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難道妮妮真不是沈夢辰的女兒?
「你呀,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當初我說要把孩子生下來后再把房產證寫上她名字的,可你卻鬼迷了心竅,一心護著她,想當初,你對余依時,那可才叫精明呢,處處好算計,把她算得死死的,滴水不漏,可現在呢,卻被趙蔓雲玩得團團轉,你想想,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你的,房子也不是你的了,那我們以後睡哪裡,吃什
么呀。」前婆婆說到這兒哭了起來。
「媽,別說了。」沈夢辰煩燥不安,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我的事,您不用擔心,反正不會讓您睡大街的。」「兒子呀,我不說,還有誰會來說呢?這幾天我每天打你電話,不是不接,就是三兩句話打發了我,現在都這樣了,我能不急嗎?」前婆婆仍然哭著,「我看那個競拍什麼的,沒中就算了,你也沒有那個命去中,你看看人家那都是大公司的,你這小公司,哪有那個資本與別人拼呢,還是先把自家那套房子給守住,別讓趙蔓雲套走了,那可快
值一千萬呢,那才是摸得著的實實在在的錢啊。」
我站在外面聽得滿頭霧水。
沈夢辰公司沒有中標嗎?許越難道沒有放棄?不可能,他既答應我了,就一定會放棄的,那最後到底是誰中標了。
如果沈夢辰沒中,那妮妮呢,怎麼樣了?
我的心都跳到嗓門口了,正準備推門而入,就聽到沈夢辰的聲音:
「媽,現在名字已經改成她的了,她會輕易配合我改回來嗎?放心,我們有結婚證的,她帶不走的。」「是,有結婚證,但萬一有個什麼,她也要分走一半,那可是四五百萬呢,哎喲,我就是想著都肉疼。」前婆婆捶胸頓足起來,「我看你是真的愛上趙蔓雲了,說實話,這個
趙蔓雲要不是有個爹當靠山,那還真不如余依呢。」
我站在外面聽他們提到我,不由好笑,直到現在才念到我的好,真是悲哀!
人都是這樣,失去了才知道是好的,我沒耐心聽下去了,就要推門。
「夢辰,你說妮妮會不會真是我們老沈家的骨血呢?」正在此時,前婆婆的話又飄了出來。
這樣的一句話,讓我的手僵抬在了半空中,再也沒辦法落下去了。
什麼意思?
難道妮妮真不是沈夢辰的女兒?
開什麼玩笑!
這前婆婆的猜忌心也太重了吧!
我正在心中冷笑,想要狠狠踢開辦公室門時。
「不是。」沈夢辰兩個字肯定有力的回答讓我渾身一軟,差點摔了下去。
不是,他這意思是說妮妮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我用手揉了揉耳朵,就聽到沈夢辰在裡面肯定地說道:「妮妮肯定不是我的女兒,說實話吧,我從沒有真正動過余依。」
我傻了。
就連裡面的前婆婆也驚傻了。
「夢辰,你說你從沒有動過余依,那怎麼可能?我記得那時你說過你也是愛余依的呀。」一會兒后,是前婆婆十分訝異的聲音。「是的。」沈夢辰咬緊了牙關,聲音里也有了絲痛苦,「那時的我是愛過余依的,也是真心想要與她成家立業的,可不都是因為家貧嗎?那個時候,我剛畢業出來,單位沒有,房子也沒有,這些都是余依向她家裡要的,您想想,那時的我有多狼狽窩囊呢,得到那個單位又有多麼來之不易,就在結婚前幾天,我帶著余依去了趟局裡面,那天,
我們單位有活動,要求帶家屬的,那時的我們已經拿完結婚證了,後來……」
他似乎說不下去了,停了下來。
前婆婆立即追問道:「後來怎麼了?」
我屏住了呼吸,手指揪緊了胸口的衣服,就感覺到有股濁氣在胸膛里咆哮著要噴涌而出,異常的難受。「後來,我帶著余依去了單位,我們在單位走廊里參觀時,遇到了局長許晟睿,他對我很熱情,可一雙眼睛老往余依身上瞧著,余依確實長得出眾,很能吸引男人的眼光,當時的我只認為余依漂亮,他多看幾眼而已,也沒在意,那天晚上單位準備了豐富的晚晏,我們都留在了公司里用餐,許晟睿也參加了,我們下屬人員輪流向他敬酒,他很高興,那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當公司散會時,我竟然發現余依不見了,於是四處尋找,在找了好一會兒后仍找不到人正準備報警時,有人攔住了我,把我叫到了一間辦公室里,我認真一看,原來那個攔住我的人竟然是許晟睿的秘書,我有點驚訝,忙問他找我什麼事,他笑了笑,拍著我的肩,先恭喜我,說我有福氣,以後會官運亨
通。
我笑著道謝,很莫名其妙。然後他就直接告訴我,許晟睿看上了我的未婚妻余依了,今天晚上讓我不要再去找她了。我當時腦子一哄,就要發作,可他立即變臉了,冷冷看著我說,如果我願意讓未婚妻陪許晟睿一晚,那他就答應以後讓我在單位里平步青雲,如果不願意,那對不起,明
天就會讓我滾蛋,還要封殺我,而我以後別想有單位要我了。
我當時傻了。
他說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讓我想開點,還拿出了張卡塞給我,說那裡面有三萬塊錢現金,他讓我好好想想,權衡下得失。」
我渾身發冷,僵立著,整個人像被定住了般。
「夢辰,然後,你就選擇了把余依送給那個許晟睿,再然後拿了那筆錢,留在了單位里,是嗎?」前婆婆喃喃著問道。「是的,就是這樣,媽,這真怪不得我,誰讓許晟睿看上她呢,您也知道,那個時候,進那個單位花了多少力氣,而這套房子又還欠著銀行多少貸款呢,我不能離開工作單
位,更不敢去得罪許晟睿,除了忍氣吞聲,只能是這樣了。」沈夢辰的聲音很底氣不足。
前婆婆驚訝地問:「那余依呢?她也同意嗎?可見她也是個賤貨。」「不,余依那晚被……了,她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醒來時,我坐在他的身邊,然後我帶著她回來了,後來,我們就舉行了婚禮,但自從那晚后,我再也沒有真正碰過她
了,只有一個多月後,她就懷孕了,媽,您說,都這樣了,那孩子能是我的嗎?」沈夢辰憋著口氣悶聲問道。我的身子搖晃了下,重重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