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冷水澡
「司城,你別……」
孟晚清真是怕了這個男人,她別過頭去,抬手將地上的被子拉起來蓋住腦袋,一雙玉足不安分地在空中四處踢動。
傅司城看著眼下不停揮動的小腳丫,瞧出幾分可愛的意味,嘴角沒忍住露出笑意,修長的大手一抬將她最後的防備剝離。
「叫我什麼?」
他邪佞開口,已經不老實。
「老公、老公,求你了!」
孟晚清臉上火辣辣的熱,那雙無處安放的小腳被傅司城一隻手就抓住了,略顯窘迫。
「夫人口不由心,明明身子很喜歡,嘴上卻還不乖。」傅司城聲音溫柔至極,讓人完全難將他和往日那個霸道冰冷的玄門聖主聯繫到一起。
「別這樣,我、我還不適應……」
孟晚清是真的不好意思啊,她才剛剛從少女變成女人沒多久,傅司城這路子也太野了。
「傅司城!」她突然音色一沉,忽地想到些什麼,「你在這方面如此精通,是不是因為你曾經有過很多女人?」
一定是這樣,要不然這男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方法?路子這麼野?
她就從來不知道這些東西,這麼多年征戰沙場,木倉林彈雨,哪有時間搞這些花花腸子?只知道男女同房的大概事宜,但具體她竟然一概不知。
話說回來,也沒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那種事。
傅司城眉頭微皺,聞言當即沉身下子,壓在她身上。他一手扯開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孟晚清皎潔的雙眸。
「看來夫人對為夫的人品,完全沒有信任可言。」
他再開口,語氣中的溫柔消減了幾分,眼底藏著隱隱怒火。
想開拓自己女人的身體,這叫男人天性。他傅司城恨不得天天摟著夫人,時時刻刻都吻遍夫人的每一寸肌膚。恨不得將她渾身上下都寫滿他的名字,讓別人的男人不敢覬覦她一眼!他恨不得……
「我只是問問,司城你如此激動,難不成被我說中了?」
孟晚清緊皺著眉頭,一股酸意在胸中流淌而過。
他到底還有多少女人?像他這種男人怎麼會只有她一個女人呢?說不定有多少女人主動爬上他的床呢。
「鬆開。」傅司城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呼吸加重。
孟晚清怔了怔,一臉不解:「什麼?」
鬆開什麼?她沒攥著他的胳膊,也沒抓著他的肩,什麼鬆開。
莫名其妙的。
「鬆開我。」
傅司城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孟晚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媽蛋,這男人就非要這樣搞么?她也是堂堂女神帥,就不要面子的么?
她一抬手又將被子重新蓋在頭上,生平從未如此尷尬過!
傅司城察覺到包裹著手指的溫熱放鬆了幾分,利落下床轉身走進了主卧的浴室。
幾秒后,被子里的孟晚清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如釋重負,深吸了一口氣。
總算是躲掉了,這男人也太可怕了。
她穿好衣服,下床出去吃些東西,畢竟有些餓了。
天樂居里,早有傭人和孟晚清說了方才林樂樂和傅司城之間發生的事情。
「神帥,就是這樣。」
傭人畢恭畢敬,只要是天樂居里的事情,都逃不過孟晚清的法眼。
「嗯,知道了,去忙吧。」
孟晚清點頭答應著,又抬起手中的勺子,細細品嘗。
沒想到,那孩子最近還挺乖的,看來去了一趟雪山對她來說也未必是件壞事,起碼脾氣是壓住了。
吃了一碗粥,孟晚清又有些噁心想吐,身子極其睏倦,索性回到房間里。
可回到主卧她才發現,浴室里的水滴聲還在不停地響起,這麼久傅司城還沒洗完?
她眉頭微緊皺,不解地走到浴室邊輕輕推開。
裡面男人察覺到門被推開,但卻並沒有任何舉動,依舊站在浴霸下面。
孟晚清看著他那俊美絕倫的臉龐,較好的身型,白皙的皮膚,當即別過頭,閉上了眼,臉又一紅。
「抱歉,我以為你洗完離開,忘記關水了。」
她輕聲解釋著,傅司城並未開口,可就在她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打在她身上的水是冷的!
她睜開眼,看著浴室中完全沒有任何水蒸氣,皺起眉頭。
孟晚清抬起修長的手指,伸到花灑下,感受到冰冷的水溫,她猛地縮回手。
「怎麼用冷水洗澡,會著涼。」
她轉頭不解地看著傅司城,一本正經,這會早不在乎什麼害羞不害羞的了,同傅司城的身體相比,有什麼害羞的?
「敢看我了?」傅司城所答非所問,轉頭看著孟晚清,嘴角勾著一抹笑。
她不是不敢看他么?
孟晚清扯過牆上掛著的浴巾,修長的手指利落地關掉了水龍頭,兩步走上前去將浴巾蓋在他身上。
「我不過是隨便問一句,你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
孟晚清的言語中有些責怪,想不通傅司城這麼大個人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
她也是一時想到了問問,就算是以前他有過別的女人,她也不會怎麼樣的。誰還沒個過去了?雖然她沒有。
神帥大人真是口不由心明明光是想想就吃醋的不行,這會還裝作一副很洒脫的樣子,嘖嘖嘖……女人啊。
當觸到傅司城冰冷的身子時,孟晚清指尖一顫,這麼涼?
她忙又拿起一塊浴巾,從正面披在傅司城身上。可就在她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忽然眼角餘光瞧到他身下十分激動的某一處。
孟晚清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她好像知道傅司城為什麼要衝冷水澡了。
她還未從思索中緩過神來,就被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給壁咚到牆上。
傅司城如刀削般的臉龐帶著無以倫比的俊美,他修長的臂膀貼著孟晚清白皙的臉蛋,清俊的面孔上說不清是喜還是怒。
「這世上,只有你是我傅司城的女人,你要我說多少次?」
他音色中帶著幾分急切,極富有磁性的聲音,非常有吸引力。
孟晚清的那兩句問話,惹的他幾次想將她按在床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到底誰才是他的女人。
他念著她在孕初期不方便,強忍著火過來沖冷水澡,本以為會壓制住體內的邪念,可不成想沖了好久都沒什麼作用。一想到孟晚清,一想到她說的話,他便不能自己。
饒是被他自己體內的火折磨的夠嗆,他也不敢出去,只是在冷水下站著,生怕看到他的女人會把持不住。饒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自己會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