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青澀的九黎很大膽
孟晚清已經沒有耐心:「不用。」
現在就走,她還能保證不動手。
房間安靜了片刻,開始響起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孟晚清暗道不好,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
這孩子真是瘋了!脫了一件后彷彿打開了什麼莫名的機關。衣服一件接著一件被丟在地上,在寂靜夜裡發出些微聲響。
那修長的身形,白皙的皮膚,無聲地在詮釋兩個字,什麼叫嫩,什麼叫年輕。不是傅司城那種型男身材,但卻是二十左右歲的味道,青澀、稚嫩。
九黎每脫一件,都看一眼孟晚清,引誘中帶著羞澀。那月光與燭火交替下的臉旁,有著一種奇怪的吸引力。
不過,孟晚清沒有任何錶情。
最後九黎脫得只剩堪堪幾塊遮羞的布,孟晚清依舊毫無動容。
房間里靜默無聲,孟晚清輕輕點動著床板,完全無視了九黎的小心思。
可接著發生的事,差點讓孟晚清心態扭曲了。
差點,差點。經年之後,孟晚清想起今晚的狀況,還會拍拍心臟的位置,差點,差點……
因為九黎見沒有她反應改變了策略,翹起屁股、嘟著嘴巴,要命的是還用右手比了個一放到嘴唇上。噓~
這種痛苦不亞於那個被唐僧活活念叨自殺的牛小怪。
九黎伸出白皙修長的腿在地上划拉了一下,接著又伸出那隻罪責的手從小腿一路滑到大腿兒根部的位置。眉眼含春,嘴角帶笑。那妖嬈體態,毀人三觀,像是一個迫切等待別人摘菜的鮮花,盡情綻放釋一放著自己的魅力。
小了,這房間根本不夠他造,應該去那種晚上才熱鬧的舞台,還要有一根鋼管的那種。
實在覺得辣眼睛,孟晚清甚至想給自己扎一針。她皺起眉頭,沉下眼帘。
一個奇怪的嗯啊聲竄進腦海里,孟晚清猛地睜開眼,月光凝在她眼裡,扭頭回來的時候拉出一條幾乎看不見的銀光,像是發怒前的徵兆。
九黎站在距離床邊兩米的距離,手裡拿著放視頻的手機頂在腦門上。
發出刺眼光芒的手機屏幕正對著孟晚清,他居然還把手機屏幕開到了最亮,那成年人教育片又一次刷新了孟晚清的三觀。
「妻主,你看看這個,或許就會需要我。」
怕孟晚清看不清楚,往前走了過去,邊走邊說:「妻主,你就讓我服侍你吧,你不好動就都交給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就像視頻里這樣,我只會做的比這個更好,為了妻主舒服,夫願意學。」
孟晚清心中罵街,不過撇了一眼,視頻里的身體交疊的兩人就像是印在了眼皮上,每眨一次眼睛,就出現一次白花花的畫面。
九黎走到孟晚清床邊,把手機架在床邊的柜子上,伸手想去解孟晚清的衣服。可隱隱看到孟晚清手中把玩著散發幽幽銀光的纖細東西,下意識停了下來。
銀針這個東西會出人命的,玩不得。
「妻主,你等等,我去拿個好東西。」
孟晚清深吸一口氣,壓住剛剛被解衣服時的殺意。
就見九黎蹲下去,在床底抽出一個箱子打開,這是他早就準備好誘惑妻主的。
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備在床底的?
九黎挑了一根鞭子拿出來,軟軟開口:「妻主,我可以為你變成小奶狗的。」
「妻主,我只想你愛我。」男性青澀又惹人憐的嬌媚聲音比視頻里的聲音都好聽。
九黎回過神來看了孟晚清一眼,發現孟晚清根本沒有動靜后,環顧了四周后眼中一亮。
「妻主,咱們再換一個。」
他把鞭子隨手丟在一旁,扭著小腰把房間中點著的一支蠟燭,抬了過來。
燭火隨著走動搖曳,像是九黎如今興奮的心情。
盯著火光久了,九黎眼前只剩一片白光沒有看清,就算在溫暖的燭光照映下,孟晚清依舊臉龐冰冷。
九黎站孟晚清床邊將蠟油滴在自己手上,眼中閃過一絲痛意,但他依舊勇敢地穩穩端著蠟燭。
「妻主,這個紅色好鮮艷,夫好喜歡。雖然會痛,但是一想到妻主會開心,夫很願意的。」
「妻主,還想滴在哪兒?我就滴在哪。」
蠟燭不小心滴在他的脖頸上,九黎痛的失力,倒在地上。
蠟燭順著床沿滾落下去,房間瞬間暗黑了很多,只剩下九黎有些粗重的喘氣聲,歇息了會兒,委屈巴巴的開口:「妻主你是不是討厭我?是不是不想要我……」
不想,完全不想。孟晚清甚至不想再看到你這個人了。
誰對著一個拿著糖誘惑人的孩子有性趣?他在孟晚清眼中就是個娃娃……
九黎忙著誘惑人,卻沒注意昏暗中的孟晚清臉色依舊沉到井底,冰冷的可怕。
「九黎,人生不長,不過你要是想走捷徑,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孟晚清冰冷的聲音如萬年冰川,寒氣逼人。
第一句九黎出來時,孩子已經被冷到極致的聲音嚇傻了,手忙腳亂的還把手機里的音量開到了最大。
??孟晚清又覺的那個畫面在眼前揮之不去,耳根有些紅,情緒上更加難以平復。
手上不自覺的抖了抖,就見九黎直接捂著手機撒腿就跑,跑出好遠依舊能聽那個聲音。
直到跑到自己的房間,才拍拍心臟,「好險,好險。」
妻主竟然都準備取銀針了。
但這只是開始,這件事情上九黎是不會膽怯的。
一定要讓妻主感受到自己的好,這樣妻主傷好了也會留下來。
這孩子命挺好的了,要不是機緣巧合救了孟晚清一命,早就被殺了。
這個聲音要是換做幾個月以前,孟晚清或許會不懂,可才不久前,傅司誠讓她懂了,還是親身體會的懂的明明白白的。
想起傅司誠結實完美的身材,這回連整個耳根都紅了。
傅司誠啊……
只可惜,天樞國閉關鎖國,手機能玩卻打不了電話,根本聯繫不了傅司誠。
夜深了,九黎沒敢再去打擾。
某位神帥終於安靜的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清晨一早,孟晚清還未睜眼就聽見外面傳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該死了、誰不要命這麼趕早的?
「你們還要不要臉了?昨日我兩位妹妹好言相勸,你們竟敢那樣對待她們。」門外的聲音停了一下,又繼續喊道:「有那種夫明明就是個笑話,還惱羞成怒給人下毒,怎麼了?不過一個下不來床的廢物罷了,這年頭廢物還廢物的有力了?。」
「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片誰敢動我的人,誰敢不給我面子?」
兩位鄰居的手從昨日一直疼到今天,喊了多少人都沒治好,整個手臂猶如被人一刀一刀劃開一般,極其尖銳的痛苦。這不,今早就找來了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