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天空城的美人計

  「再下九黎、此等恩德我天空城銘記於心!」

  身後男人也可以說是男孩跪在地上,叩頭鳴謝。

  孟晚清腳步未停,依舊匆忙,天空城地下城的事她不感興趣,只要別擋了她的道,都無所謂。

  孟晚清三人直徑向雪山行去,腳步利落,身形矯捷。

  這三個人這會可是火的徹徹底底,方才在地下城的事,早就在東丘各個資本家和勢力里傳開。

  地下城和天空城都十分欣賞這麼一位超級強者,不管是哪方勢力如果有這個女人的加入都會如虎添翼。

  地下城還在商議之中,而天空城用最快的速度派人去對孟晚清阿諛奉承。

  以至於孟晚清剛來到雪山入口,就看見了一群在後背上鑲著銀色機械翅膀的人,還都是年紀輕輕的清秀男孩,大多都是二十左右的樣子。

  「天空城諸人,見過孟姑娘。」

  那些男孩看到孟晚清紛紛湊上前來,嘴角帶著清秀的笑意。

  孟晚清駐足停下,一邊白虎小麥色結實有力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悄悄和青龍打趣了一句:「我怎麼感覺,咱們神帥大人今天的桃花運挺旺啊。」

  「是有點旺。」

  青龍抬眼看著那些含情脈脈瞧著他家神帥大人的『少年』們,當即勾起嘴角,這茬人非但不硬,還有點軟啊,軟的繞指柔。

  這不就是美男計么?天空城小了、格局小了。他家神帥,不解風情。一個連維持夫妻之道都要靠查百度的人,你給她用美男計?那不純純的多此一舉么?

  「不想死就讓開!」

  孟晚清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光了,眼看就要落日了,一分一秒都十分重要。

  若不是有句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些孩子們早死了。

  只可惜那幾個孩子卻並未察覺出孟晚清眼底的怒意,一個個柔聲細語地湊上來,含情脈脈:

  「孟姑娘,天空城有意想請您加入,只要您同意我們幾人願意終身侍奉姑娘,此生此世絕無二心。」

  「是啊孟姑娘,我們都是從天樞國走出來的男人,侍奉妻主之事我們從小耳濡目染,一定會讓您開心的。」

  「孟姑娘,我們幾人願終身侍奉您,您放心,我們一定會讓您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的。」

  「妻主,我們會侍奉您穿衣、脫衣、哄你入睡,為您捏背。您生氣我們就跪榴槤,跪鍵盤,跪搓衣板,跪仙人掌都可以。」

  正此時,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從不遠處快步走上前來,他面色冰冷似水,一雙手負在身後緊握成拳。他墨眸中滿是殺意地看向那些男人,音色比殘月鞭還陰寒萬倍:「這些事你們都做了,我做什麼?」

  「您、您是?」

  天空城人群中為首的九黎率先開口,話語結結巴巴的著實是被面前男人的氣場嚇到了。

  傅司城二話不說,直接抬手將孟晚清打橫抱在懷裡,面不改色薄唇微動地回了一句:「不巧、我是她男人!」

  白虎轉頭看了看青龍,壓低了聲音:「醋罐子倒了,酸。」

  「酸的嚇人,何止是醋罐子,這是醋海翻波了。」青龍眉頭微皺,悄悄邁開腳步,「事不宜遲,趕緊撤。」

  「嗯。」

  白虎點頭,隨著青龍兩個人悄悄地撤了。

  兩口子吵架這種事一向容易傷及無辜,更別提是神帥這種神仙級別的夫妻了。

  「夫人,一日不管你都不成!」

  傅司城抱著孟晚清轉身離開,孟晚清剛想開口解釋些什麼,卻深覺無奈。

  她這是被抓包了?

  不過都是那些娃娃們在甜言蜜語,跟她有什麼關係?

  無論如何,這次進雪山抓神獸的計劃是泡湯了,瞧傅司城此刻的樣子,也不可能放開她。

  路上傅司城一言不發,卻一刻也不曾放開孟晚清,那雙手死死地環在她的腰間,墨眉堅毅。

  孟晚清想開口卻不知該從何說起,算了容他冷靜冷靜再解釋也不遲,要不然夫妻吵架傷感情,網上說的。

  回到了酒店,傅司城即便是周身寒氣逼人,可將孟晚清放在沙發上的動作依舊輕柔至極。

  「東丘的天氣寒涼,先生從外面把我抱進來凍手了吧,我給你捂捂。」

  孟晚清率先開口,把自己的和善態度展現的淋漓至盡,這可比她對孟小冬還溫柔。

  「算了吧,夫人已經是四五個男人的妻主了,再給我捂手只怕不妥!」

  傅司城冷聲回絕坐在一邊,修長的手指端起桌上的高腳杯,將杯內酒水一飲而盡。

  屋內的氣氛就是一個字,酸!

  孟晚清也知道她此刻應該嚴肅認真,可她實在是忍不住,於是嘴角不厚道的勾起笑容。

  怎麼堂堂南域的少主、玄門的主上,也會吃醋的跟個孩子一樣。

  「先生別玩笑,他們不過都是些小孩子,太年輕、哪比的過先生成熟穩重有男人味呢。」孟晚清溫柔笑道,拿起桌上的酒瓶親自又為傅司城倒了一杯酒。

  傅司城轉頭迎上她的目光,面無表情,眉間微蹙:「夫人這可是在暗示為夫老了?」

  孟晚清怔了怔,這男人怎麼只往壞處想啊?心中的氣還沒消?

  「算了,看來今日我不該去!擾了神帥大人的興緻,是我不知趣!」

  傅司城話音一落,驚才風逸的臉更寒了幾分,冷冷鄙了一眼桌上的酒杯,繼而起身離開,邁步向主卧走去。

  孟晚清轉頭看著傅司城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殆盡。

  看來這件事,還真嚴重了。她不應該笑啊……

  幾秒后,頂層酒店的主卧里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響,房間內的所有東西都被砸的稀碎!

  傅司城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無視手背上被瓷器剮蹭的傷口,血液順著的他指紋流淌在地上。而他目不轉睛地怒視著窗外下起的小雪,明明摔了那麼多東西,可心中的怒意依舊不減分毫。

  那些男人都該死!敢叫他的女人、妻主,該死!該碎屍萬段,該割了舌兒頭去餵豬!

  「咚咚咚!」

  門被敲響。

  下一瞬、一句厲聲的『滾』便傳到了門外王生的耳朵里。

  「主人,今天的事,我知道內情。」王生小心翼翼地開口。

  「滾進來!」

  又一句怒吼,王生連忙推門進去。

  「您容我和您細細說說,您就不生氣了。」

  王生看著這滿地的瓷器、花瓶、裝飾品的碎片,柔聲細語地開口。

  他知道夫人是為了給主人做葯才去雪山的,主人一定是誤會了,所以他一定要幫夫人把這件事跟主人解釋清楚。

  夫人是好心,為了治療主子下一體有疾的病嘛。

  「說!」傅司城眉頭緊皺。

  他此刻滿腔怒火,即便是掀了這棟酒店都消減不散,但卻捨不得在他夫人面前高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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