第219章 妮妮的親爸是誰?
林姣姣聽了后很冷靜地分析道:「這些人裡面,有些是可以排除的,比如那個陌生客人,你在樓道里與他擦肩而過時,他的頭髮就正好飄到了你的身上么,這簡直就是天上掉毛爺爺了,況且過道里又沒有風,那麼巧他的頭髮就掉到你身上來了,那也太奇特了,沈夢辰早已經排除,那麼剩下的人裡面,我覺得冷啡也可以排除,畢竟只是那麼瞬間的事,不太可能,至於辦公室裡面的其他男同事們,暫時我們也先放在一旁,因為那個可能性也不太高,就算到時全部排除了,有需要時,我再去找他們一個一個地
收集頭髮來,現在沒必要打草驚蛇了,那麼重點來了,許越,許晟昆,陳世章,這三個男人的可能性最大。」
說到這兒,林姣姣突然叫:「天,這三個嫌疑人全是許氏家族的,看來,你與許氏家族還真是有緣啊。」我譏諷一笑:「姣姣,本就是許晟睿對我起的賊心,這些『嫌疑犯』都與他有些關聯,或許那天晚上他們中的某一個去找他,然後進到房間后看到我就順帶把我給糟踏了,這
是很有可能的呀。」林姣姣一聽,立即拍了下大腿,「要這樣說的話,那許晟昆的嫌疑最大了,他與許晟睿可是同一條陣線的,共穿一條褲子呢,關係最為密切,還別說,真說不好就是那個畜
牲乾的,他那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想要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完全可能。」
「嘔。」我聽得捂著嘴噁心得差點嘔吐出來,一時竟無比的悲涼。「當然了,也有可能是許越,如果是他呀,那不是正好么,你們可是天生的一對,現在互相愛著呢,妮妮這下有了個這麼牛逼的爸,真是太好不過了。」林姣姣應該是聽到
我在電話里噁心的乾嘔聲,立即話鋒一轉安慰著,說到這兒竟有喜出望外的感覺。
被她這麼一說,我心底里某根弦似乎被撩了起來,手心裡竟然滲出了汗液來。
「可是,許越與許晟睿基本沒有什麼往來,他要在那天晚上出現在那個酒店裡的幾率也並不大啊,而且還那麼巧,這裡就難以解釋清楚了!」林姣姣自言自語著。
我的呼吸勻稱了些。
「當然,陳世章也有可能的,不過,這傢伙好辦,要真是他,我會把他打得滿地找牙的。」林姣姣立即在那邊笑了下,「我們可以先從陳世章下手,一個個排除。」
我沉默著。
「好,姣姣,我們先把陳世章給解決掉,如果排除了他,那麼剩下的就呼之欲出了。」好一會兒后我冷靜地開口。「行,至於許越那裡,只能靠你自己了,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大boss,我是沒辦法去拔他根寒毛的,現在最難的倒是許晟昆,這人據娛樂圈報道,他最近拿著許氏集團的乾股
分紅,去投資拍電影了,每天左擁右抱的,我還聽說,那趙蔓雲前幾天還為了他與一些一線明星爭風吃醋的,差點在片場打了起來呢。」林姣姣笑了笑說道。
我微抿了下唇,笑:「不急著去找他,統共就那麼幾個人,先用排除法,如果否定了上面的人選后,不用說也定是他這個畜牲所為了。」
「對,就這樣,我們先從陳世章開始。」林姣姣躍躍欲試,「我先起床,今天算是遲到了,不過,咱家許總對我總是格外開恩的,要知道昨晚我可是捨身陪的許太太呢。」
她嘻嘻笑著,掛了電話。
我握著手機獃獃坐著,心海里總有一樣東西在激情跳躍著,讓我無法平靜下來。
直到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接通,是裝修公司的電話。
「余小姐,房子大部分已經裝修好了,有時間你可以過來檢查下,看還有哪些不滿意的。」電話里是那個包工頭的聲音。
我略一沉吟,果斷說道:「好,我現在深市,馬上就回來。」
回A城的路上,坐在計程車里,窗外的景物從我眼前一晃而過,我的思緒像陳年的影片機那般一點點播放出一些過去的畫面,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回到A城后,我先讓計程車直接去了冷氏集團。
當我出現在冷氏集團大廳時,前台的小姐看到我后臉有驚詫之色,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二眼,殷勤地向我打了聲招呼,然後拿起了手中的電話。
我剩員工梯到了十八層。
「余秘書,你可算回來了。」我剛走出來,吳曉珊就熱情地迎了出來,笑眯眯的。
「嗯,昨天有點事沒來。」我笑了笑。「余秘書,這兩天冷總的臉色可不好看了,眉頭皺得緊緊的,我有幾次過去送文件時,都看到他在打電話,好像都是在問你的消息,看來冷總真的很關心你呢,好好珍惜吧
,冷總是我看到過的為數很少用情很專的男人,還那麼的有錢,你真是好福氣。」吳曉珊拉著我滿臉羨慕地說著,「現在他的辦公室里正有客人在談生意呢。」
這樣說著她用手指了指冷昕傑的辦公室大門。
我朝她笑笑,點點頭,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這樣吧,冷總,您今天有事,那我不打擾了,下次再聊。」一個中年男人在冷昕傑的陪同下走了出來,熱情客氣地與他握手告辭。
「好,不送了。」冷昕傑也微微笑著與他握手告別,眼睛卻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我。
「依依,你回來了。」那個中年男人走後,冷昕傑立即朝我走來,雖然明眸中有明顯的焦慮牽挂,但眼神黑亮有神,似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般,重重鬆了口氣。
「是的,冷總。」我朝他微笑著點點頭。
此時身邊的吳曉珊早就抿唇一笑,悄悄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了。「來,快進來。」冷昕傑有些激動,拉著我的手回到辦公室后,上下打量著,「快告訴我,前天晚上有沒有被傷到你?真對不起,我沒想到那麼會兒就發生了那樣的事,實在
是我太疏忽大意了,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那樣的事了。」
看著他誠惶誠恐的模樣,我安慰著:「放心,冷總,我真沒事,當時幸虧許總及時趕過去了,沒有傷害到我的。」我這樣說著時,冷昕傑滿臉上都是慚愧,只是拉起我的手,擄開我的衣袖,看到手臂上面仍有沒褪掉的鞭傷時,眸中閃過寒意,冷聲說道:「真沒想到許晟睿竟是如此陰狠
的禽獸小人,這樣的人早該落馬了,依依,真是苦了你。」「冷總, 不要內疚了,倒是我陪著你去應酬一次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我也曠工了,我有想給你電話的,但我……」我有些難為情,腦海里突然就想起了
那晚,我和許越在酒店的那晚,臉不由自主地有點紅了。「沒事,你可以再休息幾天的,這不算你的錯。」冷昕傑立即打斷了我的話,很縱容地說,然後看了下手錶,拿起桌上的公文包說道:「已經到飯點了,來,我們先出去吃飯
,邊吃邊說。」
說完,他溫柔地拉起我的手臂朝外面走去。
我沒辦法,只能跟著他。
占進早已把車子開出來,正站在車旁等我們。
看來,當我走進冷氏集團大廳時,前台小姐早就通知他了,因此,他連談著的生意都推掉了,這讓我很有些感動。
冷昕傑拉著我的手走了過來,占進立即替我們打開了車門。「余秘書,那天晚上發生那樣的事實在對不起,這些天我們冷總不知有多後悔沒有保護好您,每天都讓我去找您的消息,我們冷總對您真可謂是盡心儘力啊,真的,這隻能
算是個意外,下次絕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占進邊開著車邊邊看著後視鏡與我說著話。「我知道的,這真不能怪冷總,當時我也沒想到在那個地方會遇到許晟睿,早知道的話,我也會跟著冷總進去了,正所謂是千金難買早知道了。」我安慰著冷昕傑和占進,
這樣的事誰能意料到了,但我知道從此後許晟睿再不會傷到我了。
「依依,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冷昕傑看我如此乖巧吧,滿臉疼惜地看著我,深嘆了口氣,「這次是我大意了。」「余秘書,其實冷總真的是一個非常紳士貼心的男人,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從沒看到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就連未婚妻盛司雨小姐冷總都是愛理不理的,可他對您那個緊張啊,真是看得我們都感動了,這兩天,他不停地責令我去找您,還把我給臭罵了一頓,說我當時沒有察明情況,要扣我的工資呢,說真的,那晚我確是疏忽了。」
占進很感動地說著。「占進,沒想到你的話還挺多的,是不是工資扣少了?」占進平時也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說了這麼多話,惹得冷昕傑眉毛揚了下,不滿地說著,但語氣里沒
多少責怪之意。
我笑著對冷昕傑說道:「冷總,這次事件真的不能怪占進,你扣他工資確實不對,這真是意外。」
冷昕傑一笑:「好吧,你小子有福了,看在余秘書份上,這工資就不扣你的了,但若有下次,那可是加倍扣回來的。」
「好,真是太謝謝余秘書了。」占進立即向我道謝。
「你應該謝謝冷總,而不是我。」我抿唇輕笑了下。
「若不是你開金口,冷總可是趁機扣了我的錢私吞了的。」占進笑著調侃著。
說話間我們就在一間奢華的酒店面前停了下來,這一路上有占進說笑著,氣氛好了很多。
「你自己進去點菜吃吧,今天說話辛苦了。」下車后,冷昕傑拍了拍占進的肩,用輕快的語氣吩咐道,「算是獎勵你的,吃多少都算我的。」
「謝謝余秘書,冷總。」占進撓了撓頭,沖著我笑。
我看著他這模樣,抿唇笑了下。「余秘書,你不知道吧,我們冷總呀,平時特小氣的,從不捨得讓我們在這些大酒店裡的吃飯,平時都是給我們工作餐的,那是規矩,可今天看在余小姐的面上格外開恩了
。」
「占進,你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冷昕傑踢了他一腳罵道。
我聽得直好笑:「占進,那你今天要多吃點,有本事就把你們冷總給吃窮。」
占進立即敬了個禮,響亮的答:「遵命。」
這一舉動把我們都逗笑了。
「冷總,我準備這幾天內搬家了。」餐廳里,冷昕傑點了許多我愛吃的菜,飯吃到一半后,我把我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他一愣:「這麼快就裝修好了嗎?」
「是的,差不多了,這段日子打擾你了。」我很誠懇地說著。冷昕傑面有失落之意,關切地開口:「依依,你要搬走我也不能強留你,但你的房子離我的公司遠,這樣上下班很不方便的,其實在我家裡呢,除了我也沒別人住,你住在
那裡完全不會妨礙到我的。」「我知道這個的。」我忙倒了杯酒舉到他的面前說道:「冷總,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對我的關照,我主要還是想把妮妮接回來,親自帶,陪著她長大,你瞧,我一女人家住
在你家裡本身就引人猜測了,若還帶著個女兒,更不好聽,而且小孩子都是很麻煩的,我也怕她吵到你。」
冷昕傑聽得直嘆息:「依依,不會呀,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小孩子呢。」
他還想要挽留我,可我意已決,他也無奈,只好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若有什麼困難,一定要來找我,懂嗎?」
「好。」我垂下眸去,輕聲答。
他與我碰杯后把手中的酒一口氣喝乾了,放到桌子上,抬頭看著我:「依依,你與許越明天會去民政局拿離婚證嗎?」
我身子霎時抖了下,咬緊了唇,剛欲說話,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通。「依依,今天晚上我約了陳世章吃飯,你也參加吧,我們拔他根寒毛去做DNA鑒定,先把他搞定再說。」林姣姣在電話那邊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