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這是在害怕嗎?(1)
身上的衣服被陸司炎給直接扯了下來,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抗的時候,陸司炎高大的身軀就已經壓製了下來。
阮軟隻感覺得到自己的身上籠罩著一陣陰影,這一陣陰影讓她的心感覺得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就算是剛剛差一點就被許銘笙給占有的時候,她也沒有像現在這麽害怕。
因為剛剛,她即使是覺得害怕,那麽也是可以選擇逃走的,可是現在呢,她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當陸司炎的吻落下來的時候,阮軟就隻是把頭稍稍的往旁邊側了側,陸司炎是吻就落空了。
可是陸司炎仍舊是不甘心,似乎是今天一定要達到目的,這才肯善罷甘休。
阮軟的力氣到底還是輸給了陸司炎,很快就已經敗下陣來。
陸司炎的吻極具侵略性,似乎是想要讓阮軟可以好好的記住現在吻她的人到底是誰。
阮軟隻感覺得到身子底下傳來一陣刺痛,她似乎是沒有辦法承受住這種痛苦,就已經陷入得到暈厥裏麵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那微微敞開的窗簾灑落在那個睡顏恬靜的女人的身上,她的麵色沒有任何的血色,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看起來讓人莫名覺得心疼。
陸司炎早就已經醒過來了,然而卻不知道為什麽舍不得就這樣起床,他索性就這樣躺在這個地方。
陸司炎單手撐著腦袋,就這樣看著阮軟。
有多久,他沒有看到她這樣安靜的睡顏了。
這些日子,所有的擔子都是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陸司炎覺得特別的好奇,這個瘦瘦弱弱的女人到底是怎麽堅持得到現在的。
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那麽隻怕是現在早就已經倒下去了。
陸司炎輕輕地將她不小心滑落在額頭前的頭發給輕輕地撩到她的耳後,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阮軟隻感覺得到自己的骨頭仿佛跟散架了一般,當她睜開眼眸的時候,就看到某個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阮軟看著陸司炎的這張臉,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發生的那麽一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阮軟舉起枕頭不由分說的就打在了陸司炎的身上,即使是阮軟做出這樣的舉動,陸司炎的嘴角仍舊是噙著淡淡的笑容。
阮軟看著陸司炎的笑容,隻有一個感覺那麽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陸司炎,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居然在一個女人不願意的情況下,就占有了一個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這種法律的意義上也是構成犯罪的嗎?”
阮軟看到自己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麵幾乎布滿鮮紅的吻痕,不用想也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傑作。
阮軟下意識的把被子往自己這一邊拉了拉,這樣的話,就盡可能的不讓陸司炎看到自己的身子。
“要看的話,我昨晚上早就已經看得幹幹淨淨了,還會等到現在嗎?”陸司炎看到阮軟到小動作不禁覺得好笑。
“陸司炎,你不要太過分了!”阮軟的臉頰因為生氣,現在早就已經漲紅了臉。
陸司炎倒是難得看到阮軟像現在這樣對自己賭氣的模樣,不禁有點留戀,不由自主對伸出自己的手,掐了掐阮軟的臉頰。
“瘦了,現在掐起來,一點肉感都沒有!”陸司炎一臉嫌棄道。
就在陸司炎準備要掐第二次的時候,這一次還沒有完全觸碰得到,就已經被阮軟給毫不客氣的打開了。
“既然那麽嫌棄的話,那麽就不要碰!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應該要控製一下力道的嗎?難道不知道那樣會很疼的嗎?”阮軟已經完全不想要去吐槽陸司炎了。
“你的心真是大!”陸司炎聽著阮軟的話,倒是沒有忍住,就這樣笑了出來。
而阮軟在聽到陸司炎這麽說之後,倒是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於是阮軟就在陸司炎的目光注視之下,用被子愣是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個粽子。
阮軟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蹦一跳的往浴室而去。
陸司炎看著阮軟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陸司炎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麽釋然的笑過了。
也隻有在這個女人發麵前,他才可以脫下偽裝的麵具,放下自己一切的戒備心。
隻是陸司炎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會不會肯回到自己的身邊。
當阮軟在換好衣服,並且簡單的給自己洗漱了一下之後,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久看到陸司炎一個人坐在床上不知道是在想什麽,就連她已經走近他的身邊,他逗沒有察覺得到。
“陸司炎,你在想什麽呢?”阮軟最終還是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在陸司炎的麵前揮了揮。
回過神來的陸司炎第一反應就是把阮軟束縛在自己的懷抱裏麵,“丫頭,就這樣待在我的身邊吧。”
“陸司炎,你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是在說什麽嗎?”
阮軟就隻當是現在的陸司炎還沒有睡醒,所以他現在所講的不過是胡話而已。
“我現在很是清醒!所以我很是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在說什麽,又是在做什麽!”
陸司炎似乎是已經看得出來,現在的阮軟心裏麵到底是在想什麽,於是就這般對阮軟說道。
“陸司炎,我們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為什麽你還是想要把我們兩個人給強製性的綁在一起呢?即使明明知道,這樣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辦法得到幸福的。”阮軟完全不明白陸司炎現在這樣的做法。
“在當初你闖入我的世界的時候,那麽就應該做好這一輩子都不可以逃開的準備!對於我陸司炎來說,要麽不開始,要麽就是一輩子!”陸司炎說得那麽的信誓旦旦。
如果不是早就已經遍體鱗傷了,那麽現在的阮軟怕是早就已經沉淪在陸司炎為自己編織的虛無縹緲的誓言裏麵了。
“陸司炎,清醒一點可以嗎?如果你這些話是在五年前對我說的話,那麽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一輩子都賭在你的身上。”阮軟在陸司炎的懷裏麵稍稍都掙紮來一下。
陸司炎似乎是感覺得到阮軟對自己的排斥,心底裏麵難免覺得受傷,可是即使是這樣,陸司炎依然還是沒有在表麵上表現出來,而是就這樣任由著阮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