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醉酒的司徒墨
「葉家勢力盤根錯節,門生眾多,你認為皇上會如此輕易放過葉家么?」
葉傾顏深看了南宮歡一眼,慢慢的收回了手中的刀。
葉家身居高位的確不容易獨善其身,不過正因為如此,皇上才會對葉家的勢力有所忌憚。
看到葉傾顏要離開,南宮歡艱難的站了起來,蹣跚的回到葉傾顏的位置上,「葉傾顏,本殿下若再次得勢,一定會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葉傾顏腳步微微一頓,回頭看向南宮歡,輕輕一笑。「知道我現在為什麼不殺你么?」
「……」
南宮歡瞳孔微微一緊。
「失去權勢,對於你來說應該比死還要難受吧。我要讓你失去權勢之後,再慢慢死去。」
葉傾顏說罷,啪的關上了大殿的門,走的沒有一絲留戀。
……
再次回到養心殿,葉傾顏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金牌放回到南宮流雲身上,便請命離開了皇宮。
才來到玄武門外,葉傾顏一下轎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便投進了她的懷抱。
葉傾顏一個踉蹌,險些向後倒去,她猛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司徒墨,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葉傾顏緊緊抱住司徒墨,把他扶進轎子里。
司徒墨醉眼惺忪的看著葉傾顏,茫然的揚了揚唇角。
葉傾顏奇怪的看了眼守在司徒墨身邊的白芍。
「王爺今天遇到了一個人,便在一起喝了些酒。」白芍解釋道。
葉傾顏點點頭,一起進了轎子,關上了帘子。「回王府。」
司徒墨在轎子內,有些疲憊的靠在葉傾顏的身上,他長長的頭髮凌亂的落在葉傾顏的肩膀,如同墨玉一般,一縷,一縷與她的手臂纏繞在了一起。
兩片薄薄的唇,微微閉著,身上還帶著清冽的酒氣,如同沾染了凡塵俗氣的謫仙。
這樣的司徒墨沒有一點攻擊性,讓人不由多了一分親近。
司徒墨本就長的十分的好看,好看的近乎於妖,令人產生淡淡的距離感。
而此時
葉傾顏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撫了上去,順著他的眉,他閉著的眸,他的鼻,最後落到了他的唇。
司徒墨的唇微微一動,忽然睜開了眸子,一下咬住了葉傾顏的手指。
葉傾顏嚇了一跳,手指不由往回一縮。
司徒墨的眸子露出一絲笑意,嘴巴微微用力,便將她的手指牢牢的銜在了嘴裡,滑嫩的舌頭還勾了下她的手指。
葉傾顏的心臟一下漏掉了半拍,感覺心上被一股莫名的電流,躥了下。
「你醒了?」
葉傾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不敢去看司徒墨的眼神。
司徒墨的眼神越加幽深,手一探便將葉傾顏摟進了懷裡,下一秒便封住了她柔嫩的唇。
葉傾顏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司徒墨便吻的更加深了,一遍一遍的獲取她檀口中的香甜。
葉傾顏腦袋亂嗡嗡的,根本不知在想什麼,最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司徒墨吻由淺至深,一步步的攻城掠地。
嘴裡淡淡的酒氣,將葉傾顏的整個包裹住。
葉傾顏感覺像是喝醉了一般,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眸子,跟隨著司徒墨吻,慢慢的回應著。
司徒墨一邊吻著她,手慢慢的探向了葉傾顏的衣領,慢慢解開了她的上衣。
葉傾顏紅色的肚兜,一下便暴露在了空氣之外。
司徒墨的手一下便覆在了那高聳之處,慢慢的揉捏著,聽著葉傾顏的微微便深的呼吸,將她的肚兜一併解了下來,低頭含住了那兩枚硬挺的蓓蕾。
葉傾顏輕嚀一聲,身體的力氣似乎一下就被抽空了去。
司徒墨的唇如同濡濕的羽毛,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身上,大手向她的雙腿探去。
葉傾顏下意識的閉緊了雙腿,卻被司徒墨輕而易舉的分開。
司徒墨的手指如同靈巧的小蛇,慢慢的溜進了她的腿里,一下一下,不輕不重的摩挲著。
葉傾顏只感覺渾身酥麻無力,只得緊緊的攀附在司徒墨的身上。
司徒墨是葯,是她對著有著致命誘惑力的春藥,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如同火苗,一寸一寸的燒著她,最後讓她心甘情願的化成了灰燼。
葉傾顏微張的唇,喘著淡淡的熱氣,如同一朵立在空中搖曳,任人採摘的百合花。
司徒墨越看她越入迷,帶著薄繭的手指,從大腿之處,向上,向上,最後落到了那道小小的幽禁之上。
他手指微微一觸那粒微突的花核。
葉傾顏身體猛的一顫,雙腿之間似有異物慢慢的流了出來,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音。
司徒墨身體不由又漲大了幾分,手指又往裡面進了幾分。
刺激的酥麻,讓葉傾顏嬌喘不已,她無力的握住司徒墨撩撥的手指,媚眼如勾,「不要在這裡。」
「如何不可……」司徒墨的聲音如同釀造了多年的陳酒,令人一聽便醉了。
他幽深的眼眸,放肆的侵略著葉傾顏裸露的肌膚,恨不得下一秒便將她揉進身體裡面。
聽著她嬌嬌柔柔的聲音,在他的身下如細膩的流水,婉轉承歡。
轎子忽然停下,接著便傳來了白芍那冷的幾乎不近人情的聲音。
「王爺,到王府了。」
司徒墨眉頭一皺。
怎麼這麼快就到王府了,平時他總覺得這路太長,今天卻恨不得這路再長些,最好永遠沒有盡頭。
葉傾顏心突突的跳著,沒有力氣的推了把司徒墨,「到了。」
司徒墨不悅的葉傾顏的衣裳整理了下,隨手將紅色肚兜揣進了懷中,抱著她下了轎。
「放我下來,這樣被人看到不好。」葉傾顏臉上的情潮尚未褪去,聲音變得軟糯無力。
司徒墨戲謔的看了葉傾顏一眼,湊近她的耳旁,低聲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能走路么?」
葉傾顏聞言,一下便將頭埋在了司徒墨懷裡。
司徒墨眼中透著壞壞的笑意,抱著葉傾顏大步流星的向著卧室走去。
「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
司徒墨一說罷,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白芍站在門外,掃了眼旁邊端著茶水的小丫鬟道:「還愣在這幹嘛,還不去燒熱水。」
「燒水?」小丫鬟一臉茫然不知。
白芍輕輕咳了咳道:「叫你燒水你就燒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是。」小丫鬟怯怯的應了聲,退了下去。
「你們兩個離遠一點,若是有人來找王爺,一律打發了。」
「若是有要事呢?」守衛不解的看著白芍。
「什麼要事有王爺的子嗣重要。」白芍立即瞪了那守衛一眼。
守衛一下便明了,當即用力的點了點頭,「小的明白了。」
白芍笑了笑,這才滿意的離開。
屋內,司徒墨抱著葉傾顏一下便來到了軟榻之上,三兩下便葉傾顏的衣物除的一乾二淨。
「司徒墨……」葉傾顏心裡的漣漪此時已經歸為平靜,自然對他產生了幾分抗拒。
「怎麼了?」司徒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不解的看著葉傾顏。
「你說過不碰我的。」葉傾顏說罷,自己的耳根子便紅了起來。
司徒墨意味不明的看了葉傾顏一眼,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那處硬邦邦的地方,聲音曖昧暗啞的道:「可是本王現在好想要你怎麼辦?」
葉傾顏臉更紅了,目光微微躲閃著。
司徒墨按住葉傾顏的手,牽引著她,隔著布料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你感受到了,它對你的渴望么?」
葉傾顏連忙將頭調轉了過去,聲音略帶顫抖的道:「不,不知道。」
「顏兒,其實你也很想要了,對么?」司徒墨分開的葉傾顏的雙腿,手指探到那處柔軟之地,緩緩的拿了出來,看著上面透明的液體,問的曖昧旖旎。
「你情我願,順手推舟,有何不可,嗯?」司徒墨的唇輕輕咬住葉傾顏的耳垂,微微的吐著酥麻的熱氣,「我好想要你,想要進去你那裡。」
葉傾顏聽得又羞又臊,身體竟還可恥的起了反應。
「司徒墨,你流氓。」
「本王只對你一個人流氓如何?」司徒墨緊緊的抱著葉傾顏,用下身去抵著她的幺禾之處,一下一下的撞著。
堅硬滾燙和柔軟相觸,立即便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奇妙反應。
即使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葉傾顏的身體卻還是化成了一灘水,不由自主的迎合了上去。
司徒墨見機成熟,一邊便將葉傾顏壓在了身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抬起她的柔軟的腰肢,往下一沉。
「啊~」
葉傾顏只感覺自己一下沉到了水底,只得緊緊抱住司徒墨這根隨著流水起起伏伏浮木。
內心的空虛一下便被填滿了。
司徒墨看著身下的人兒,眼神一點點的加深,動作也漸漸的加快。
「顏兒,說你愛我……」
葉傾顏迷濛的睜開雙眼,她現在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司徒墨在說什麼。
「說你愛我。」司徒墨凌亂的吻著葉傾顏的唇瓣,極為耐心的誘哄著。
「我沒有……啊……」葉傾顏話還沒說出口,便化成了一聲蓋過一聲的嬌吟。
「說你愛我,顏兒,愛不愛我?喜不喜歡?」司徒墨抱著葉傾顏,眸子里蘊含了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