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讓夫人來消

  「主人,夫人這一次去雪山,其實……」

  王生咽了咽口水,說主子不行這種事,還真是需要底氣啊。

  「其實是為了給您做葯!」他深吸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婉轉開口。

  「給我做什麼葯?她這分明是在給我上眼藥!」

  傅司城狠狠瞪了他一眼,墨眸中燎原怒火未曾有一絲消散,若非手邊再無可摔的東西,此刻屋內怎會如此安靜。

  「不是的,主人您真的是誤會了夫人了!」王生心一狠,索性說了出來:「夫人她是知道您下一體有疾又著急要孩子,所以才冒險去雪山內找玄獸,只為了給您做葯!」

  「你說什麼!」

  傅司城拍桌而起,一臉驚愕。

  下一體有疾?他夫人覺得那方面他不行?!

  「您也知道,玄獸乃至婬之獸,身上的器官又補陽……」

  王生話還沒說完呢,只見傅司城便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

  不用說了,什麼都不用說了。

  這王生這一句話,他便什麼都明白了。

  他可真夠可笑的,怎麼能讓他的女人覺得他不行?

  客卧里,孟晚清正栽在床上扶額惆悵呢,只見傅司城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瞧他匆忙急促的樣子,她不解地皺起眉頭。

  「還沒消氣?」

  她坐起身,粉唇微動,抬眼迎上傅司城的目光。

  這男人、哪裡怪怪的……

  「我心中的氣,只怕要讓夫人親自來消了。」

  傅司城快步走到孟晚清面前,一雙手毫無預兆地將她推倒,瞬時欺身壓了上去動作一氣呵成。

  「你、你幹什麼?」

  孟晚清臉上難得出現了驚慌失措的情緒,傅司城從來不是那種強來的人,自從領證以來,他都很在乎她的情緒,今兒這是怎麼了?

  「我想幹什麼,夫人難道還看不出來么?」

  傅司城薄薄的唇瓣微動,眼中滿是異樣目光,他一雙手放肆地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撩動著,逐漸攻城略地。

  「傅司城,不行!」

  孟晚清慌亂搖頭,一雙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

  不僅僅是他不行,眼下的情況是她也不行啊!她沒食用雪鳳寒翎,眼下她體內燃著不滅火,假如他們兩個發生關係,傅司城還不得被燒的灰飛煙滅啊?

  那她一會可要對著一堆灰叫老公了。

  「我不行?」

  傅司城一側墨眉輕提,他沒聽錯,他女人說的不就是傅司城不行么?

  他不行?呵呵!那就讓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竟然如此譏諷為夫,該重罰!」

  傅司城手下更用力幾分,孟晚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掙扎推搡的兩隻手被他一隻手就死死掐住。

  「傅司城,你瘋了么,你會死的!不可以!」

  孟晚清有些急了,她被板板正正地按在床上,像是待宰的羔羊。但此刻她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面前男人的生死。

  傅司城聞言更不悅了,加快了另一隻手的速度,孟晚清很快就被剝光了。

  她依舊劇烈掙扎著,可她越掙扎傅司城就越用力。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你情我願領的證,結了婚,怎麼洞個房跟強劍一樣?

  這難道不是夫妻間的基本懆作么?她覺得他不行,他就好好讓她知道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傅司城,我真的生氣了,你快點放開我!」

  孟晚清一臉嚴肅,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若不是她沒他力氣大掙不過他,她早就動手了。

  「是么?我倒要看看夫人生氣時的模樣!」

  傅司城身子一沉,迷失在孟晚清的溫柔中,屋內散出曖日未的氣氛。

  孟晚清只覺得身下一陣撕一裂般的疼痛,饒是經歷過戰場殺伐的孟晚清,額間還是滲出了細汗。

  但相比這這種痛,她更擔心的是傅司城的命。一瞬間她心如死灰,心如刀割般的疼痛。她不想這個男人死!

  「乖,馬上就不疼了。」

  傅司城修長有力的大手,輕柔地拂過孟晚清的臉龐。

  孟晚清卻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傅司城,下意識出了神。

  他竟然沒事?他怎麼會沒事呢!

  不應該啊,他不是應該被她體內的不滅火燒死么?

  傅司城迎上孟晚清的目光,心中又是一堵。

  他夫人因何用這種眼光看他?只怕心中又是想著他不行的事!

  見他如此厲害,她十分不解么?

  既如此,今日,他還真要好好給夫人證明下!他本就不需要吃什麼玄獸做的葯!

  察覺到身上傅司城忽然加強的攻一勢,孟晚清只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事實證明人家不是不行,是很行!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等傅司城戀戀不捨地從孟晚清身上離開的時候,孟晚清已經累的昏沉沉地睡去了。

  若不是心疼她,傅司城真不想就這麼放開。

  他側身躺在她身邊,看著面前清秀的面孔,薄薄的唇瓣不停吻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直到良久他才有些滿足地環住她的腰,嘴角提起笑意念了句:「我的,都是我的。」

  孟晚清,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許別人叫你夫人,誰也不行!妻主也不行!

  他的小病嬌情緒,孟晚清是察覺不到了,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尤其是下一身幾乎酸的沒有知覺了。

  她臉上帶著一絲因痛苦而顯出的猙獰情緒,轉頭看了看身邊卻沒有發現傅司城的身影。

  「不是吧!」

  她下意識猛地坐起身來,掀起被子查找著。

  不會是被燒沒了吧?灰呢?灰總得有吧?

  「在找什麼?」

  門外傳來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傅司城不知何時站在門外,正看著孟晚清焦急的樣子,不解開口。

  這一刻,孟晚清忽然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她猛地抬起頭看著傅司城,笑意似被施了魔法般在她嘴角漸漸濃烈。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她心中暗暗念叨著。旋即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栽在床上,身下還是那麼疼,鑽心的痛。

  「沒找什麼。」

  她怎麼感覺這男人好像是在報復?

  自信點,把感覺去掉。

  「夫人,早飯好了。」傅司城邁步走到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對不起夫人,昨晚我是有點行為過激了。」

  他看著她虛弱的樣子,眸中閃出心疼和自責。

  孟晚清心中無奈,有點?那叫有一點,她整個下半身現在還是酸麻沒知覺的。

  「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傅司城低下了身,柔聲地跟她打包票。

  孟晚清抬手扶額,雖然她那強勢的性子不願對別人示弱,但此刻還是無奈說出了那句:「我……下不去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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