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他願意做妻奴又怎樣
某人的臉皮還真的是很厚,還說算不上偷?
不過這種方式,她非常贊同。
對付月老闆這樣的奸商,就得用卑鄙無恥的做法。拍賣會每個月都讓他大賺一筆,可謂是輕鬆就賺的盆滿缽滿。
她回神,見他還壓著自己,伸出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胸膛。
「你還壓著我幹什麼?」
尤其是,他靠得這麼近,熟悉而溫熱的氣息全灑在了她的頰上,以至於讓她身上的蠱后也開始有些興奮了。
身體里的每一寸都因為這樣的貼近而興奮不已,很想立馬貼上他……
蘇雲沁抬頭,瞪了他一眼。
想用這樣的瞪視掩蓋自己的情緒和眸底的渴望。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發.浪呢!
風千墨聽見她如此說,手上動作驀地一松,微微往後退了些許,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外面邪風……」他一離開,她稍稍能正常呼吸。
「他不會有事。」他瞥了她一眼,「這裡一共世間密室,並且,東西放得雜亂無章。」
蘇雲沁點點頭。
她看得出來。
這密室里,箱子一個疊著一個,甚至擺放還凌亂不已,毫無規律可言。
那月老闆也是個不會整理的人,連請人清理一下都不會。
「這兒的機關有三樣。」那方,男人還在用那蠱惑的低音炮說話,壓根沒有意識到蘇雲沁已經思緒飄飛了,「毒煙,暗器,還有……」
他的話忽然頓住,只因為衣袖忽然被蘇雲沁給拉扯住了。
「你今天難得話這麼多。」蘇雲沁湊近了他幾分,笑意漸濃。
她發現,她家男人話多的時候很可愛。
風千墨凝視著她臉上漾開的大大笑容,他的目光帶著些莫名和不解,「怎麼?」
「沒什麼。要不,咱們分頭找。」
「不行!」他想都不想就拒絕。
如若放著她一個人,他當真不放心。至少,絕對不能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個地方。
蘇雲沁還未出聲,手腕赫然被他給抓緊了,隨即她聽見他說:「跟我走。」
「……」唉,罷了罷了,他高興就好。
蘇雲沁也無奈,只好跟著他走,前方的路變得越來越明亮,道路也越來越寬闊。她心中也有些不安。
「我們……」她剛開口,風千墨已經率先拉著她入了一間密室。
外面顯然有腳步聲在走動。
有人往裡走。
「先離開這吧?」蘇雲沁拉了他一下。
月老闆背後應該還有其他人在支撐著這得月樓,她心中可以完全肯定。
風千墨垂眸,看著她白凈絕美的小臉上蹙著一雙秀眉,似是正在嚴肅地沉思著某件事情。
「……好。」嗯,不知為什麼,看著小女人如此模樣,他很想吻她?
蘇雲沁輕輕點點頭,剛要走,身後的牆壁赫然裂開。
「找到了。」這道聲音……是那漠北王的聲音。
蘇雲沁轉過頭去,蹙眉。
身後只有單雲一人,他並未帶其他人,他的目光落在蘇雲沁和風千墨那雙交握的手上,瞳孔顏色深濃了些許,他出聲道:「二位即便是要來偷盜東西,連臉都不蒙一下,是太自信了?」
蘇雲沁撇嘴,「關你什麼事?月老闆的背後是你吧?」
「是本王。」他也不繞彎子,上前了一步,微笑說道,「這位恐怕是天玄陛下吧?」
能夠這麼明目張胆地牽著蘇雲沁的手,況且這男人的面容跟上次那「風千洛」雖有相似,卻明顯不同,容貌更加出眾奪目,顯然不用猜也知道是風千墨。
風千墨冷漠地看著單雲,並不說話。
他比較討厭這男人看著蘇雲沁時的模樣,讓他反感。
他拉著蘇雲沁至身後,目光冷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不想死就滾。」
毫不客氣的話,還真是讓蘇雲沁忍不住扶額。
他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叫人家滾……
單雲神色凜然了幾分,不過很快就收斂住了,出聲道:「陛下竟然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若是讓天玄的百姓知道……」
話音突然戛然而止,他人直接摔在地上,是被一陣無形的掌力給擊倒在地。
單雲皺眉。
好快!
這男人出手快到他幾乎沒有看見他是如何出手的!
「你殺了本王,你也沒有好處。」單雲幾乎是立刻在心底衡量出了不是對手。
他抬頭,神色不顯絲毫的慌張,一派平靜。
風千墨朝著他走近,「剛剛漠北王不是說,如此偷雞摸狗之事,傳到天玄百姓的耳中確實不好。」
「……」單雲皺眉。這陰測測的語氣……
蘇雲沁默默地看著他們兩,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想要四處搜尋一下藥在何處。
「我覺得漠北王一定是誤會了什麼。」蘇雲沁走上前去,挽住了風千墨的手臂,漾著微笑,「我們呢,只是想來密室逛逛罷了。你覺得你這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們要來偷的?是你得月樓的寶貝多,還是天玄皇宮的寶貝多?」
「呵呵呵……」單雲低笑一聲,扶著一旁的牆壁站起身來,「蘇姑娘真會開玩笑。若是你們不是有所求,又何須來此閑逛?不是覬覦是什麼?」
「嘖……」蘇雲沁真想說他沒點眼力。
這種時候,如果他願意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順著這台階往下走,也就沒事了,他們雙方也就安然無恙。
偏生這位大漠之王,好像有點死腦筋。
「那漠北王是想在此喪命?」蘇雲沁眸光瞄了一眼眸底已經涌動殺意的風千墨,下意識地挽緊了風千墨的手臂。
她知道,絕對不能在這裡殺了漠北王。
這畢竟不是天玄國的地盤,漠北王死在天焱的話,日後會給天焱帶來不少麻煩就算了,她和風千墨的身份都已經暴露了。
風千墨發現蘇雲沁揪著自己的衣袖越來越緊,視線落在她素白的手指上。
「本王可不想。」單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慢條斯理地解釋,「早有耳聞天玄帝殺人如麻,嗜血成性,看來外面傳聞絕非假言。不如這樣,你們想要的東西,本王可以給你們,前提是你們必須在拍賣會當日參加,怎樣?」
「孤憑什麼信你?」風千墨冷然地啟唇,語氣寒涼。
「憑你們想要的東西在本王手中。」單雲微笑,「不過這只是其中一個條件,還有第二個條件,便是需要二位幫本王殺一人。」
蘇雲沁的眉心一蹙。
不知怎麼,她的心底猜測出了單雲要殺誰。
「誰?」風千墨漠然問道。
「君明玄。」
蘇雲沁聽見這話,很意外地抬眸看向他。
為何殺的是玄王而非天焱太子?有些蹊蹺。
蘇雲沁眯了眯眼,因為單雲所說的人並非自己心中所猜的人,莫名覺得古怪。
「行吧,答應你。」蘇雲沁替風千墨答應了,「希望漠北王是一言九鼎之人。」
單雲朗笑,「大漠之人向來信守承諾。」
……
走出得月樓密室,邪風、金澤與金冥三人連忙迎上前來,看見他們二人相攜而出,三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而他們二人身後正跟著單雲。
「到時,等陛下的好消息。」單雲臉上依舊漾著微笑。
這是一種疏遠而漠然的微笑,沒有溫度,更沒有任何的禮貌可言。
大概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嘴角向來往上揚的緣故。
蘇雲沁看向風千墨,男人沉默不語。
「好。」蘇雲沁卻替他答應了一句。
「看來陛下還是妻奴。」單雲不由得說了一句,語氣很古怪,「蘇姑娘說是什麼,陛下一點都不反駁?」
「你話有點多。」風千墨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他願意做妻奴又怎樣?
這個漠北王明裡暗裡都在用古怪而探究的目光打量蘇雲沁,讓男人臉上大寫的不爽快。
風千墨不高興了,單雲還是相當識相,閉上了嘴。
「告辭。」蘇雲沁拉著風千墨走。
單雲凝著他們幾人的背影,嘴角邊的弧度漸漸平了下去。
君明玄……也該是命喪黃泉了。
君明玄真的以為他會這麼好容易被利用?
……
夜幕深沉地黑。
風千墨與蘇雲沁回到客棧上了二樓,他不動聲色地從蘇雲沁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回去休息。」
四個字,是不容置疑。
「哦……」蘇雲沁說了一個字,忽然頓了頓,「你不覺得那位漠北王很奇怪?咱們真的要殺玄王?」
畢竟這是天焱國的事情,這麼參與有些未免不太好。
風千墨擰眉,「殺玄王一事,你不要管。現在回去休息。」
他的語氣完全就是帝王式的命令,絲毫沒有讓人商量的餘地。
蘇雲沁撇嘴,心中無奈,只好乖乖轉身走了。
可剛剛推開一條門縫,她又停下了,「風千墨,你就不能……」
「嗯?」他發現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緊蹙的眉更加深鎖了。
「沒啥,晚安。」蘇雲沁按壓下心中的所有疑問,將門給闔上了。
上次在春香樓屋頂清晰聽見了漠北王與月老闆說的話,他說要毀了天焱,必然會給天焱國製造一次大的混亂。
她本以為漠北王會選擇跟君明玄合作扳倒太子,可沒想到……並不是。
大漠的人果然都是莽夫。
他們的性子比較野而粗暴,喜歡用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所以這次天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