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想我怎麼跟你說話
「跟你有關係么?」
孟晚清就納了悶了,怎麼學院里這些學生一個比一個能多管閑事呢?
等她恢復身份后一定要把學院里的課程增加一倍,免得這些學生一個比一個閑。
「哼!你一個剛剛晉級高級班的學生,也敢說婚禮上能請到那些大人物真是笑死我了。」
紅衣女人一臉嘲諷,刻意高聲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你誰啊你!有病吧!」相比之下樑小雪就沒有孟晚清那麼好性子。
紅衣女依舊一臉傲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是你們高級班的教官,也是你們的班主任,注意你們跟我說話的態度,要不然以後的日子你們會過的很慘!」
「呵。」孟晚清沒忍住發出一聲譏諷,班主任?班主任多個啥啊?
「你可真逗,你是在威脅我們么?」梁小雪拍桌而起,她男朋友還春閣下呢,她不依舊低調地坐在這裡吃飯?班主任怎麼了?能上天啊。
「就你們兩個還用我威脅么?你們除了會吹牛還會幹什麼?還說什麼北境國主都要去參加你的婚禮,你是瘋了吧你,小兒麻痹症犯了吧?我何萍最討厭你們這種有了點成績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學生。還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女人高高在上地說著,聲音依舊很大,刻意要讓孟晚清兩個人下不來台。
「何萍?何老師是你什麼人?」孟晚清好像明白了什麼。
「那是我姐姐,我親姐姐,怎麼了?你終於想起來了?」
何萍咬牙切齒地說著,要不是這個女人她姐姐怎麼會被眾人嘲笑?要不是院長大人明察秋毫給她姐姐工資翻了好幾倍還給了各種榮耀,她姐姐還怎麼在這個學校呆?
「就算是你姐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梁小雪自然為孟晚清說話。
「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她我姐姐怎麼會有今天的下場?她就是該死的賤……」
「什麼下場?」孟晚清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給你姐姐翻了十倍的工資,她的工資在全校都數一數二。各種榮譽稱號足足給了一大堆,錢和面子哪樣少她的了?現在她別說是換個男人,就算一個月包十個小白臉都不成問題,這種結果她不滿意?」
何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臉色依舊凌厲惡毒:「你少廢話!那跟你有什麼關係,那是神帥大人的恩賜!我告訴你孟晚清,今後在高級班的日子,你就別想好了。學校的化糞池堵了,你馬上去給我通了,沒有工具你就用手。還有,通完化糞池,去給我老老實實地抄寫十萬遍校規,今晚之前抄不完,你就給我滾出學院!」
「放完了么?放完了滾。」
孟晚清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眼帘微沉。
讓她滾出清江軍事學院?那可真是在吹牛逼!
「你!」何萍眉頭緊皺,一臉怒意,「我堂堂清江軍事學院的班主任,你竟然敢說我在放屁。」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餐廳響起,原本就在圍觀的師生們頓時都看傻了。
剛才孟晚清打了班主任?眾人目光落到躺在地上捂著臉的何萍都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相信。
孟晚清瘋了么?誰不知道何萍的老公是誰啊?那可是清龍閣春閣下的人,竟然敢得罪她?是不想在清江軍事學院混了么?
「你、你竟然敢打我!」
何萍一雙眼睜的老大,眼中滿是不可思議,整個學院還沒有人敢跟她動手呢。
「打的就是你,要不然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孟晚清聳聳肩膀,依舊不緊不慢地坐回到位置上,嘴角含笑。
邊打你邊跟你講道理。
何萍氣呼呼地站起身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放狠話:「孟晚清,下午之前我如果不讓你滾出清江軍事學院,從今後我就不在這裡當老師了。」
「放心吧,你以後都沒有機會在清江軍事學院上課了。」
孟晚清譏諷地看著何萍,懶懶地靠在餐椅上,沒有任何懼怕。
「行啊,我們走著瞧。」
何萍憤怒地離開了餐廳,孟晚清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的譏諷之意更濃。
梁小雪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晚清,大不了我去找春閣下來解決這件事,放心吧我一定會保住你的,你不用怕。」
「好,我不怕。」
孟晚清答應著,吃過飯又同梁小雪一起回到高級班的教室里。
相比之下高級班的同學就比低級班的同學睿智且友善的多,孟晚清看著梁小雪和大家聊著她和錢曉宙的事有些無奈。
那些女生一個個一臉八卦地同梁小雪打聽著孟晚清和錢曉宙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明明梁小雪也不知道,可她卻編的有鼻子有眼的。
原本是課間放鬆,卻成了這些女同學的茶話會,孟晚清趴在桌子上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只想著晚上錢曉宙到底要告訴她什麼。
是關於暗勢力的事么?
「老公,就是她!」
忽然門口傳來一句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當然除了趴在桌子上的孟晚清。
「是誰不知道死活,竟然敢對我老婆動手!」
何萍身邊的男人走進教室,面色鐵青,不愧是清江軍事學院里能進入清龍閣的優質學員,長得倒有幾分清俊。
原本圍在梁小雪身邊的學生們當即便都散開了,誰都知道這是何萍來找麻煩的,她們可不想惹禍上身。
「晚清……」
梁小雪輕輕地扯了扯孟晚清的衣袖,孟晚清這才懶懶抬頭抓了抓如墨潑的頭髮。
「怎麼了?」她有些不悅,她才剛要睡著。
梁小雪抬手指向何萍和她老公,眼神中滿是防備。
孟晚清抬頭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瞬時明白了現在的情況,於是她不耐煩地直起身子靠在桌椅上輕蔑開口:「有屁快放,別浪費我時間。」
「哼!」男人冷哼一聲,「臭丫頭片子真夠放肆的,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
「你想我怎麼跟你說話?」
孟晚清雙手交叉架在胸前,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敲動,饒有意味地問著。
「自然是跪下來跟我說話。」男人張口就來,一臉得意,「憑你這種身份,理應跪下跟我說話。不過現在晚了,這會兒就算是你趴在地上求我,我也不可能給你留在學院里繼續讀書的機會。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有眼無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