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惡懲刁奴1
嗬,這不是葉景么!
沒想到他不但活得好好的,還連皇上的女人都弄到手了,真是混的風生水起。
這小姨媽跟外甥亂倫,嘖嘖,關係也真是夠亂的。
葉景趴在柳貴人的身上,坐著起起伏伏的動作,沒一會便傳來了粗重的喘息。
柳貴人亦是在他的身下承歡婉轉。
南宮無憂滿臉通紅的轉過頭,擦了擦眼睛,拉著葉傾顏就要往外走。
葉傾顏連忙阻止,正看得過癮,呃,不是,正看到關鍵時刻,萬一說出了什麼有用的東西呢。
南宮無憂擺出個走的姿勢。
葉傾顏也做了個再等等的姿勢,示意讓她再聽五分鐘。
南宮無憂無奈,只得自己先行出去了。
這邊,柳貴人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個沒完,上邊的葉景也在無比賣力的幹活。
「好妹妹,舒不舒爽?」葉景啞著嗓子,捧起柳貴人的大腿,啞著聲音味道。
柳貴人嬌嗲一聲,道:「什麼妹妹,盡瞎叫,人家是景兒你的小姨媽。」
「什麼小姨媽,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脾肺腎了。」葉景沉下身又大力的撞了幾下,聽得柳貴人幾聲嬌媚是嗓音,更加的賣力了。
葉傾顏在旁邊都看累聽累了,葉景還沒有完事的跡象。
嘖,這葉景持久力不錯啊,難怪把柳貴人都給勾得沒魂了。
「好妹妹,您先說,那事如何了?」葉景揉搓著柳貴人身上的軟肉。目光貪婪的道。
葉傾顏眼睛一亮,正事來了。
「哎呀你別著急嘛。」柳貴人幽怨的嗲了一句。
「好妹妹,我這能不著急么,您看我現在天天跟見不得光的老鼠似的。」
「好了,我近日已經跟皇上說了,他說江南那邊還缺一個總兵,目前還沒有合適的人選。」
「然後呢?」葉景迫不及待的問道。
「然後我便向皇上舉薦了你,說你是我的遠房表弟。」
「皇上允了?」葉景身下不覺又用力了下。
柳貴人舒服的閉上了眼,啊了一聲,「答應了,答應了,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啊?」
「現在我就報答你。頂的你上天。」葉景眼中大喜,抱著柳貴人的細腰,更加賣力了……
葉傾顏面無表情聽完,才走出了院子。
這不出院子不要緊,一出院子,葉傾顏便看到了司徒墨那個大黑臉。身邊的南宮無憂,早就耷拉起了腦袋。
「都給本王過來。」
司徒墨一開口,葉傾顏跟南宮無憂兩個立即跟著司徒墨走了。
一路上,司徒墨的臉色都十分難看,最後他轉過身,看向葉傾顏。
葉傾顏立即站直了身子。
「你說你,無憂年紀小也就罷了,您都多大了,還跟著他一個小孩子胡鬧!」
「我們也沒有胡鬧啊。」葉傾顏低聲反駁。
她不僅沒有胡鬧,還撞上了一件大事呢。
「聽說你們去跟蹤柳貴人了?」司徒墨聲音有些冷。
葉傾顏眼睛一眯,道:「你一定又把白芍帶進宮了吧?白芍,出來!」
葉傾顏話一出口,躲在樹上的白芍便乖乖的現了身。
葉傾顏一看,臉色也不好了。
感情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司徒墨竟然一直在派人跟蹤她。
司徒墨看葉傾顏臉色不好,也知道她想多了,「本王不是為了跟蹤你,只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難道王爺不知道我的身手?」葉傾顏說罷,眸光驟然一緊,「就算是為了保護我,您敢發誓,就沒有一點私心在跟蹤我?」
司徒墨深吸一口氣,「回去再說。」
「回去,我現在可是縣主,不再是你司徒墨的貼身丫鬟了。」
「皇上說的話你可能沒聽完,他說了,在縣主府修建完成之前,你還是得先住在攝政王府。」
「什麼!」
葉傾顏沒忍住,差點沒有一口水噴出來。
感情她這個縣主就是封著好玩的?敢情她還是司徒墨的丫鬟?!
「走吧,回府。」
「我不甘啊……」
葉傾顏一臉幽怨的跟在司徒墨身後,嘴裡嘟嘟囔囔的罵著。
司徒墨嘴角勾了勾,大步的向前走了。
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時值深夜,然而整個攝政王府卻不算太平。
司徒墨一進來便察覺到了氣氛不對,看了眼低著頭的管事道:「說,發生何事了?」
「……」管事沉默了會,隨即沉重的道:「葉姑娘,葉姑娘屋裡的綠兒,死在了井裡。」
葉傾顏腦袋嗡的一下便炸開了,一把抓住了管事的手道:「你說什麼,誰死了,你再說一遍。」
司徒墨連忙抱住了葉傾顏,道:「你先別擔心,先聽管家怎麼說。」
葉傾顏緊緊的看著管事,「對,好好說。」
管事啪的跪在了地上。道:「奴才辦事不力,還請王爺責罰。」
「罰是要罰的,先說說綠兒的事情。」司徒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聽不出什麼高低冷暖。
「綠兒是被打水的丫頭髮現的,發現的時候已經死去多時了。」
「屍體呢,屍體現在在哪?」
葉傾顏若不是被司徒墨攔著,現在早就把那個老頭子管事的嘴巴撬開了。
「屍體現在在雜役院里。」
管事一說完,葉傾顏便迫不及待的趕了過去。
她不相信早上還活蹦亂跳的一個小丫鬟就這麼沒了,這裡面一定有鬼。
雜役院的門大開著,綠兒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地上,身上蓋著一床破席子,腳丫子都露在了外面,還丟了一隻鞋。
葉傾顏在看到綠兒屍體的一剎那,身體的力氣彷彿被全部抽空了一般。
她緩緩走過去,將席子揭開。
綠兒還穿著早上的那一件衣裳,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都凸了起來。
她的後腦勺的地方還有一塊明顯的淤青……
葉傾顏一看便知,綠兒這是被人害了。
她抬起手,將綠兒的眼睛蓋上,道:「綠兒,你放心的走吧,我一定會把害你的那個人抓起來,讓他一命還一命。」
司徒墨這時走到了葉傾顏身邊道:「節哀。」
葉傾顏一把抓住司徒墨的手,緊緊的看著他道:「司徒墨,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綠兒是被人害死的!我要查,我要將那人給查出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司徒墨一向不願意管下人之間的事情,但如果鬧出了人命,他也是不客氣的。
「你看綠兒的腦袋,這明明就是被鈍器所傷。」
司徒墨看了一眼,立即拿下了主意,「所有人全部來雜役院!」
司徒墨一聲令下,沒過一會,整個攝政王府的下人全部都來到了雜役院,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大片。
「人都到齊了吧?」司徒墨問管事的道。
「回王爺的話,都齊了。」
司徒墨點點頭,道:「綠兒出事,想必諸位都已經知曉,兇手是誰自己站出來。」
司徒墨話一出口,沒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人主動站出來。
「既然沒人願意承認,那本王就只能徹查了,若是被本王親自查出,誅九族,行兇者五馬分屍。若有知情者上報,賞金百兩。」
下人們,一聽,一下便熱鬧了起來。
孔鸞幾個丫鬟聚在一起,面色十分難看。
有一個小丫鬟手心都冒出了冷,緊緊看著孔鸞,一臉的哀求。
孔鸞緊緊的握了握她的手道:「沒事,沒有證據,真的也是假的。」
「好,沒人知道是吧,珠翠出來!」
一個小丫鬟立即瑟瑟發抖的站了出來,「王爺,不是奴婢啊,奴婢只是發現綠兒的屍體而已,並沒有行兇。」
「你帶人去案發現場,看看有什麼遺落的證物留在現場。」
「是王爺。」
珠翠應罷,便領著一眾侍衛下去了。
沒過多久,一個侍衛便拿了一個帶血的鐵杵上來。「王爺,這是在井旁的花盆裡發現的。」
這鐵杵一上來,孔鸞身邊的小丫鬟整個臉色的都白了。
孔鸞猛地瞪了小丫鬟一眼。
小丫鬟腿一軟,差點沒有上前認罪。
孔鸞對著她的胳膊就是一掐,恨鐵不成鋼的道:「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慌什麼!」
小丫鬟這才定了定神,擦了下臉上的虛汗。
葉傾顏接過鐵杵看了看,道:「這是倒葯的鐵杵,嬤嬤近日都有誰搗過葯啊?」
膳房的管事嬤嬤立即道:「近來府中沒有生病啊,不過前段時間,膳房倒是丟了個葯杵。」
「嬤嬤,你仔細看看,這是不是那個丟的葯杵。」
嬤嬤仔細的看了看,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葯杵,這個葯杵比普通的葯杵要重些,我知道的。」
「葯杵不會平白無故的丟失,嬤嬤您在好好想想,這葯杵最後都給誰用了。」葉傾顏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嬤嬤的神色。
嬤嬤皺著眉頭想了會道:「對了,最後這個葯杵是借給了孔鸞姑娘,她說她得了傷寒。」
葉傾顏一眼便看向了孔鸞。
孔鸞又豈是怕事之人,也一眼回瞪了過去,「就算我借過葯杵,也不能證明這人就是我殺的吧。」
「雖然不是你殺的,但你也脫不了干係。」
「呵,嚇唬誰啊。」
孔鸞不自然的冷笑了下。
葉傾顏說罷走到綠兒的屍體旁,抬起綠兒的手道:「綠兒的指甲里還有些皮肉,證明她死前跟兇手接觸了,而且還傷了兇手。身上有傷的,都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