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第三份大禮 有紅包快搶
掛了電話,秦天賜繼續風馳電掣往前狂奔。
三公里處,果真有個違規拍照攝像頭。
秦天賜緩緩減速,靠邊停車。
他剛經過攝像頭,高速外的路坑裡猛的飛出兩個啤酒瓶。
啤酒瓶里,還裝滿了鋒利的釘子和刀片。
啤酒瓶正砸在兩輛SUV的輪胎上,碎裂的玻璃片和釘子,直接刺爆了兩輛SUV的輪胎。
高速行駛的車子,直接失控,朝右邊隔離帶直撞了去。
兩個沉悶響聲過後,兩輛車翻進溝里,四腳朝天。
秦天賜深吸了口氣,走下車。
一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男子,從隱蔽的綠化帶里走出來。
秦天賜沖對方微微一笑:「兒砸,你藏得可真夠深的。爸爸到現在才發現你。」
他一語雙關,既說他藏在綠化帶里藏得隱蔽,又在暗示他的身份藏得結實。
付立偉怔了一下,明顯是沒想到秦天賜能認出自己。
他索性摘掉口罩,苦澀一笑:「兒子你也不賴,藏得比老子還結實。」
毫無疑問,他這句話同樣是一語雙關。
秦天賜聳聳肩:「行啦,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怪誰隱藏身份。」
「先對付十三太保再說。前面那輛車裡的交給你,後面那輛車裡的交給我。」
付立偉:「好嘞兒子。今兒個爸爸讓他們知道知道,祖國的花朵為啥這麼紅。」
秦天賜撿了塊搬磚,把SUV的四個車門門鎖全都給砸爛。
這樣,車裡的人就只有一個出口了:破碎的前車門窗戶。
車裡的人都被摔的不輕,足足緩了三四分鐘,才總算回過神,從車裡往外爬。
首先爬出來的,是一個大光頭。
秦天賜一板磚砸下去。
場面那叫一個慘,皮開肉綻,血珠子迸濺出去老遠,光頭當場暈死。
裡面的人見狀,哪兒還敢往外爬啊,躲在車裡叫罵。
「王八蛋,是個男人的話,就光明正大的跟我們打一場。整天耍陰謀詭計算什麼本事。」
秦天賜微微一笑:「好啊,你們出來吧,我跟你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結果有個實在人,還真聽信了他的鬼話,爬了出來。
秦天賜二話不說,板磚直朝他腦袋上招呼了去。
裡面的人氣瘋了,破口大罵起來。
秦天賜也沒閑著,直接把上衣點燃,扔進了車裡。
車裡頓時亂作一團,十三太保忙用腳把火給踩滅。
火是滅了,但煙實在太濃,沒多久就把密封狹窄的車廂給充滿,眾人嗆的直咳嗽。
秦天賜裂開嘴笑笑:「出來吧。出來頂多腦袋開花,在裡面可就得活活嗆死了。」
他們忍不住了,紛紛往外爬。
秦天賜歡歡樂樂的玩兒了一場打地鼠。
最後還有個傢伙學聰明了,不是腦袋先出來,而是雙腿先出來。
這樣的話,秦天賜就算是砸,也就是砸腿,不至於太慘。
但他忽略了一個比腦袋還敏感的地方:褲襠。
秦天賜直接把他變了太監。
再看付立偉那邊,可沒秦天賜這麼幸運了。
前面那輛車撞的比較嚴重,前擋風玻璃都破碎了。
五個人直接順著前擋風玻璃的大縫隙一起爬了出來,付立偉只拍暈了一個人。
這把付立偉給氣的啊,直對秦天賜叫罵,罵他凈佔小便宜。
此時,四個太保正和付立偉肉搏。
要知道付立偉可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他的實戰能力,極其強大。
可即便如此,四個太保還是打的付立偉步步倒退,手忙腳亂。
單從這一點,就足見十三太保的強大了。
秦天賜心道若不是十三太保對佛爺忠心耿耿,他都會對他們起愛才之心了。
最後付立偉被逼急了,也不再躲閃倒退,直接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硬攻起來。
他用腦袋,直接撞十三太保的頭顱。
不消五分鐘,四個太保倒地,昏厥過去。
而付立偉的腦袋則只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
他摸索著腦袋,朝秦天賜走來:「鐵頭功,要不要學?免費教你。」
秦天賜搖了搖頭:「算了,看的我蛋疼。」
付立偉捶了他一拳:「臭小子,我腦袋疼你蛋疼,故意佔我便宜啊。」
秦天賜咧嘴傻笑:「行啦,不跟你廢話了。我得去赴鴻門宴,改天咱倆得喝點。」
付立偉:「你有故事我有酒,喝多少都不上頭。對了,叫上李大富那混蛋,那小子這幾天飄了,天天跟他小女朋友在床上做快活之事。」
秦天賜:「必須得叫那小子。對了,這幾個人,你幫我收拾一下,我準備當做第三份禮物,送給佛爺。」
付立偉愣了一下:「第三份禮物?你還有禮物?」
秦天賜:「保密。」
付立偉:「嘚瑟吧你就。」
說著,他在秦天賜身上摸索起來:「你硬中華呢,給爸爸吧,爸爸好久沒抽了。」
………………
半個小時后,秦天賜出現在金星會所。
金星會所,一如往常的熱鬧,參加酒會的人還沒離開,此刻正在大廳里把酒言歡。
佛爺的這個酒會,例行是舉行三天的。雖然中間秦天賜大鬧了一場,但佛爺也並沒有中斷酒會。
若中斷了酒會,他佛爺會很沒面子,讓外界誤認為他怕了秦天賜。
秦天賜不喜歡熱鬧,乾脆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等著正主出來。
他剛坐下,一個服務生便走上來,從後面拍了拍秦天賜肩膀:「喂,哪兒來的乞丐。趕緊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秦天賜之前和十三太保大戰的時候,身上沾滿了泥土和血,狼狽不堪,服務員這才驅逐他。
秦天賜扭頭,沖服務員咧嘴笑笑。
服務員看清他的臉,頓時嚇的渾身一哆嗦,手中酒杯不自覺落在地上。
而後,他屁滾尿流的跑開了。
這邊摔碎酒杯的動靜,吸引了全場的注意。
眾人紛紛朝這邊望來。
等他們發現秦天賜之後,紛紛凌亂了,下意識的往後倒退,遠離秦天賜。
實在是那天「定時炸彈」的事,給他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現在看見爆破小王子,心裡下意識的就恐懼起來。
不過,眾人還是很快鎮定下來。
他秦天賜最大的後台,不過就是唐倩倩而已。
而唐倩倩在他們眼裡,就是個跳蚤,沒必要怕他。
上次他能逃走,是僥倖,沒想到這次竟還敢來。
佛爺這次不扒掉他一層皮才怪。
他們現在尚不清楚秦天賜是「唐倩倩」老闆的事,還以為他就是唐倩倩包養的小白臉呢。
這個消息,佛爺一直封鎖著,就是擔心這幫人會怕了秦天賜,會助長他人氣焰,滅了自己威風。
秦天賜滿意的笑了笑:「恩,不錯,不錯。」
眾人頓時勃然大怒。
這臭小子,分明是在嘲諷他們剛剛的恐懼。
不過就是唐倩倩包養的小白臉而已,怎麼這麼囂張。
他們剛想訓斥秦天賜,不過此時電梯的門打開了。
兩道人影,並排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來者,赫然是佛爺和汪大拴汪局。
在佛爺面前,眾人可不敢造次,把到嘴邊罵秦天賜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秦天賜笑眯眯的和佛爺打招呼:「佛爺,我沒來晚吧。」
佛爺露出招牌的微笑:「恩,不算太晚。」
「那就好。」秦天賜鬆口氣,繼而和汪局打招呼:「汪局,咱們又見面了。」
汪大拴瞪了眼秦天賜,高傲的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氣氛一時間尷尬起來。
秦天賜心頭冷笑:「綁了你家頂頭上司的千金,還敢這麼囂張,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佛爺忙開口,打破這尷尬局面:「人都到齊了,大家落座吧,開宴。」
眾人紛紛落座。
大廳里有五張桌子,一張大的,四張小的。
豪華大桌,自然是給佛爺以及貴賓坐的。
唐倩倩這種級別的賓客,只配坐小桌子。
每個座位上,都有一個牌子,上面標示著賓客的名字。
眾人紛紛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秦天賜沒坐,因為座位上根本沒有他的牌子。
他孤零零的站著,不生氣不惱怒,甚至嘴角還帶著笑。
他知道,這是佛爺在故意羞辱自己。
上次自己讓他在這麼多賓客面前丟了大臉,他若不在這麼多賓客面前把丟掉的面子找回來,那才怪了呢。
不過,這種羞辱的方式在他看來,實在是太LOW了。
佛爺看著秦天賜,笑了笑:「抱歉啊小友。統計名單的時候把你給忽略了。這樣吧,你隨便找個位子坐下吧。」
人群傳來一陣嘲諷聲。
統計名單把他給忘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根本無足輕重,佛爺不把他放在眼裡。
現在全場就只有大桌子上剩兩個座位了。
一個在最下席,一個在佛爺右手旁。
毫無疑問,這也是佛爺羞辱秦天賜的手段了。
秦天賜若主動坐在最下席,會讓人瞧不起他。
若坐在佛爺右手旁,肯定會造人呵斥,羞辱他。
誰不知道,緊挨佛爺的兩個座位,是全場除了佛爺最尊貴的。
他這身份,在眾人眼裡,是沒資格坐在佛爺身邊的。
秦天賜微微一笑,坦然自若的坐在了佛爺右手邊。
他剛坐下,坐在佛爺左邊的汪局便拍案而起:「狗東西,誰給你的狗膽坐佛爺旁邊的。滾到下席上去。」
秦天賜幽幽眼神的看著汪大拴,心道他這是要替佛爺出頭了?
呵呵,自身難保了,還想替別人出頭,真是沒一點自知之明。
秦天賜說道:「汪局好大的脾氣啊。」
汪大拴嘲諷道:「對一些沒教養的東西,就得這脾氣。」
秦天賜聳聳肩,主動走向下席位:「希望待會兒不會有人求我坐上席。」
人群止不住笑出聲來。
他竟說會有人求著他坐上席?
你這傢伙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啊。
坐定之後,侍者很快便開始上菜。
金星會所作為岳東省頂級會所,飯菜自然非同凡響,都是一些平日里見都見不到的山珍海味,耄耋大餐。
佛爺招呼眾人吃東西。
秦天賜也拿起筷子,準備夾菜。
不過他剛準備夾,他面前的才卻忽然轉到了一旁去。
他抬頭看了眼,發現是汪大拴故意轉了桌子。
秦天賜無奈,只好夾面前的菜。
不過,汪大拴再次轉了桌子,就是不讓他夾菜。
秦天賜心頭無奈苦笑:這個汪大拴,侮辱人的方法,真的好幼稚啊。
他也不吃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玩味笑容的看著汪大拴。
汪大拴冷嘲熱諷道:「秦天賜,你怎麼不吃了?」
秦天賜說道:「佛爺,您不是說準備了全鳳宴嗎?這鳳呢?」
佛爺笑笑:「鳳啊,還在後廚等著開宰呢。」
毫無疑問,他們所說的鳳,其實就是林鑰汐。
當然,在佛爺他們的認知里,這鳳是夏夢。
汪大拴說道:「想吃鳳啊,簡單。」
他忽然起身,把腳往椅子上一放,說道:「我鞋子髒了,幫我把鞋子擦了,我就讓你吃鳳,怎麼樣?」
現場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不過,秦天賜則有恃無恐:呵呵,真的好LOW。
看來,是時候把三份禮物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