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托塔李天王
眾人看著面面相覷,宋安生也知道自己提起了席銘的傷疤,有些過意不去。
但這些都是事實,大家雖然不說,但是那件事的的確確發生了啊!
席銘捏緊了拳頭,因為太過用力,傷口再一次見血。
那菲薄的唇瓣緩緩開啟,冰冷無情的話溢了出來。
「我也不再是五年前的毛頭小子了,這一次,我的女人我來守護,誰敢動一下就等著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話,像是從寒冰里撈出來的一般,讓人兀自覺得寒徹,打從心眼感到了恐懼。
是啊,五年過去了,席銘變得更加可怕,成長速度是有目共睹的。
現在他陰沉不定性情難測,不出現在人前,專心於幕後,其背後深淺無人能知。
就算他們四人經常廝混在一起打牌喝酒,但是席銘內心真正在想什麼,他們也是不清楚的。
既然他心裡有了主意,那他們只管出謀劃策,幫他拿下美人心就是了。
欒子林清了清嗓子,開腔:「既然老大已經選擇好了,那我就沒什麼問題了。感情的事情一向敏感,林染為此難過也是一件好事,證明她在乎你啊!一個男人能讓女人笑不算本事,若是能讓這個女人為你哭,才是真正的本事。」
「這算是哪門子的本事,我見不得她哭。」席銘有些不悅的挑眉。
「她要是一次都不為你哭,老大你就要哭了!下面我們言歸正傳,老大你就先不要出面了,我找借口把她約出來,我們給你製造二人空間。老大,我們都知道你嘴巴笨,沒關係,嘴巴可不是用來說話的,而是用來啵啵的!還有,千萬不要給女人思考的時間,你只要捏住她的下巴,然後順勢把她壓在牆上,在她頭暈目眩的時候來個吻……」
話還沒說完,宋安生一巴掌抽了過去,將他的臉打向一邊。
「怎麼的?沒有女人你就要親我了?」
「示範,示範懂不懂?」欒子林恨恨的看了眼。
「如果攻破了嘴巴,她的反抗不是很激烈的話,我們可以轉戰另一個地方,主要是女人敏感的幾個地方。耳垂、蠻腰、胸部、大腿,還有……那啥那啥……後面我就不說了,你先能牽牽小手親親嘴,就已經很好了,後面你自己考慮,我們就不干涉了啊!」
欒子林尷尬的說道。
席銘也是老臉一紅,自己二十七歲,竟然對女人這方面知識單薄。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嬌嫩的小妻子,但是卻不能吃,想要親個嘴還要計劃一下,真是窩囊!
席銘撐著腦袋,微微攏眉,有些不悅的說道:「我二十七歲,身邊沒個女人,是不是很不正常?」
「額……老大,你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嗎?你母親已經來我家很多次了,告訴我爸,要是再看見我和你在一起,就命人打斷我的狗腿啊!」欒子林委屈巴巴的說道。
「打斷你的狗腿是應該的,我怕你縱慾過度。」
「我縱慾過度,也比你托塔李天王強吧?」
此話一出,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宋安生拉扯著司寇軒,看向天花板,默默地退出休息室。
而欒子林對上席銘的視線,那視線……幽冷如刀啊,扎在心口拔涼拔涼的啊。
他好死不死的提這個幹什麼?
他本能的朝後退,但是卻聽見席銘冷漠開腔:「來人啊,拳擊場準備,我要和欒少較量一下了。」
欒子林聞言,立刻尖叫一聲:「救命啊,我要回家……」
……
席銘活動了筋骨,神清氣爽,整個人也心情愉悅多了。
他開車回到了別墅,林染的房門已經拆了,但是她已經睡著了。施工隊小心翼翼的拆完,將後面的重物都放回原位。
席銘走了進去,看到她通紅的小臉,眼睛都哭的有些紅腫了,他看著都覺得心疼。
他忍不住想到欒子林的話,一個男人讓女人笑很簡單,但是讓她哭卻很難。可是看著她哭,他很不開心,覺得那眼淚是對自己無形的審判,讓他充滿了罪惡感。
他大手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擦乾那些濕漉漉的淚痕。
就在這時,她發出了夢囈。
「騙子……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竟然有心愛的人……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席銘聽到這話,忍不住勾起嘴角淡淡一笑。
「是命運捉弄了我們,竟然把我們拴在了一條紅繩上面。誰招惹誰的……很重要嗎?」
「好好睡,我們明天見。」
他彎下了身子,在她額頭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這個吻停留了很久很久,他才抽身離去。
而林染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見席銘來了又走,好似永遠不會回來了。
夢中她一面哭著倔強地說道:「走吧走吧,騙子走了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可是眼淚停不住,心裡還是十分渴望席銘回來的。
「你為什麼招惹我了……卻不要我了……」
她喃喃的說著,眼淚從縫隙中落下。
就連她自己恐怕都不明白,心動的那一瞬情也動了,只是她從未正式過,也不敢相信而已。
所以,現在才會如此難過。
……
翌日清晨,林染睜開眼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房門,空蕩蕩的,直接連接外面走廊。
遭……遭賊了?有人把她房門給偷了?
她惶恐萬分的起床,連忙找到劉姨,才得知原來是席銘讓人這個乾的。
她頓時氣得跺腳,這個混蛋做錯事還這麼囂張,怎麼可以這樣子嘛!
劉姨見她氣鼓鼓的,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小太太,你和先生到底怎麼了?」
「劉姨,你知道陸語淳嗎?」
「語淳小姐?」劉姨有些驚訝,沒想到林染竟然知道她。
「你認識陸語淳?那你知道她和席銘是什麼關係嗎?」
「這個……不好說啊,事情都過去好多年了……」劉姨緊張的支支吾吾,不敢明說。
「劉姨,你一定知道什麼對不對?你就告訴我嘛,我真的很想知道!」
林染苦苦哀求著,劉姨實在是撐不住,只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