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4 鐵菲菲一家人的嘴臉
鐵菲菲一臉鄙視地看著蕭琛。
滿臉都是鄙夷的神色。
她一點也瞧不起蕭琛。
在鐵菲菲的眼中看來。
蕭琛不過就是個廢物上門女婿罷了。
她可不覺得,結實像蕭琛這樣的小人物。
對她們以後會有什麽幫助。
蕭琛眉頭微微皺起。
他也沒想到,他兄弟鬱風口中的女朋友鐵菲菲。
居然還真是餘蘇的那個大學同學。
不過看到鐵菲菲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樣子。
蕭琛倒也沒有太生氣。
沒有理會她,直接坐在了門口的等候區。
蕭琛知道,跟這種勢利眼,是沒有什麽好說的。
他今天不過是來給自己曾經的同寢室兄弟鬱風捧場的。
犯不著跟鐵菲菲這個勢利眼的女人打交道。
鐵菲菲眼見蕭琛沒有理會自己,她也冷哼了一聲。
反正隻要蕭琛不會妨礙他們自助餐廳的開業,就一切都好說。
很快,時間接近上午十一點。
鬱風和鐵菲菲兩人的朋友也都趕來。
甚至連鐵菲菲的父母也在內。
“菲菲,祝生意興榮,特地給你淘來的金蟾,可轉運發大財呢!”
“菲菲,厲害了啊,居然都開始幹餐飲了,要是發跡的話,可別忘了咱們這些姐妹淘啊,呐,888的禮金,吉利吧。”
“菲菲,我帶全家來給你捧場了,咱們這關係,不打個五折都說不過去吧。”
“.……”
來的都是些鐵菲菲上班地方的朋友。
看起來各個濃妝豔抹的。
靚麗和漂亮是有的。
就是看著都不太正兒八經的樣子。
鐵菲菲剛掛掉電話,她的父母都在路上。
她立即笑臉迎上她的這些小姐妹們。
鬱風顯然也想在鐵菲菲朋友們的麵前好好表現。
便也笑臉相迎了上來。
奈何,這些人,似乎並不買他的賬。
壓根不搭理鬱風。
甚至還故意避開鬱風,不跟他打招呼,讓他尷尬在原地。
“菲菲啊,你怎麽還沒跟他分手呢?他不是都被醫院給開除了呢,還跟他在一起會有什麽前途啊。”
“就是的,鬱風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一事無成的樣子,跟著他能有什麽好。”
“菲菲你可是咱們那的‘王牌業務員’呢,怎麽就看上了這個廢物呢?啥時候分手跟我說一聲,我有更好的介紹給你啊。”
“.……”
一眾小姐妹們圍著鐵菲菲,七嘴八舌道。
全部都是勸鐵菲菲跟鬱風分手的。
畢竟這些女人都是鐵菲菲的姐妹淘。
而鐵菲菲平日裏也沒少跟她們抱怨過鬱風的無能和時運不濟。
這更讓這些女人們都瞧不起鬱風了。
鐵菲菲聽了自己那些小姐妹們的話。
也是假裝愁容滿麵地歎氣道。
“害,你們也知道,他就是個小漁村裏麵出來的鳳凰男。”
“也就醫術還湊合,可惜沒什麽背景,想要在帝都城裏麵混下去,太難了。”
“隻不過,他人老實啊.……”
鐵菲菲非但沒有幫著自己的男朋友鬱風講話。
還反倒跟著自己的那些小姐妹們,一同地埋汰鬱風。
好在,鬱風在門口忙活著。
隻能看見鐵菲菲和她的小姐妹們有說有笑。
而根本沒有聽見她們的談話內容。
他還天真地以為,鐵菲菲跟她的小姐妹們說什麽有趣的話題呢。
但,這些談話,都被坐在門口等位處的蕭琛聽個一清二楚。
他從褲兜裏麵掏出了一支華子。
默默點燃抽上。
心中盤算著。
該不該將這些話,都告訴自己同寢室的好兄弟鬱風呢。
這個時候,坐在門口的蕭琛也被鐵菲菲和她的小姐妹們看到了。
偏偏鐵菲菲的這群姐妹淘裏麵。
還有她和餘蘇的其他大學同班同學。
這同學,也認出來了蕭琛。
“這不是寧海餘家那個廢物上門女婿麽?他怎麽也在這兒呢?”
“噓,小點聲,你們難道不知道麽,餘蘇都失蹤很久了,他哪裏還算得上什麽人家餘家的上門女婿呢?恐怕餘家都不認。”
鐵菲菲和她的那個叫做關靜睛的大學同學說道。
眾女聽了兩人的話,也都對著蕭琛流露出來了不屑表情。
“這廢物幹嘛坐在你們自助餐廳門口等候位上啊,真的不會影響生意呢?”
關靜睛多嘴一句說道。
“他好像是鬱風的朋友,剛才看見他倆人還說話來著。”
“唉,果然,什麽樣的人就會有什麽樣的朋友。”
“鬱風這種廢物,也就隻配認識上門女婿這樣的拉胯朋友了。”
鐵菲菲雙手環抱置於身前,不屑地說道。
她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
就看見,不遠處的出租車停在路邊。
她的父母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
“我爸媽來了,你們先自己裏麵找地坐,我過去忙一下。”
鐵菲菲立即對自己的那些姐妹淘說道。
將她們打發進去。
便調整了臉上的神情,笑臉迎了上去。
“爸媽,你們來了,快立馬坐吧,到了咱們家的餐廳,可別客氣啊。”
鐵菲菲熱情地說道。
“叔叔阿姨好,快裏麵坐。”
鬱風也滿臉激動地歡迎鐵菲菲的父母。
並恭敬地作出了請的姿勢。
不過,換來的卻是鐵菲菲父母的一聲冷哼。
尤其是鐵菲菲她媽秦愛枝,鼻孔朝天,都不拿正眼去看鬱風。
“這地方也太偏了吧,還有這個裝修,怎麽這麽low?”
“在這個地方開餐廳,真的能保證生意紅火?明年能攢下來婚房麽?”
“這裝修風格,怎麽是這樣的啊?藍色的也太難看了吧!”
秦愛枝不斷嘟囔著挑剔說道。
“媽,這個地段是我選的啊,雖然偏了一點,但是好在便宜啊。”
“今天就是來吃飯的,別說這些不愉快的了啊。”
鐵菲菲上前挽住了她媽秦愛枝的手,然後嬉笑著說道。
也沒想著幫自己的男朋友鬱風說句話。
正如她所說的那般一樣。
或許鬱風對她來講,就隻是個老實的工具人而已。
“切,要不是為了寶貝兒女兒你,我才不願意來這裏吃飯呢。”
秦愛枝冷哼了一聲。
將頭顱也揚的更高了。
絲毫不將鬱風放在眼中。
但事實上,她在帝都打拚多年。
如今不過隻是個別人家的高級保姆罷了。
但在她眼中,鬱風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