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審訊狗漢奸
江瀚文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劉五郎都死到臨頭了,還在替日本人說話。
這個家夥和劉文齋真是一個莫子裏刻出來,怪不得都姓劉,兩個人說說不準還是親人。
於是江瀚文就衝著劉五郎問道:“劉五郎,你是不和劉文齋認識啊?”
劉五郎一聽劉文齋這個名字就是一愣,接著說:“他是表哥,對,你等著,等著我表哥給我報仇!”
那個年代通訊並不發達,日本人有電話很正常,但是中國人手上卻沒有什麽通訊設備,有也是政府部門,所以這個劉五郎還不知道劉文齋其實已經給江瀚文鏟除了。
江瀚文冷笑了一聲:“嘿,劉文齋是吧?如果你真的想要他給你報仇的話,那麽很抱歉,你隻能去陰曹地府等著他了。”
劉五郎的眼睛都瞪直了,說:“什麽?你……你殺了我表哥?”
江瀚文滿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說:“都是狗漢奸,殺一個少一個,我就當是對老百姓做了一點貢獻,你不用謝我,沒事兒,這都是舉手之勞!”
“你……”
江瀚文這個時候卻不想跟劉五郎廢話了,這一家真是狗漢奸出齊了。
他一把將劉五郎的衣領子提了起來,說:“的了,不跟你廢話了,先去看看你女婿。”
這個時候,中野正在使勁的掙紮著,奈何這繩子捆的太結實,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這個時候江瀚文也壓著劉五郎走了進來,把劉五郎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接著江瀚文就衝著他說道:“劉五郎,看看你女婿。”
接著江瀚文把堵在中野嘴上的白不扯了下來。
中野就衝著江瀚文吼道:“你滴,把我放開滴幹活,不然滴死啦死啦滴!”
江瀚文說:“小鬼子,嘿,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也就別裝威風了,告訴你,到了我江瀚文的手上,你能活到現在,待會兒能痛快的死,這都是慶幸的了。”
中野冷笑了一聲說:“我大日本帝國軍人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江瀚文把劉五郎也給捆了起來,拍了拍手說:“我確實是佩服你們日本人的忠誠,比起這個狗漢奸強多了。”
劉五郎說:“中野太君,咱們……他就是江瀚文,咱們惹不起。”
中野聽劉五郎這麽一說,眼睛瞪得賊大,說:“八嘎,你和其他的支那人一樣,都是狗,我們大日本帝國軍人是必須淩駕在你們中國人的頭上的。”
這話已經罵的非常的難聽了。
沒想到劉五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被綁著,手上劇痛都能忍下來,還點頭哈腰的說:“嗨,太君教訓的是,我們是就是狗,汪汪汪!”
江瀚文看到劉五郎這個樣子,氣的不行,這個混蛋簡直是把中國人的臉都給丟進了。
江瀚文甩手一個巴掌就打在了中野的臉上。
中野當軍官的時候確實是也被上級打過,但是那是他們日本的軍人,而現在卻是被一個被他當成狗一樣感覺的支那人打在自己的臉上,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中野氣的大罵:“八嘎,八嘎!你滴死啦死啦滴!”
江瀚文甩手又是一個巴掌。
中野張嘴又要罵,結果隻要他一張嘴,江瀚文給他幾個大嘴巴子。
這幾個嘴巴子下去,就連一旁的劉五郎都給看呆了。
中野的臉腫的跟個麵包似的。
江瀚文說:“還罵不?繼續,老子在這裏聽著,你今天有本事再罵一句。”
中野這個時候也是服氣了,低下頭一個字也不說了。
江瀚文看中野變得老實了許多,這才說:“小鬼子,別以為中國人就好欺負,我告訴你,我們四萬萬同胞加起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們這群小鬼子給淹死,告訴我,那個德國佬是什麽人,他來中國做什麽?”
劉五郎聽到江瀚文這麽一問,才明白過來江瀚文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就衝著江瀚文說道:“你是衝著羅德先生來的?”
江瀚文看著劉五郎說:“你知道他?”
沒想到劉五郎這時候卻大笑了起來說:“知道又怎麽樣,我就是屬狗的,我就是願意給日本人當狗,遲早有一天,日本人會占領中國,到時候我們這些人才能跟著享受榮華富貴。”
江瀚文搖了搖頭說:“你知道狗改不了什麽嗎?吃屎,你就是屬於吃屎的哪種類型的,我告訴你,中國人不可能擺在日本人之下,世界人們都在進行反法西斯鬥爭,遲早有一天,你們的日本天皇會被送到軍事法庭上,接受絞刑。”
江瀚文說的這話倒不是危言聳聽,他是從現代穿越過去的。
不光是他是一代兵王,而且他對曆史也是頗有了解。
但是這些人的思想非常頑固,根本不可能相信,江瀚文也沒有必要讓一個將死的人非要相信自己的話。
他現在主要想做的就是讓這個小鬼子把關於羅德的事情跟自己說一遍。
但是劉五郎這個態度讓江瀚文覺得非常惡心。
中野雖然是個畜生,但是至少人家為了自己的國家可以保持這種態度,其實換作是中國軍人,被日本人俘虜,這種堅韌的意誌其實也是值得敬佩的。
江瀚文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所以他不打算先對中野動手,他的目的是趕緊問清楚。
於是江瀚文從身上拿出了兩把手術刀來說:“知道嗎,我以前當兵王的時候,有一項專門的訓練,就是手術。當然,我們的手術是簡單對人救治的手術。”
“但是我的手一向是比較笨的那種,我的導師常常說我,這救不了人反倒是把人給殺了,所以我想重新溫習一下導師給我的建議,讓我多動手,雖然他們給我提供的是塑膠模型,但是我還是喜歡用真的血肉,就像是他們的731部隊一樣。”
江瀚文拿著手術刀,輕輕地在劉五郎的臉上磨蹭了起來。
劉五郎絕對是個貪生怕死的主兒,眼睛隨著江瀚文的手術刀來回的亂撇,說:“不,這……你不能這麽做,中國軍人不是講究善待俘虜嗎?”
江瀚文冷笑了一聲;“我隻是選擇幫助中國軍人,但是我不是軍人,所以你們不用想著一套,要麽告訴我,要麽嚐嚐被切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