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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第一份禮物

  圍觀眾人都一臉期待的看著秦天賜出醜。


  上次他讓佛爺當眾丟了這麼大的臉面,僥倖逃脫。


  這次佛爺抓住了他的軟肋,不扒掉他一層皮才怪呢。


  當眾給人擦鞋,這份恥辱,可遠比他帶給佛爺的恥辱要深啊。


  一時孤勇容易,可一直牛逼,就沒那麼簡單了。


  佛爺,依舊是那個佛爺。


  而他秦天賜,現在還不是淪為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佛爺宰割?


  秦天賜坐在位子上,不為所動。


  他淡淡的道:「汪局好大的排場啊,讓貴賓給您擦鞋。」


  「我呸。」汪大拴止不住笑了起來:「就你?還貴賓?告訴你,在老子眼裡,你連狗都不如。」


  「是嗎?」秦天賜笑道:「那如果我說,我不擦呢?」


  汪大拴道:「簡單。那我只能殺鳳了。」


  秦天賜:「你就算貴為局長,也不能隨意草菅人命吧。」


  汪大拴道:「別誤會,我可不是草菅人命。只是秉公執法而已。」


  秦天賜:「那我倒要問問,那鳳到底何罪之有?」


  汪大拴:「吸毒販毒,這罪名還不夠她蹲一輩子牢籠的?」


  秦天賜:「沒有證據,你這算是誹謗啊。」


  汪大拴:「哈哈。證據?你要證據是吧,那我給你證據。」


  「我只要往她動脈里隨意注射一點毒品,她就算再清白,也無濟於事。」


  秦天賜倒吸一口涼氣:「你,好狠的心。」


  汪大拴聳聳肩:「過獎,過獎。來吧,狗東西,把我鞋擦乾淨,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了她呢。」


  秦天賜嘆了口氣:「好吧,汪局,你今天讓我大開眼界了。把抹布拿來吧。」


  「不不不。」汪大拴連連搖頭:「抹布可不幹凈。我的意思是,用你的手來擦。」


  秦天賜搖頭苦笑,一步步朝汪大拴走去。


  佛爺全程不說話,只是面帶嘲諷笑意的看著秦天賜。


  總算是扳回一局了,心情舒暢。


  以前倒是小瞧了這個汪大拴,沒看出來他侮辱人還是有點手段嘛。


  以後得重用他。


  秦天賜走到汪大拴身邊,緩緩蹲下。


  不過他並未給他擦鞋,而是忽然從腰上掏出一把腳銬,猛的銬在他腳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我去,這哥們兒都被逼入絕境了,竟還敢反抗……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汪大拴勃然大怒,下意識的飛出一腳就要踹秦天賜。


  不過他的腳被銬住了,一抬腿,差點摔倒在地。


  「王八蛋,王八蛋。」汪大拴臉上青筋凸起:「不知好歹,老子讓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佛爺也不懷好意的道:「秦天賜,你幾個意思?我好心好意請你吃飯,你卻倒好,在我的地盤銬我的貴賓,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來啊浙三兒,把這不識好歹的東西腿打斷。」


  佛爺明面上憤怒,實際上心裡卻樂開了花。


  剛剛他正愁找不到借口教訓秦天賜呢,現在他主動找茬,給他報復的機會,他自然開心。


  「好嘞。」早就準備好的浙三兒立即答應了一句,提著一根棒球棍,虎視眈眈的朝秦天賜走來。


  眾人都一臉冷笑的看著他:「這下,這小子怕是回天乏術了吧。佛爺會饒了他才怪。」


  不過秦天賜卻是連連擺手:「佛爺,慢著。您要這麼說,我可委屈死了啊。」


  「實話告訴您吧。我這次可不是空手來的,而是給佛爺您帶來了三份大禮。我這不是擔心汪局見到我的禮物會嚇跑嘛,所以才銬住他的。」


  「我去你媽了個比的吧。」汪大拴罵道:「你就算說個天花亂墜,老子信你才算有鬼。」


  而佛爺則皺皺眉:「三份大禮?什麼意思?」


  秦天賜沖門口喊了一聲:「來人啊,把第一份大禮給佛爺送來。」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看清楚來者后,眾人頓時有片刻的慌亂。


  這位不是省廳的一把手,李廳嗎?


  他怎麼來這兒了?

  這幫人都是混旁門左道的,天生就害怕這戴官帽的。


  更何況這位的官帽還那麼大,他們不害怕才怪。


  佛爺也是眉頭緊皺。


  雖然他在官場上,有著通天的能量,但和這位卻沒什麼往來。


  他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地盤,要說沒貓膩兒那是不可能的。


  這位……該不會就是秦天賜送的第一份「大禮」吧。


  不過,不應該啊,自己再高估秦天賜,他也沒本事跟這位搭上茬的?


  現場最恐懼的,莫過於汪大拴了。


  李廳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沒有批捕令,便抓捕了「夏夢」,也算是小小的違法亂紀了。


  在違法亂紀的情況下,頂頭上司莫名出現在他不應該出現的場合,怎麼可能不心虛。


  他連忙迎了上去。


  不過他忽略了腳上的腳銬,剛走了一步,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秦天賜樂呵呵的蹲下身子,摸了摸汪大拴的腦袋:「汪局,就算給我道歉,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吧,我擔待不起啊。」


  「我擔待你媽比啊。」汪大拴怒罵道。


  直到現在,他都沒意識到,李廳是秦天賜獻出的「第一份大禮」。


  實際上,在場眾人除了佛爺,完全沒人往那方面去想。


  因為在他們的認知里,秦天賜和李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可能有交集的。


  佛爺作為東道主,主動迎了上去:「李廳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有失遠迎,贖罪贖罪啊。」


  李廳和佛爺在岳東省的地位不相上下,所以對佛爺也客氣:「佛爺您言重了。我沒有預約便登門拜訪,打擾了佛爺您這個大忙人,還請佛爺多多擔待。」


  秦天賜小聲笑罵一句:「兩個老油條,一個比一個油。」


  佛爺熱情的道:「李廳,快請坐快請坐。浙三兒,把酒席撤下,換上最高規格的酒菜招待李廳。李廳是咱們貴賓中的貴賓啊。」


  不過李廳卻是擺了擺手:「就不勞煩佛爺了。我這次來,就是來找兩個人的。找到人我就走了。」


  說著,他一路直朝秦天賜走去。


  汪大拴立即起身,伸手迎向李廳。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李廳是來這兒找自己的。


  畢竟現場只有自己和李廳有交集。


  不過,李廳卻和他擦肩而過,並未握他的手。


  汪大拴愣了:啥情況?

  李廳熱情的雙手捧著秦天賜一隻手,說道:「秦老弟,你可是讓我一陣好找啊,沒想到你在這兒。」


  這一幕,看得眾人心態直崩潰。


  我去他奶奶的腿兒啊,這到底啥情況。


  堂堂李廳,岳東省官場排行前十的存在,竟然雙手捧著一個小白臉的手,握手寒暄。


  兩隻手握一隻手,足以表明兩人身份的高下了:李廳在下,秦天賜在上。


  眾人嚴重懷疑,是自己產生錯覺了。


  就算是秦天賜的主子唐倩倩,也沒資格讓人家雙手握一隻手吧。


  實際上,在場眾人里,也就佛爺能跟人家平起平坐,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連跟人家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可現在,跟佛爺平起平坐的李廳竟在秦天賜面前如此卑微。


  那豈不是說,秦天賜的身份比佛爺還要高一等?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汪大拴現在恨不能把自己的嘴給抽爛。


  麻痹啊,早知道這小子認識李廳,剛剛說啥他也不敢冒犯他啊。


  佛爺則眉頭微皺:他幾乎可以確定,這李廳,就是秦天賜送給自己的第一份大禮了。


  還是低估了這小子!

  剛剛他說,他要送三份大禮。


  第一份禮物,就如此「厚重」了,想必後面的禮物分量應該更重。


  不過,他自信自己沒什麼把柄落在秦天賜手中。就算是李廳,也沒法奈自己何。


  佛爺對秦天賜講話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原來小友和李廳是朋友,剛剛失敬,失敬。」


  秦天賜樂呵呵的道:「佛爺,您這就客氣了!」


  「您是長輩,剛剛要教訓我是應該的,是為我好,咱心裡明白著呢。您可千萬別因為我跟李廳認識,就遷就我,這是見外了。」


  「剛剛您不是要打斷我一條腿嗎?來吧,我都做好準備了。」


  說著,他把腿翹到了桌子上:「您看,是這條左腿,還是右腿?」


  佛爺的臉色很不好看,心中暗罵:「秦天賜,你麻痹,又將我軍。」


  李廳眉頭緊皺:「打斷腿?佛爺,動用私刑可是違反法律,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而且,國家法律里可沒有打斷腿這條刑法,我們執法部門都沒權利打斷人腿。」


  佛爺有點慌神。


  如果倆人非較真,在這件事兒上大做文章,他佛爺免不了要丟面子。


  當然了,他佛爺是不可能蹲大牢的。


  無非是托托關係找找人,洗脫罪名而已,但這樣也會讓自己威嚴受損。


  他深吸口氣,鎮定下來:「剛剛老夫跟小友開玩笑的。小友剛剛既然說我是長輩,那長輩跟晚輩開個小玩笑,不算過分吧。」


  他完美的替自己洗脫了罪名。


  秦天賜點點頭:「原來是開玩笑的啊,那就好,我還以為佛爺剛剛要動真格的呢。」


  「額,對了佛爺,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家抹布,我這鞋子髒了,得擦擦。」


  說著,他還看了一眼汪大拴。


  眾人秒懂他的話。


  他這分明是在報復汪大拴啊。


  汪大拴剛剛逼他擦鞋子,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他秦天賜牛逼了,自然得報復。


  秦天賜自然是這麼想的。


  他原本是想報復佛爺的,但他心中清楚,讓老佛爺這個老頑固給自己擦鞋,不太現實。


  這老頑固,得慢慢的來對付,最起碼,得等三份禮物都拿出來,他才會服軟。


  所以,暫時只能小小的報復一下汪大拴,出口心中的惡氣了。


  汪大拴看著秦天賜的鞋子,猶豫不決。


  若現場沒人的話,他汪大拴當然選擇給他擦鞋子。


  可在場這麼多人呢,若自己真這麼幹了,那自己的威嚴何在?以後在這些人面前還能抬起頭來嗎?萬一傳到局裡去,自己還怎麼混?

  他最後一咬牙,還是無動於衷。


  反正自己沒把柄在他們手裡,他們沒法奈何自己,再說有佛爺罩著,他們也不敢動自己,頂多就是穿穿小鞋。


  看他不服軟,秦天賜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笑笑:「算了,臟就臟吧。只希望待會兒不會有人求著給我擦鞋。」


  佛爺連忙轉移話題道:「李廳,剛剛你說找兩個人。那另外一個人,不知是哪位?」


  李廳說道:「我女兒。」


  眾人聽糊塗了。


  在場的可都是大老爺們兒,他女兒可不在這兒。


  佛爺皺皺眉頭:「你說林鑰汐那小丫頭啊。那丫頭前天的確來我這兒了,不過早已經離開了。」


  李廳說道:「恩,的確是這樣。不過,今天我女兒又被汪局給抓到這兒來了啊。」


  汪大拴愣了:「啊?李廳,我沒抓您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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