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為夫幫你洗
姜太公聽了孟晚清的話,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他年邁的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笑意,伸出滿是褶皺的手指召喚出法陣。
幾秒后,他腳下閃耀的靈力圈中閃出白色的彎月標誌,姜太公跳進法陣中消失在大庭廣眾之下。
法陣中心代表修靈師修行的高度,目前分別有星、月、太陽。
普通的修靈師通常都是星星、道行高深些的是彎月,至於能召喚出太陽法陣的修靈師整個大幽國都不超過三個。
據說、五台山修靈院里那位話事人,年紀輕輕就修鍊成了太陽法陣,是天賦異稟之人。
「孟姑娘饒命。」
「求孟姑娘高抬貴手!」
餘下的一萬多人,紛紛跪下,整齊統一的畫面十分震撼。
眼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求饒了,連五台山上能人異士都不是這女人的對手,他們這一群凡夫俗子拿啥和她打啊。
單靠一腔熱血去莽啊?算了吧,都有老有小的,誰干那送人頭的活,又不是和閻王爺有關係家裡趁好幾條命。
「你們、都得死。」
孟晚清輕描淡寫地開口,明明是極慵懶的語氣,可震懾力卻超強。
那些男人都傻了,紛紛滾動喉結,磕頭如雞啄碎米。
孟晚清像是立於高山之巔的王者一般,目不斜視、她修長纖細的手指牽起身邊傅司城的大手,邁步往外走。
傅司城感受到手心裡的溫柔,下意識勾了勾嘴角。
「孟姑娘,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孟姑娘,我們都是被逼的啊,十大家族用我們的家人逼我們的。」
「孟姑娘,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那些人一聲又一聲的哀求絡繹不絕。
孟晚清卻連腳步都未停,她早不是多愁善感的小女孩了,也不是什麼孔聖人。
饒他們?當年誰又饒了她那個幾歲而已的小女孩?
「兒媳婦,傅家無辜啊!傅家從來不敢有害您的心。」
傅江河言語中滿是誠意地高喊了一句。
傅大海也忙隨聲附和,跪在地上捏緊了手中的梨花木拐杖:「是啊,孫媳婦,傅家人是被騙到這裡來的。自從經歷了哈市的事後,傅家人從來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啊。」
孟晚清聞言離開了腳步緩慢了幾分,傅家人終究是她恩人的血脈至親,要不要……
「不必在意為夫。」
傅司城輕聲開口,這句為夫,他說的倒極順口。
孟晚清沒開口,四人走出了機場。
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幻影駛出機場一分鐘后,整個機場便迎來了毀滅性的打擊,十多架飛機在機場上,空投了十多枚炸彈。
不過是十多秒鐘的時間,整個機場便成了殘骸。
四個人回到了孟晚清送給傅司城的宅子里,這還真成了傅司城口中的愛巢了。
折騰這一通下來,已經是夜深了。
主卧里,傅司城洗完澡出來,他只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他那白皙有型的身材。
那恰到好處的肌肉,沒有那種吃了幾十斤蛋白一粉的誇張卻又特別有男人味。
他墨黑的頭髮上還滴落著水珠,精緻的五官,高挺的鼻樑,周身攜著天生的貴公子氣息。
孟晚清無意中抬眼瞧見這一幕,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她這二十多年的母胎單身狗,甭管下屬獻給她多麼白嫩的男人,她都從來沒起過什麼歹念,但這會兒她卻無聲無息間地紅了臉頰。
察覺到某人目不轉睛的目光,傅司城朝她走近了幾分,聲音極富有磁性:「喜歡么?」
「咳!」孟晚清清了清嗓子,別過頭,收斂了一下她那有些出格的目光,「我去洗澡。」
「嗯,我等你。」
傅司城饒有意味地回了一句,孟晚清的臉更紅了,這男人、有毒啊!
大抵兩個小時后,孟晚清試探地從浴室里鑽出來。
她都快泡蛻皮了,這男人應該睡著了吧?
夫妻之事,她倒沒在怕的,只是傅司城畢竟那方面不行。
她不想他尷尬,男人嘛,總是要面子。她想著坐了這麼久飛機,他也乏了,她多洗一會他睡著了,今晚的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等到她殺了玄獸,幫他做成藥治好了他的病後,就不用再擔心那種事了。
「一百四十分鐘。」傅司城坐起身,在白色蠶絲被子的映襯下,他的白色肌膚更誘人了,「夫人,洗累了吧。」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抬眼看向孟晚清,清澈明亮的墨眸炯炯有神。
她墨色的長發散落在白皙的肩膀上,精緻清秀的面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纖細的手臂上還有未擦乾的水珠。好一副美人出浴圖,真叫人秀色可餐。
孟晚清尷尬的笑笑,萬沒想到,兩個小時這貨還沒睡覺:「我、我好像有些地方忘記洗了。」
她剛轉身,拉開浴室門,一雙大手去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不如,為夫幫你洗吧。」
兩個小時還沒洗好,分明是在躲著他。
「不用了,這種事,怎麼好勞煩先生呢。」
孟晚清笑著推脫,可下一瞬卻被身後人直接拽過身壁咚在牆上。
兩個人近在咫尺,她幾乎能感覺到他呼吸時噴在她臉上的熱氣。
「我喜歡你勞煩我。」
傅司城話音一落,便毫無預兆地低下頭。
孟晚清想躲,可一雙手卻都被面前男人按住了手腕。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他猛地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一抹盛怒,聽著門外再次響起的敲門聲,終究還是放開了孟晚清。
該死!是誰這個時候來打攪他和夫人的好事。
孟晚清卻如釋重負地長吸了一口氣。
相比之下傅司城的情緒陰沉到極點,他扯下衣櫃里的外套披在孟晚清身上,而後邁步走到門前打開門。
「你最好給我一個重要的敲門理由。」
他那冷聲冷色的臉和那陰寒至極的面目表情好似在說:若是理由我不滿意,你必死。
「樓下有人要見夫人。」王生膽怯地咽了咽口水,試探地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