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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媳婦說的他都聽

  「不,她不是你奶奶。」風千墨摸著孩子的小腦袋瓜,輕柔地安慰著。


  蘇小陌歪著腦袋,不解。


  不是奶奶,那就是壞婆婆了。


  若是壞婆婆,那就是死有餘辜。


  ……


  黑暗的牢房中。


  月淳盤膝坐在角落裡。


  不知道獄卒是怎麼想的,竟然讓她跟風翰天關在一間牢房裡。


  風翰天則是站在了另一邊的角落裡,與她保持距離。


  誰曾想到他們曾是在床榻上最親密的二人,今日卻勢同水火。


  月淳抿唇。


  風翰天也猶豫了一下,想到剛剛實在太過衝動,把自己給送進了牢獄中。


  他抿唇,終於心底有了一絲絲主意,朝著月淳靠近,小聲地道:「淳兒,咱們別吵了可好?」


  他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


  月淳撇開頭,不想理會他。


  「淳兒,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淳兒,我是真的愛你的。」


  月淳沒吭聲。


  她當年就是被這個男人這樣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當真是太糊塗了!

  「淳兒,你看看咱么現在怎麼落得個這樣的田地。你一定是被風千墨那臭小子給激了,他這樣做,完全就是為了除掉我們二人,難道你就真的忍心讓他這麼如願以償?」


  「淳兒,風千墨那小子若是真的除掉我們,大權徹底在他的手中,你知道……」


  「你閉嘴!」月淳越來越不耐煩了。


  她根本不想聽風翰天的說話。


  以前愛著這個男人的時候,怎麼看著都覺得順眼,她便格外喜愛。


  可現在再怎麼看這個男人都覺得厭惡,哪怕聽見他的呼吸聲,她都覺得噁心。


  風翰天被噎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月淳。


  月淳又想到這個男人當時看見月盈的模樣,頓覺好笑。


  「你以為月盈當年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先帝以為月盈是畏罪潛逃,其實啊,是哀家,哀家把她的臉給毀了!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好好的,像個沒事人似的?」


  風翰天的眼眸一沉,上前一把揪住了月淳的衣襟。


  「你傷了她?」


  「哦,那又如何?」月淳抬頭,看著他。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風翰天一想到月盈那張絕美的臉竟然被月淳給划爛過,他便恨不能現在把月淳的臉給毀了。


  ……


  太后的壽宴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談之語。


  大臣們離開后,風千洛跌坐在椅子里,整個人都像是被抽掉了魂魄似的。


  而風絕舞還在天焱,根本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天玄到底發生了何事。


  「皇兄……不是真的,對不對?」風千洛轉頭看向風千墨。


  他怎麼可能是風翰天的兒子?

  若是的話,為什麼他會有心疾?


  這種心疾難道不是只有皇族之人才有?


  蘇雲沁同情地看著風千洛,分析道:「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風翰天也患有心疾過。」


  遺傳病嘛,那肯定代表著風翰天也有心疾。


  若是如此的話……


  她的眼眸微微閃了閃。


  蘇小野還有一味葯沒有找,這一味葯的下落,她還未得到消息。


  君明輝自登基后,再無消息給她。


  她不知道天焱可好,更不知道君明輝過得可好。


  她想到以前幾味葯的下落都是君明輝帶來的消息,如今……


  「你這話什麼意思?」風千洛皺眉。


  「風翰天也有心疾,但是現在治好了。這是唯一的解釋。」蘇雲沁看了一眼風千墨,「千墨能夠逃過心疾的折磨大概是因為蠱王的緣故,但是風翰天的心疾遺傳至你身上。」


  「我呢?」蘇小野指著自己。


  「概率問題吧。」蘇雲沁摸了摸女兒的腦袋。


  確實是概率問題。


  遺傳病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清楚,突然就降臨在了孩子的頭上,而且還是在她和風千墨都沒有心疾的情況下。


  這種概率,實在太小太小了。


  風千洛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他忽然將臉埋在了雙手中,此刻他整個人看起來頹廢不已。


  「我可能要見一見風翰天。」蘇雲沁看向風千墨,「最好能夠讓風翰天與月淳分開關押。」


  「嗯,好。」風千墨一點都不反對。


  現在他媳婦說啥就是啥,他都聽媳婦的。


  「千洛,你依舊還是孤的弟弟,回去休息吧。」風千墨伸手拍了拍風千洛的肩膀。


  風千洛抿唇,起身走了出去。


  他不敢直視風千墨。他知道自己是風翰天的兒子后,他便感覺到深深的罪惡,尤其是風翰天一直給他皇兄使絆子,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看著風千洛離開的背影,蘇雲沁眸光輕斂。


  「真想不到,惡毒的夫妻竟是能生出如此善良的孩子。」蘇雲沁有些感嘆。


  風千墨抬起頭來看她。


  「哎,絕舞的消息還沒有嗎?」


  「沒有。」風千墨目光逡巡在她的臉上。


  其實消息是有的,他得到信的時候,心情有些沉重。


  風絕舞說,她想嫁給君明輝。


  這封信,他看了后便燒了。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他沒有告訴蘇雲沁。


  蘇小陌和蘇小野同時出聲問道:「那月盈奶奶是誰?」


  兩個孩子相當有默契地出聲,反而讓兩個大人都愣了一下。


  蘇雲沁低下頭對視著兩個孩子的眼神,她也有些不解,轉頭看向風千墨問道:「你是提前跟月盈打好了招呼?」


  那日說的什麼沒有給請帖都是假的吧?

  但風千墨對月盈的情緒,也多少有些不對勁。


  不知為什麼,她腦子裡忽然就閃過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月盈才是他母妃?

  這個認知,把她自己給嚇了一跳。


  風千墨察覺到她的眼神不對勁,明白她的心思,但因為兩個孩子在這兒,他不好解釋。


  「回頭與你解釋。」


  蘇雲沁頷首。


  ……


  風千墨命令小風子給蘇小陌和蘇小野安排屋子休息。


  至於之後,他必然會給這兩個孩子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蘇雲沁回到屋子收拾了一下東西,暗想今日還是得跟風千墨睡一塊。


  他丫的顯然因為每晚跟她翻雲覆雨后,那眼中的血色就會消失。


  這會兒她剛把東西收拾好,身後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她整理衣裳的動作頓了頓。


  一道熟悉的懷抱靠近,伸手從背後環住了她,將她更緊地抱入了懷中。


  蘇雲沁整個人都貼在了熟悉結實的胸膛里,她愣了一下。


  「怎麼了?」


  「想你。」暗啞的男音自她的身後傳來,他幾乎是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小女人身上的香氣,讓他喜愛至極。


  「哦,不是天天都見著嗎?」蘇雲沁不動聲色地收拾著衣裳,「太后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呢?」


  「讓你安然無恙地處理。」他蹭了蹭她的頸窩。


  蘇雲沁感覺有點癢,瑟縮了一下脖子。


  這傢伙就不能跟她說話正經點?正是一點都不可愛!

  風千墨忽然道:「月盈是我的親生母親。」


  「你如何確定的?」她驚詫地看著他。


  「不需要確定,月淳親口說的。」男人眼底的血色泛著嗜血的冷光。


  他不會放過月淳,絕對!


  蘇雲沁心徒然一沉,「月盈知道嗎?」


  「她不知道。」他沉了沉眸光。


  他也不想讓月盈知道。


  他對親人的概念只限於蘇雲沁和一雙兒女,其他的都不想要。


  從小沒有享受過母愛的他,根本不需要突然多出來的一個母親。


  蘇雲沁沒說話。


  她本就是靠在他的懷中,也看不見身後男人的表情。


  她把包袱摟入懷中,緩緩道:「好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一聽要回去休息,某男雙眸瞬間發亮。


  他等著她這句話很久了,當即將蘇雲沁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


  蘇雲沁身子一輕,有些哭笑不得。


  這廝是有多心急?

  把蘇雲沁抱入寢宮,男人剛把她壓在了床榻上,身後的龍榻里被子卻拱起了一道小山。


  「不要說話。」一道稚嫩的男童聲音從被褥中傳來。


  「哥哥,噓!」另外一道糯糯的女音也響起。


  瞬間讓原本急急忙忙的二人表情一滯。


  蘇雲沁推了推還壓在身上的男人。


  男人卻臉色黑沉,抬起頭來,看向龍榻上鼓起的被褥。


  龍榻夠大,所以剛開始他急切著想要小女人,竟是沒有察覺到兩個孩子。


  「大寶,小寶!」蘇雲沁爬起來,故作嚴肅地呵斥了一聲兩個小孩。


  她伸手把被褥扯走,一臉嚴肅地看著兩個娃娃,「你們怎麼回事?」


  也是真氣人,這兩個小娃娃怎麼這麼調皮?


  蘇小陌和蘇小野縮在被褥中,露出了兩張無辜至極的小臉。


  「爹爹……娘親……我們,我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蘇小野弱弱地出聲,為了表達自己真的是無辜的,還伸出三根纖細蒼白的手指天對天發誓。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攪爹娘的!

  蘇小陌也點頭,「我們只是想睡一睡爹爹的龍床……就……就這樣。」


  蘇雲沁哭笑不得。


  她瞥了一眼黑沉著臉色的男人,不知該笑還是該惱。


  她輪流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小腦袋,說道:「既然這樣,今晚上我們一家四口一起睡。」


  「可以。」風千墨忽然說道,「但在這之前,你必須要為我治病。」


  他指了指自己的血眸。


  蘇雲沁嘴角一抽。


  治病這個說法……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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