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不想輸太慘
「好奇什麼?」胡文牒本能的回身問我。
「既然你和青梅姐關係這麼好,如果想搶喬家的生意,不是易如反掌?」我試探著問,有些誇張的說易如反掌,其實也清楚青梅姐沒那個本事搭什麼線……
胡文牒輕笑一聲,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我,「你不相信我的誠意?」
「我就是好奇一問,您不想回答,我這邊也不會懷疑您的誠意的。」我立刻回應,心裡自然是有一絲絲對她們關係的顧慮……
「為什麼不會懷疑?」胡文牒又進一步試探著小聲問我。
「因為我沒有別人可以依靠,只有幫過我的,我心存感激的姐姐你了。」我十分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回應。
想必這一點,她也很清楚,這似真似假的情分情誼,讓我有時候都迷惘,我們究竟是相互利用著,還是真的有一份情呢……
胡文牒這才笑了,拉著我往後退了退,小心翼翼的回應了我,「實話跟你講,我和她啊,只是早年間認識。年輕氣盛,她傍著大款我不屑,我干這些勾當她不屑。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本來是好姐妹,也就疏遠了,沒事兒還會懟上幾句,看對方就是不順眼……」
「噢……可……」我還是一知半解。
胡文牒繼續道,「這聽說葉凝要嫁給喬煜凡,我才跟她聯繫確認。今兒她約打牌,就這麼巧了,我想試試能不能搞的她也去周家大鬧一下……」說著,胡文牒又問我,「想必今早你給我打電話時,周炎斌都不滿意葉凝大鬧了吧?」
「您想的及是,還是姐姐你想的周到。」我連忙微笑回應。
「這放誰,誰也不滿意!如果她再去沒腦子的一鬧,那豈不是婚事都黃了。」胡文牒連忙又接應我的話。
「那這個青梅不太聰明了。」我連忙接話,聽她的這些話里,似乎可以對青梅姐更深一步的了解,那麼說,葉凝一早說的那番話,就不是她教的……
胡文牒立刻回應我,「對,她青梅只是愛錢,腦子簡單的,愛拿點小錢兒。巴不得喬煜凡趕緊娶了葉凝,多要兩棟房子,她也就是這點兒出息了。更何況她現在人老珠黃,我能指望她什麼,男人不就是這樣,有了新歡忘舊愛,我心裡清楚的很,她也沒什麼地位,給她兩棟房子,那麼一點點錢,她就拿著雞毛當令箭,對我們姐妹說她多麼被周炎斌喜歡,別人相信,我能相信?」
我趕忙應和,「肯定不會啊,她們怎麼能跟姐姐比。」
胡文牒虛榮心作祟的笑了,「真是忍不住再說幾句,對於周炎斌來說,她拿到的拿點錢,都不算是九牛一毛,生了孩子都沒娶她,他們感情也就那樣吧。你可不一樣,周炎斌等你三年,出來就說要娶你,這證明,你可不是一般的炮兒,床上肯定哄的他開心,人也夠機靈,我看著也真是越來越順眼,越來越喜歡了……」
我嬌羞的低下頭去,「姐姐別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胡文牒嘆息一聲,一臉不高興似的,連忙補充,「所以,我和她不可能合作,也不可能有什麼更深的私交,牌搭子而已,你就別多心了。」
聽到這話,我連忙笑了,趕忙也親昵的摟住了她的手臂,「姐姐我錯了,走啦,打牌,我不會,姐姐得教我。」
「好,我會給你出沖的!」胡文牒似乎更開心了,趕忙拉著我進麻將房。
剛進門就看到喬煜凡和青梅姐坐在麻將桌邊,說說笑笑。
「以前總是沒機會多跟你聊,沒想到你這麼風趣,難怪葉凝那麼喜歡你了。」
聽到青梅姐這樣說,我心有點不舒服,難以想象他喬煜凡和葉凝的接觸經過……
他喬煜凡也說過,她葉凝想要什麼給什麼,想他做什麼他做什麼……
我也心裡明白,葉凝恐怕不會那麼快投入喬煜凡的懷抱,她對顧晨夕的情也不是輕易就能撼動的……
「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坐啊。」胡文牒叫我過去,我坐到胡文牒下家,喬煜凡上家,青梅姐的對面。
青梅姐似乎看不到我似的,繼續誇喬煜凡的同時也貶低著我,「我女婿又帥又體貼,有些人不知道珍惜,我們葉凝才不會呢。」
「阿姨,您別這麼說了,我這臉都快被說紅了。」喬煜凡連忙笑道。
我勉強保持笑容,下意識看了看胡文牒。
胡文牒瞄了我一眼,看出我的心思,立刻擲了骰子,有些不耐煩催促,「開始了,別說那麼多沒用的。」跟喬煜凡有仇的胡文牒,不禁也懟對面的喬煜凡,「我妹妹眼光高著呢,現在的郎君可是好的很,我有這妹夫,幾輩子修來的福。」
「有什麼好,一把年紀了。」青梅姐很獃獃的瞄了我一眼。「不過狐狸精騷氣點兒,也是有用的。」說著她看向喬煜凡,「煜凡不要她還是真的對,仔細一看長得也不怎麼樣,還以為多麼漂亮的天仙兒。」
喬煜凡的笑容變的有些勉強,順手出牌,「三萬。」
「女婿就是乖,都知道我想要什麼。」胡文牒從手裡的牌里拿出了四萬和五萬,笑著又問喬煜凡,「你說是不是我們葉凝好的多,漂亮的多。」
「當然。」喬煜凡憨憨一笑回應。
青梅姐這才滿意的出牌,「四條。」
胡文牒摸了牌不滿的瞄著青梅姐,「妹妹可是我帶來的,說話您也注意著點兒。」話音落她打出牌來,「五萬。」
我一直不吭聲,微笑面對這一切,摸了牌把手裡的一二三萬拆了,打出了三萬……
喬煜凡瞄了我一眼沒吭聲,摸牌繼續打牌,「九萬。」
「哎喲。」青梅姐開心極了,趕忙從手裡又拿出七萬和八萬來,順手又打出一筒。
胡文牒越看越不爽,但也沒說什麼,碰了一筒后,順勢打了五條出來,聽了牌。
我雖然不會打,但感覺這最後打五條,是不是有什麼蹊蹺,摸了牌后,發現手裡沒有條子,繼續打,「九萬。」
「喲,這是要釘死我女婿,還是釘我啊。」青梅姐不滿的又掃了我一眼。
我憨憨一笑,連忙柔聲膽怯似的道,「姐姐,您別這麼說,我會有點怕,我不會玩,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咱們玩的話應該是誰出沖誰付錢,人家只是跟著你們打,不想輸的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