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給臉不要臉
就這麼沒了?這怎麼可能?
韓夜寂傻愣在那裡,是巧合么?還是他體內的靈氣太弱了?弱到根本支持不住一個法陣打到孟晚清身上?
孟晚清站下腳步,轉頭看了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念了句:「誰放了個屁?」
話音一落,她又當做什麼事沒發生一樣轉身離開。
韓夜寂聽到她的話,頓時一腳踹開了圍上來為他處理傷口的人,他口中的牙關已經咬出血了,恨不得現在就將孟晚清碎屍萬段。
原本他不過是真心想和這女人交往一段時間,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這女人太不知天高地厚。毀了他修靈之路不說,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侮辱他令他顏面盡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思慮至此,他邁步追了上去!
周圍圍觀的人連忙也跟了上去,可他卻陰沉開口:「封鎖現場,無關人都轟出去!」
陰沉的聲音讓助理心中一顫,她跟了韓夜寂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人能讓她家韓韓如此惱怒。
別的她不知道,但她敢肯定的是,這個讓她家韓韓如此惱怒的人,一定沒什麼好下場。
韓夜寂一句話,所有無關人員不過一分鐘都被趕出了酒店。
大廳內,孟晚清還沒上電梯,就又被身後人叫住:「你給我站住!」
孟晚清懶懶揣兜轉身迎上他的目光,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果然老話說得好,求生之人救的了,求死之人救不了。
「你這個女人實在太放肆了,前因後果我都知道了,韓韓不過是想和你交往,你不同意就算了,竟然還出言侮辱!韓韓是什麼人,豈容你在他面前放肆?」
周穎兒也走了過來,她自從進了娛樂圈,周家人就千叮嚀萬囑咐,只要能勾搭上韓夜寂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畢竟周家對修靈師和靈氣這種東西可是十分感興趣,只是苦於沒有人引到根本無法入門,整個周家又沒有天資聰慧之人,所以時至如今只能接近這些修靈師以求脫俗之法。況且,拋去這個且不提,就說韓夜寂在東丘的實力,不管是東丘哪個家族能有這麼一個女婿那都是天大的喜事啊。
「憨憨?」孟晚清發出一聲嗤笑,還韓韓呢,「的確是個憨憨,人如其名。」
「你這女人,該死!我必要讓你跪倒在我的腳下,哀聲求饒!」
韓夜寂受不了了,從來都是被眾星捧月般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他一個健步衝上前去,抬起健康的手握緊沙包大的拳頭,一下砸了過去。
堂堂的東丘傳說,青年才俊,一眾萬千少女心中的喜愛,此刻也被逼的打女人了。
只可惜,孟晚清雖然是女人,但卻不是一般的女人,修長的腿一抬,稍稍一用力,便將韓夜寂踢出了十多米遠。
這一腳,她可真是用了些力氣。
一是踢這男人不識抬舉給臉不要,二是踢她曾經怎麼會把這種男人當做偶像?
周穎兒見此情景不甘心的用力地跺腳,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響動聲。她抬手,指著孟晚清惡狠狠地開口:「來人,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抓起來打死!」
果然、清純鄰家女的人設倒了。
方才那個可愛乖巧的女影后,此刻成了惡毒的老巫婆。
她一聲令下,周圍她和韓夜寂的保安瞬時湧上來,他們手中緊握成拳發出關節咔咔的響動聲,氣勢極強。
不過相比之下,孟晚清就比較隨意了,那一身藍色珊瑚絨的家居服腳上穿著一雙大棉靴,有點家庭主婦的感覺。
最最主要的是,她臉上沒有周穎兒和韓夜寂想看到的懼怕,反而跟逛菜市場挑黃瓜一樣看著那些保安。
去買菜挑黃瓜是為了挑大小,她看保安是在挑什麼?
孟晚清不緊不慢,袖口一抬,幾根銀針從她指尖飛出去,直接扎進了一個胖男人的脖間穴位里。隨後又幾個銀針,相繼扎進了其餘保安的勃頸上。
挑什麼?在挑個順眼的動手。
幾十個保安瞬時站在那裡,動彈不得。
周穎兒和韓夜寂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猛,看著挺一般的啊,她竟然還會暗器?
孟晚清玩弄著手中的銀針,根本沒用殘月鞭,這種人物還不配她拿出殘月鞭。
周穎兒見她逼近有些慌了:「我告訴你,韓韓哥的三叔可是你惹不起的人!你別不知天高地厚,趕緊道歉求饒,或許還能留下你一條狗命。」
即便是一提起韓夜寂的三叔有了幾分底氣,但她的音色依舊還在發顫。
畢竟她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場面,勉強扶著牆沒因為腿軟倒在地上,也算是心裡素質不錯了。
能一腳把人踹出十多米遠的女人,殺了她自然也是小菜一碟。
「狗命?」孟晚清轉頭瞄著她,危險的眯起眼,「你就是這麼求饒的?」
孟晚清一針飛過去,超細的銀針沒入周穎兒的膝蓋,周穎兒只覺的雙腿一陣寒涼下一瞬便沒了知覺,跪在地上。
「你!我告訴你,你若敢傷我,周家不會放過你!」
周穎兒強裝鎮定,心中又懼又怒,她堂堂周家大小姐,娛樂圈的影后。誰不得給她三分薄面,而今她竟然跪在這個女人面前!
「周家是個什麼東西?」
孟晚清眼中滿是譏諷,好似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
不知道這小丫頭可聽說過哈市四大家族和京都十大家族的事,若是沒聽說過的話,不知道她可曾知否什麼叫京都皇室!
「我一定要你死!」韓夜寂捂著劇痛的腹部拿出手機已經給他三叔撥打了電話。
幾秒后電話被接聽,韓夜寂對電話另一頭惡狠狠地說著:「三叔,孟家餘孽對我不敬,斷了我的手指,我周身靈氣消失殆盡!」
「孟家餘孽?」
孟晚清眉頭緊皺,一鞭子直接抽斷韓夜寂的雙腿,原本她不想這麼狠的。
「啊!」韓夜寂吃痛聲一落,不過五秒后,一個彎月圖案的陣法在地上顯現出來。
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從陣法中跳出來,明明是四五十歲的人了,可身手矯健竟像個年輕人,那張臉看著也不過是個三十剛出頭的人。
「孟家不是早就死絕了么?竟然還有餘孽敢如此放肆!」
那男人冷聲開口,收回靈氣地上的陣法消失。
他轉頭看著身後躺在地上的韓夜寂,整個人當即惱火了。
這可是他親侄子,孟家餘孽是瘋了么,竟然敢對他侄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