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帶你們出去
之前準備殊死一搏的那個勞工看了鐵牛一眼,接著就衝著鐵牛問道:“敢問兩位壯士是什麽人?”
鐵牛在自己的胸脯上拍了拍:“我叫鐵牛,上麵是俺老大,江瀚文!”
聽到江瀚文這個 名字,下麵的勞工都愣住了。
江瀚文這個名字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單憑一己之力就把一個山口大隊 的正規軍耍的團團轉,把那個山口五雄的胡子都給氣歪了。
那個漢子幾乎要給鐵牛跪下來了,說:“你們是真的英雄,是我們的神,請接受我們這一拜,同時,鐵牛兄弟,你們打小鬼子 ,能不能加算上我一個?”
鐵牛 趕緊把那個勞工扶了起來,說:“什麽神不神的,咱們都是中國人,都是一樣的血性,但是這上戰場是要要命的,大家聽我的,等大家能活著出去,趕緊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現在大家什麽都別說,配合我們一起逃出去。”
勞工們紛紛的點頭,鐵牛讓身體比較強壯的人站出來,給他們分好了槍,讓他們先藏起來,繼續幹他們手上的活,在鐵牛他們沒有下命令之前,任何人不能輕舉妄動,因為他們如果輕舉妄動,可能會全部死在這裏。
同時鐵牛也 和這些中國勞工打探了一下裏麵的情況。
一個叫鐵柱的小夥說道:“裏麵是什麽情況我們也不大清楚。裏麵是日本人的禁地,他們缺人手的時候就會從我們這裏麵挑幾個比較強壯的人進去,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把人抬出來,出來的人都已經死了!”
鐵牛聽完皺起了眉頭說:“也就是說,這些小鬼子在裏麵有一個重要的工程了,很好,我這就去通知瀚文哥。”
這個時候,江瀚文已經將一些手雷裝進了日本人的機槍裏,因為讓日本的重機槍都是那種比較大的圓通一樣的結構,拆開了把手雷藏在裏麵,不會有人發現。
隻要扣扳機,就會來開手雷的引信,同時讓子彈打到手雷的引信上瞬間爆炸。
以前江瀚文就學過,這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下,產生的爆炸的威力是相當的大的。
那些小鬼子隻要一開槍,瞬間就被炸成渣渣。
看到鐵牛上來了,江瀚文就衝著鐵牛問道:“怎麽樣?搞定了嗎?”
鐵牛在自己的胸脯上錘了錘說:“俺鐵牛辦事兒,你就放心吧。”
江瀚文說:“讓你打探的那個消息怎麽樣了。”
鐵牛聽到江瀚文這個問題之後,就說道:“剛剛那個鐵柱兄弟跟我說,這日本人的內層有些不大對,他說被抓進去的勞工都是比較壯的,但是進去之後就沒有活著出來的,隔著幾天,他們就會從裏麵弄出一兩具屍體來。”
江瀚文一聽這話,頓時中就皺起了眉頭。
鐵牛看到江瀚文這個樣子,就衝著江瀚文問道:“怎麽了瀚文哥?”
江瀚文說:“這裏麵肯定是日本鬼子的一個重要基地,他們可能在裏麵研發什麽東西,我懷疑他們有可能還把我們的同胞當成了實驗用的小白鼠!”
鐵牛一聽江瀚文這麽說,也把眼睛瞪直了,說:“啥?瀚文哥,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江瀚文說:“我不會開玩笑,鐵牛,你現在小心一點,我得想辦法混進去,我倒想看看這群小鬼子到底有什麽陰謀。”
鐵牛聽到江瀚文這麽一說,朝著江瀚文看了一眼,接著說:“瀚文哥,你有什麽需要俺鐵牛做的,俺鐵牛二話不說。”
江瀚文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一層的工程並不重要,所以守護在這裏的日本兵並不像是我們之前想的那麽多,主要就是村子上麵的那群小鬼子,你帶著這些兄弟先撤退,我想辦法混進去看看裏麵的情況。”
鐵牛應了一聲,江瀚文和鐵牛就分開行動了。
要想從大門堂而皇之的進去是不大可能了,但是江瀚文之前就已經注意過這裏的通風口了,他一下子鑽進了通風口裏,然後門就進入了第二層。
但是等江瀚文進來之後卻發現這裏根本不像是施工的地方吧,到處都是鋼筋水泥建造物,而且還有玻璃。
幾個日本兵穿的都是防化服,手上拿著文件走來走去的。
到處都是那些日本兵在巡邏。
江瀚文又偷偷的潛藏回了通風口。
他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這群小鬼子明顯就是有些不大對勁的。
這更像是一個化學實驗室,看來這群小鬼子的確是在這裏做化學武器。
怪不得這個地方要安排日本的特戰隊進行保護。
江瀚文冷笑了一聲,今天就送你們這些狗日的小鬼子見你們的天照大神,讓你們為你們的天皇陛下盡忠!
江瀚文藏在通風口一直等著有一個想要偷偷抽煙的日本兵過來。
江瀚文就一下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使勁的扭了他的脖子一下,就聽到哢嚓的一聲響,那個日本兵的脖子瞬間就被江瀚文給扭斷了。
江瀚文把日本兵的屍體拖了進來,然後換上了日兵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就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一個日本兵問一個穿著防化服的日本女鬼子說:“芳子,三號實驗艙裏的那個支那人怎麽樣了?”
芳子說:“現在還在試驗,我們給他們注射了鼠疫,看看他後期的變化。”
“嗯,等這次的試驗成功了,我們就會大量的製造鼠疫彈,投射到這些支那人的土地上,到時候這些支那人就隻能痛哭流淚了,哈哈,我們天皇的陛下萬歲!”
江瀚文皺了皺眉頭,果然是這樣。
三號實驗艙?他得過去看一下。
想著江瀚文,就要朝著一個巷子裏走過去。
但是他還沒有走了幾步,剛才那個日本兵就衝著江瀚文問道:“你滴,站住!”
江瀚文聽到那日本兵一喊,立刻就收住了腳步。
那日本兵衝著江瀚文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接著衝著江瀚文問道:“你滴,剛才幹什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