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以婚姻做賭(3)
雕刻得精美的全身鏡,映出一個身穿著魚尾婚紗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修飾的容顏在婚紗的映襯下卻是那麽的完美無瑕,前提是忽略她沒有絲毫血色的唇。
她身後的男人輕輕地從背後將她擁入得到自己的懷抱裏麵,深邃的眼眸流轉的滿滿都是眷戀。
“一定要這麽快嗎?”阮軟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我擔心夜長夢多!”陸司炎在說話之間,將她擁得更緊。
“我不會逃跑的!”阮軟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
陸司炎略微鬆開了一下阮軟,不過卻沒有完全鬆開她。
“嫁給我很委屈?嗯?”陸司炎惡作劇似的咬了一下阮軟小巧的耳垂。
“你讓我覺得迷茫!當初,你不是說過婚姻並不是愛情的唯一體現嗎?”阮軟慢慢轉過頭看向身側的陸司炎。
“甚至不惜親生扼殺掉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這樣的做法,和當年的你很矛盾麽?”
“你的臉如果不像你的母親的話,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陸司炎似是在喃喃自語。
因為陸司炎說那句話的時候,似乎是刻意把自己的聲音壓低,蘇所以導致阮軟並不知道,他剛剛到底是在說什麽。
“可是婚姻大事,這麽倉促的話,是不是不好?”阮軟說出自己心裏麵的擔憂。
“你放心,你隻要做一個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子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話,有我在,都可以處理得很好的,並不需要你來操心的!”陸司炎信誓旦旦道。
“我還可以相信你嗎?”阮軟驀地說道。
陸司炎聞言,臉色驀地一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阮軟卻淡笑搖了搖頭,“沒有什麽意思,我就隻是隨口說說的而已!畢竟,你可是騙過我一次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道理想必陸總您懂得的吧。”
“你在這個時候還叫我陸總?”陸司炎在聽到阮軟對於自己的稱呼,臉色變得愈加的難看。
”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稱呼你了!畢竟在我的眼底裏麵看起來,過去的那個稱呼 早就已經隨著你墜入大海之後,消失得幹幹淨淨了!”阮軟實話實說道。
“我倒是寧願你撒謊!”陸司炎的眉頭緊蹙。
“我不是你!”阮軟回應著陸司炎的話,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空擋,剛好退出了陸司炎的懷抱。
“對不起!”陸司炎再一次開口向阮軟道歉道。
“陸總,您的對不起可真是廉價!”阮軟語帶諷刺道。
“我知道你的心裏麵在怨我,可是請你再相信我一次,讓我用餘生證明,我愛你絕對不會是一個謊言!”陸司炎說得那麽的真誠。
如果不是之前被他給騙過一次的話,那麽此時此刻的阮軟一定會因為他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而動容的,並且相信他的。
“陸總,餘生對你來說有多長呢?”阮軟正色詢問道。
“什麽?”陸司炎許是沒有想到好端端的阮軟居然會問自己這麽一個問題,於是在愣怔了片刻之後,這才慢慢回過神來。
”對於我來說,餘生不過是須臾而已!如果生命在這一刻終止的話,那麽也就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什麽所謂的餘生了。”
阮軟臉上的表情雖然雲淡風輕,可是陸司炎在看到她露出那麽淡然自若的麵容,心裏麵卻感覺得到越加的不安,就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你想要做什麽?”陸司炎這個時候,竟是沒有辦法看清這個女人心裏麵真實的想法。
“我就隻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而已!陸總,為什麽會這麽著急呢?”阮軟嘴角浮現出一抹嘲笑的笑容。
“你這是在演戲給自己看還是給我看,還是那些毫不知情的觀眾看呢?”
“你覺得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演戲嗎?”陸司炎聽到阮軟這麽說之後,眼眸竟是流露出一絲絲的悲傷。
阮軟雖然沒有去回答陸司炎的話,但是她的眼神卻已經將她此時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給出賣了。
“如果我隻是逢場作戲的話,那麽你覺得自己現在是會按照你的意願而來到這裏試婚紗的嗎?”陸司炎反問道。
“我……”阮軟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處理這件事,所以在猶豫不決了半天,最後還是幹脆選擇不去回應。
“你穿婚紗的時候很美!不過,我卻不是第一個看到你穿婚紗的模樣的人!”
陸司炎並沒有繼續在那個話題糾纏下去,而是索性轉移了話題。
“陸總,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阮軟用懇求的語氣對陸司炎說道。
“什麽?”陸司炎在聽到阮軟這麽說之後,心裏麵那種不安感卻越來越強烈。
雖然心裏麵感覺得到不安,不過陸司炎最終還是選擇開口去詢問道。
“其實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陸總您不要一直對我說那些甜言蜜語可以嗎?你的這些話,那些無知少女或許會相信的,但是我沒有辦法相信!”阮軟在頓了一下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陸司炎根本就沒有想到阮軟居然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所以一時半會兒竟是也沒有反應過來。
“我隻是希望而已!不過陸總做不到的話,也是沒有關係的!反正我到時候會選擇自動屏蔽那些話的!“阮軟收斂起自己的笑容。
“你!”陸司炎氣結,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去把婚紗換掉!”阮軟說罷,就直接回過身去朝更衣室走去。
“司炎哥,你真的打算和這個賤骨頭結婚了嗎?”
在阮軟剛剛邁進更衣室之後,喬安久氣急敗壞的衝到了陸司炎的麵前,帶著質問的語氣。
“我之前就已經說得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你再繼續過問的話,那麽別怪我不客氣!”陸司炎字裏行間警告的意味是那麽的明顯。
“司炎哥,不要娶那個女人好不好?我剛剛才從伯母那裏知道,原來這個賤骨頭的母親就是當年,當年……”
喬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已經被陸司炎給牢牢的捂住,隻因為剛剛陸司炎不經意的抬眸,卻發現阮軟已經換好衣服之後,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阮軟的視線落在糾纏在一起的陸司炎和喬安的兩個人的身上,眸光晦澀不明,不知道是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