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再見佐佐木
江瀚文看了孫思一眼,他知道這家夥是不可能開槍的。
現在孫思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帶著人上的山,也不知道江瀚文有沒有把這條消息給傳遞下去。
要是江瀚文把這消息給傳遞下去,他要是下不了山,那他孫思必然會遭殃。
江瀚文說:“那你就開槍吧,不過後悔的可是你自己。”
孫思沒想到江瀚文麵對自己的槍口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說出的話還讓他覺得非常的錯愕。
給他盯著江瀚文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說道:“你真不怕死?”
江瀚文說道:“人都一樣,兩個肩膀扛著一顆腦袋,死就死了,嘿,不過我這個人吧,向來不會做哪些沒有準備的事情,就算是我要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那好,我可以把人交給你,但是,前提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兒。”
江瀚文說:“什麽事兒?”
他說:“我把人交給你,你保證你們八路軍不會找我麻煩,還有,我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兒。”
江瀚文說道:“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你必須保證這個家夥出去之後不亂說,不然我們就把附近的村子屠殺殆盡,反正你說的沒錯,死,我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江瀚文點頭答應了下來說道:“行啊,這不是問題。”
孫思說:“口說無憑,小五,去把筆墨紙硯拿過來,我要親自和這個八路軍的人簽訂協約,同時我們喝酒發誓如何啊?”
這對江瀚文來說都不是問題。
江瀚文答應了下來,他既然敢獨自上山,就不怕這個孫思半路搞出什麽花花點子來。
這個時候一個二狗子偷偷地湊到了孫思的耳朵旁邊,問孫思:“孫哥,咱們真的要答應他?”
孫思也是沒辦法,隻能歎了口氣說道:“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就按照他說的要求去辦吧。”
那個二狗子無奈也隻能點頭答應了。
他們給江瀚文準備了筆墨紙硯,江瀚文也在上麵畫押了。
這個時候,江瀚文才衝著孫思說道:“現在可以帶我去見見佐佐木了吧?”
孫思點點頭,讓一個二狗子帶路,他則轉身回了寨子裏。
佐佐木此時真的被放在一個木桶裏,隻留著一個腦袋在外麵。
剛開始他被挾持上山的時候隻認為孫思不過是在嚇唬他,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不過他現在想要掙脫卻也掙脫不開,隻能氣的雙手發抖卻毫無辦法。
這個時候,江瀚文已經走了進來,他朝著佐佐木看了一眼,佐佐木也看到了江瀚文,沒想到江瀚文竟然會出現在這裏,他一臉吃驚的看著江瀚文說道:“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江瀚文說道:“我怎麽不能在這裏,我是來救你的。”
“嗬,你們支那人狡猾狡猾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
江瀚文說:“信不信那得有你自己去想了,不過我現在可不是來跟你嘮嗑的,你們日本人在我們的縣城裏展開了屠殺,不知道這件事兒你清不清楚。”
佐佐木的眼睛賊溜溜一轉,這事兒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呢,當時飛機在天上飛的時候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時他就知道,這山口五雄是要開始轟炸城區,這樣就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而他佐佐木隻能認栽。
江瀚文走到木桶旁邊蹲了下來說道:“我也不是什麽善類,這個你也清楚,我現在完全可以防著你不管,讓你被他們折磨死,但是我現在想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願意,我就能帶你離開這裏。”
佐佐木雖然被關在這裏,但是他佐佐木也是很有骨氣的。
他把頭扭到一邊兒,似乎不願意去看江瀚文,這樣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白了,這無異於回絕了他。
但是佐佐木這麽做,卻並沒有影響江瀚文的心情。
江瀚文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慢悠悠的點著了一個煙,不緊不慢的吸了起來說道:“怎麽著,你是不樂意嗎?其實也沒什麽,我知道你們的武士道精神告訴你們隻能為天皇盡忠,這無可厚非,我江瀚文說心裏話,在戰場上,我很佩服你們日本人。”
“我記得有一次戰役,你們日本人隻戰到了最後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始終沒有選擇投降,沒辦法,那個時候我們隻能選擇把他擊斃,但是他在臨死的時候還在高喊著天皇萬歲。 這種精神我確實是非常的欽佩。”
聽到江瀚文這麽一說,佐佐木也有些遲疑的看著江瀚文,他一直以來都認為這個支那人自大,沒想到他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他並不打算和江瀚文合作,這些支那人花言巧語,他這次算是見識明白了,要不是他信任孫思,自己的大軍又怎麽可能全部被毒死?自己又怎麽會身陷牢籠受這種苦呢?
江瀚文看佐佐木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就站了起來說道:“你的最大的仇敵不是我們八路軍,而是山口五雄,山口五雄借著這幾個機會,揚言說是在給你報仇,實際上他什麽目的,我想佐佐木將軍看的也是非常明白的不是嗎?”
佐佐木臉色越來越陰鬱。
江瀚文說:“他是借著你倒下的機會往上爬,對了,我想他還有一件事兒也沒告訴你吧,羅德已經死了!”
佐佐木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江瀚文說:“你胡說!”
江瀚文搖搖頭說:“我沒有必要騙你,羅德就是我殺死的,他們研究的資料也是我刪掉的,你們利用羅德想要造出不死士兵好在這亞洲戰場上盡快結束戰鬥,但是很可惜,天不遂人願,我們提前掌握了到了羅德的信息,我把他給幹掉了。”
“我想山口五雄一定沒有告訴你這一茬,可是你還一直蒙在鼓裏。”
“所以說,你確實是沒有山口五雄精明,還有他本來是能救你而且改變戰局的,但是為了他心中的利益,他故意放縱你不管,這不是在羞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