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軍官殺手
“嗯?”山口五郎聽到了江瀚文的話當即愣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士兵說得好像並不是帝國的話。
江瀚文卻不給山口五郎思考的時間了,右手立刻就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左手拉住了山口五郎的衣服,一發力,將山口五郎整個人拉向了自己,匕首順勢而上,捅向了山口五郎的腹部。
“八嘎!”山口五郎立刻明白了眼前這個士兵的意圖,下意識的用手去抵擋,卻已經晚了一步,手剛剛舉到一半,匕首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腹部。
“啊!”的一聲慘叫,然後就是死一般的寂靜,江瀚文抽出了匕首,上麵已經沾滿了鮮血。
“大佐閣下!”車上的鬼子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就衝下了車,江瀚文衝到車門,使勁將車門向著那個已經探出了半個腦袋的小鬼子。
當的一聲,小鬼子直接被江瀚文又砸進了車裏,車裏麵的其他的小鬼子也沒有辦法向外出了。
“快開車不知道是車廂裏哪個鬼子喊了一聲。不一會兒,裝甲車發出了馬達轟鳴的聲音,排氣管冒出了一團團的黑煙。
“想跑!”江瀚文將車門打開,跳進了車廂裏,手裏的匕首向車廂裏麵其他的鬼子刺去,另外一隻手則將車廂門給關了起來。
車廂裏麵的鬼子都是山口五郎的參謀,手裏麵隻有長長的指揮刀,在這個狹小的車廂裏還不如江瀚文隻有十幾厘米長的匕首好用。
本來在戰鬥技巧上就比不上江瀚文,手裏麵的武器也不如江瀚文,車廂裏麵的幾個小鬼子完全落入了下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完全聽憑江瀚文處置。
江瀚文也不猶豫,一刀又一刀不到一袋煙的功夫,車廂裏麵加上司機四個鬼子全部被江瀚文送上了西天。
“真是的,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車子送給我,還省的大家費這麽多功夫了。”江瀚文將車上的小鬼子全部仍在了地上,踩了一下刹車,絕塵而去。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地上被他刺中了腹部倒在地上的山口五郎卻掙紮了一下,掏出了槍,衝著一個方向開了一槍。
這一聲槍響立刻吸引了周圍鬼子憲兵的注意,幾個鬼子憲兵在一個上尉的帶領下迅速衝向了槍聲響起的地方。
“該死!居然還有漏網的!”江瀚文在車上看到幾個小鬼子衝了過去,立馬意識到了不妙。腳下油門猛踩,向著陳莉他們的藏身地點開去。
“咋回事!你和鬼子交火了?”陳莉拿著一箱子的藥品剛一跳到車上就關切的問道。
“沒有,漏了一條魚而已,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咱們得抓緊了,鬼子等下子再出什麽幺蛾子,咱們可能就不是這麽容易把東西送出去了。”江瀚文說道。
“這麽嚴重?”杜飛問道。
正在他說話的功夫,一隊小鬼子從車子前麵跑了過去。
“你說呢?”江瀚文看了一眼重新集結完畢的小鬼子,頭也不回的說道。
杜飛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都坐好了!”江瀚文興奮的喊道,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嗡嗡了兩聲,排氣筒排出了兩團黑氣,車子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衝了出去。
也不管前麵有人沒有,江瀚文沿著車子一路向前猛開,擋在車子前麵的小鬼子立刻被撞飛了,車子。
“八嘎!”“八嘎!”“啊!”
小鬼子的咒罵聲,慘叫聲響起了一片,大街上好像是一個鬼子屠宰場一樣。小鬼子也是肉長的,江瀚文將油門踩到了底,沒有工事的小鬼子除了躲閃沒有一點其他的抵擋辦法。
“殺給給!”距離比較遠的小鬼子在一個鬼子中尉的指揮下迅速集結成了一排,向裝甲車不停的射擊。
“砰砰砰砰!”子彈好像是雨點一樣打在了裝甲車的外麵。
“這車子沒事吧?”二麻子感覺有些慌,身子搖晃讓他現在很想吐。
“你不是暈車吧!”江瀚文扭頭看了一下,二麻子此時臉色煞白,一隻手捂著嘴,可以看出了他在忍著什麽,而且忍的十分的辛苦。
“給他把車門打開!扶著他,讓他吐在外麵!不要吐在車裏!”江瀚文吼道,這要是吐在車裏,那酸爽,自己可受不了!
“砰!”狀態還算好些的陳莉一把推開了旁邊的一個瞭望窗,將二麻子按了過去。
“啊嗚!”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二麻子鬆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沒有任何的停頓,嘔吐物從嘴裏噴了出來。
“啊!”車子兩旁的小鬼子此時心裏好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一個小鬼子剛剛躲開橫衝直撞的車子,正在慶幸,就感覺一盆黏糊糊的東西糊在了自己的頭上,用手一摸,一股酸腐的味道直撲鼻子,當即就將吃下去沒有多久的早飯吐了出來。
二麻子看著車子旁邊被自己吐了一身的幾個小鬼子,心裏麵居然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感覺,這些小鬼子還不如剛剛不躲呢,直接被車子撞死,也好過被人吐了一身不是,但願不會在他們的心裏產生什麽心理陰影。
“快,關城門!快關城門!”站在城門樓正在指揮士兵搬運屍體,清掃現場的一個鬼子的小軍官遠遠的就看到了衝過來的車子,本來還以為是自己這邊的車,當看到車子就像是沒長眼一樣,一路橫衝過來,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妙,趕緊指揮還在清掃戰場的士兵關閉打開的城門。
幾個鬼子的士兵剛剛跑到城門樓,還沒有來得及推門,車子已經開到了門樓底下,帶著滿天的被帶起來的灰塵,殺了出去。
後麵的鬼子兵不停的開著槍,卻對那輛飛馳的裝甲車一點作用也沒有。
虛弱的山口五郎最終還是被自己的手下發現,然後緊急送往了醫院,經過一番搶救之後,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
“那輛被支那人截走的裝甲車呢!”山口五郎臉上沒有一起血色,虛弱的問道。
“大佐!那輛裝甲車已經逃走了!”參謀不敢看山口五郎低著頭說道。
“八嘎!”山口五郎本來蒼白的臉色居然又有了幾分血色,掙紮著想要起來,卻因為虛弱再次倒在了床上。“江瀚文!支那人!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