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飛蛾撲火
江瀚文說道:“這位軍爺,我現在都被你們控製在這裏了,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啊?再說了,我不想活命,你現在倒是殺了我啊?不過等你們提著我的腦袋進去,到時候誰能證明是你們這幾個人中的誰殺的?”
幾個日本人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似已經投降了的中國人,在這個時候竟然能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番話來,著實讓他們吃驚不小。
其中一人就衝著江瀚文說道:‘八嘎,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挑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看我現在就應該將你的腦袋砍下來。’
江瀚文無所謂的抻出脖子:“來吧,你不是想殺了我嗎?我的腦袋現在就在這裏,你們一刀子就能砍下來,太容易了。”
那個日本人著實氣的夠嗆,真的拿著日本軍刀就要朝著江瀚文的脖子砍下來。
不過卻被旁邊的一個日本人給攔住了。
其實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是有私心的,江瀚文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動手,要不然就這麽幾個日本兵根本就不是江瀚文的對手。
那個日本兵氣不過,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罵了一句八嘎呀路,這才把刀子收了回去,推搡著江瀚文進了日本人的軍帳中。
這個時候江瀚文才發現,這個軍長確實是做過特殊的結構的,裏麵竟然用鋼板頂住了,幸虧江瀚文之前就沒有直接朝著這裏麵開槍,要不然子彈打在鋼板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用,別說是傷到日本軍官的皮毛了,怕是鋼板都打不穿。
這個時候那軍官正在等著外麵的消息,畢竟剛才的那一聲槍響已經讓他警覺了起來。
見江瀚文被推搡著走了進來,他勃然大怒,罵道:“八嘎,你是什麽人?”
江瀚文笑著說道:“爺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瀚文是也!”
“你就是江瀚文?”
那個日本軍官一臉詫異的看這江瀚文,要知道江瀚文在他們這一片那可是傳神之人,雖然他是木槿汐的人,但是到了山口五雄的營地之後,山口五雄就已經把江瀚文的事兒跟他們所有的人說了一遍。
很多人其實都不相信江瀚文真有這樣的實力。
那個日本軍官馬上寄就讓人拿出了一張畫像,和麵前這個江瀚文做一個比較。
看完之後,他就說道:“八嘎,你果然是江瀚文,不過我看你也沒沒有傳說中的那麽神啊,沒想到竟然能讓我的人抓著你,嘖嘖,真是可惜了。”
江瀚文說道:“反正我現在是死到臨頭,你就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這個總不難吧?”
“八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豈能是你這種支那豬所能知道的?”
江瀚文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辱罵中國人,聽到這小鬼子的話之後,江瀚文的眼神一下子就從柔和變得犀利了起來,要知道江瀚文的眼神可能是會殺人的。
那鬼子一看江瀚文的眼神,頓時心中一痛,似乎有無窮盡的恐懼從他的心底蔓延起來。
看著江瀚文的眼神,就像是被無數的惡鬼給盯上了一樣。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江瀚文這才慢慢的恢複了剛才的樣子,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那個小鬼子蹬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定了一下神,看著江瀚文被五花大綁,周圍有都是日本兵這才鬆了口氣說道:“鄙人倉木一郎!不過閣下,我一直聽說你很厲害,但是現在沒想到你居然能被我們的人抓住,實在是讓我覺得詫異。”
江瀚文笑了笑:“讓你覺得詫異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倉木一郎說道:“我們將軍木槿汐也是一個愛才之人,如果你願意投靠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話,我們大日本帝國軍人是絕對不會虧待與你的。”
江瀚文聽完之後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倉木一郎見到江瀚文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就更加詫異了,衝著江瀚文問道:“怎麽?你就不怕我們現在就把你殺了?”
江瀚文搖搖頭:“人死如燈滅,不過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人死了又何懼之?”
那個日本人著實是被江瀚文的話給驚詫到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江瀚文說道:“你就真的不害怕死亡?”
江瀚文懶得跟這個日本人廢話,說道:“我這次來呢,其實不光是為了開那一槍,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時候倉木一郎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江瀚文這話的意思,皺了皺眉頭看著江瀚文說道:“八嘎,你滴什麽意思,你想幹什麽?”
江瀚文衝著這個倉木一郎聳了聳肩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是來開那一槍的,你以為我真的是能這麽容易就被你們日本人給抓到的?”
倉木一郎突然笑了出來:“哦,原來瀚文兄弟是來投靠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早說嘛?我還真以為你剛才那個樣子是為了別的事情的。”
江瀚文著實是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麽自大的日本人,就連山口五雄那樣的大佐對江瀚文都是異常的忌憚。
沒想到這個小櫃子到是出言不遜,還以為自己是來投降的,聽的江瀚文也是目瞪口呆了好大一會兒。
那個小鬼子建到江瀚文露出這樣的神情,就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滴,怎麽不說話?”
江瀚文遲疑了好大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接著就笑了出來,說道:“你真是天真爛漫啊,你以為我是來投降的?”
“難道不是嗎?”
江瀚文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這次來這裏是為了來取走你的狗命的。”
倉木一郎大吃一驚,接著又疑惑的說道:“你現在可是被我們困在了這裏,你居然還能口出不遜,你以為你在我們大日本帝國麵前就這麽厲害?看看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吧,江瀚文,我念你是一代英雄,有著高超的本領,才打算給你這麽個機會,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麽不知道輕重!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江瀚文聳了聳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