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旗鼓相當
偌大的房間之內,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還有一壇酒,酒香與菜香彌漫在空氣當中,而這間屋子裏,卻隻是坐了兩個人,黃衫法王與公子虞。其餘的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資格,即使是黑衫法王與白衫法王二人也是,他們與他們二人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黃衫法王給公子虞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笑著說道:“你放心的喝,我保證這酒裏麵沒有毒藥也沒有**藥,喝了準保沒事。”
公子虞端起酒杯,毫不質疑的一飲而盡,酒確實是好酒,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弄到這樣的美酒。
黃衫法王也自飲了一杯,然後說道:“我們之間無仇無怨,也可以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這人很少佩服別人,但是你公子虞一定算是一個!”
他舉起酒壺,便要給公子虞斟酒,然而公子虞卻伸手去阻止,於是事情就演變成了你推我拒的局麵,然而其實這是黃衫在試探公子虞的功力,他們彼此之間保持著平靜,但暗地裏卻在手上較勁,兩人聚起內力加持在手上,若是誰後退了,就代表那個人已經輸了,然而兩個人卻一直是相持不下,旗鼓相當,誰也沒有後退,當然誰也沒有前進,兩個人就這麽一直相持著,一直到那銀質的酒壺“嘭”的一聲炸裂,酒水溢出,卻沒有濺到這兩個人的身上一滴,原來二人已經在身體周圍形成了無形的氣牆,這酒水落在氣牆上麵被彈開,所以根本就不會落到他們的身上。
這一番較量,也就說明二人的內功不相上下。
然而黃衫法王卻笑著說道:“看來這比拚內功我卻是輸了。我年紀已經比你年長不少,修煉的時間要超過你,但是卻隻是平局,而內功又是與日俱增的,如果你到了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恐怕我會輸的更慘,所以這內功你要比我強一些。”
但公子虞卻並不是這麽認為的,他知道自己修煉的是什麽內功,自己的實力是多少,但是卻也對於這個人的實力感到驚訝,現在能在內功之上和他旗鼓相當的人可並不多。這內功可不比其他的武功,沒有什麽捷徑可言,是一朝一夕的積累才形成的,即使吸功**這一類的邪功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但是其能轉化成自身內力的卻並不多,公子虞雖然也會這樣的武功,但是他不可能這麽去做,他之所以內功高完全是因為他修習的內功心法是《鬼穀秘藏》之中的逍遙遊,這是最為純正的內功心法,也是最為強大的內功心法,即使是佛家的內功心法都比不上逍遙遊,但是這逍遙遊修煉起來並不容易,資質愚鈍的人即使擁有整套的逍遙遊也不會有用,因為他們根本就學不會,這內功心法十分的晦澀難懂,就連上麵的字也不是現在流行的字,而是很久以前的古文,不過公子虞作為鬼穀傳人來說,占據了先天的優勢,然而卻還是隻能修煉其中的一二,現在隻不過是練到了第四層而已,而整套逍遙遊一共為九層,除了創造逍遙遊之外的人,還沒有人能夠練到第九層,而最厲害的人也不過是第七層而已,一年的修煉就已經相當於別人練了二十年,也就是說五年的功力就相當於別人一百年的功力,不過逍遙遊也同《鬼穀秘藏》一樣,並不全,已經失去了一部分,所以公子虞即使想要再提升,除非要找到另外那一半的書。
而如今,他眼前的這個人卻能在內功上麵和他旗鼓相當,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很不簡單了,即使是少林的悔悟,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這讓他不得不開始正視眼前的這個人。
黃衫法王卻並不知道公子虞現在在想什麽,隻是說道:“聽說閣下教訓這黑衫與白衫二人,那兩人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要知道他們之中任何的一個人放在江湖之中,都不是等閑之輩,可以和那些中原武林的門派的掌門宗主一類的人一較高下,卻沒想到卻在你的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我有些納悶,不知道閣下這師承於何處,恕我有些孤陋寡聞,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湖中出現過這樣的人物!”
公子虞聽到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我本就是一個閑散的人,也未曾拜在任何的人手下,武功也不會是自己無聊時候練著玩的!”
但黃衫法王卻並不相信公子虞的話,他話鋒一轉,說道:“聽說你之所以出手,隻是為了報仇泄憤,而據我所了解的,被我們的人殺死的那些女子是吳龍子的侄女,也就是說,閣下和吳龍子之間還有些關係?”
公子虞聽到之後,臉色一變,便不再說話。
黃衫法王似乎也看明白了公子虞的意思,就不再繼續的問下去了。
公子虞突然起身,說道:“酒我已經喝了,我便要走了。”
看著他要離開,黃衫法王也就不在挽留,隻是說道:“那就再見了,後會有期。”
公子虞回道:“我們可能還會再見麵的!”
說完,飄然離去。
黑衫與白衫在外邊見著公子虞離開後,便走了進來,恭敬的向著黃衫法王行禮。
白衫問道:“前輩,不知道你是否探聽出這個人的虛實?”
黃衫法王端起酒杯,喝了杯酒,緩緩說道:“這個人不簡單,而且其真正的功力並沒有真正的顯露出來,你們以後做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像他這樣的神秘人物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你們在這些人的麵前根本連屁都算不上。”
白衫默然,但是黑衫的脾氣卻還是忍不住,隻不過是這斷手的事情還沒有完全過去,所以他很是忌憚,但言語之中還是有些不忿,“按照前輩的意思說,我們什麽都不是,可是我卻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將我兄弟二人不放在眼裏!”
黃衫法王冷哼一聲,說道:“以後,你們自己就會知道了,你們的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上不了台麵,即使你們的師父瘋道人還活著,也不敢這麽的大言不慚!”
這黑衫與白衫是兩兄弟,而且算是自幼父母雙亡,是被一個雲遊的道人撫養長大,並且教授了他們武功,這道人的武功很高,行事怪異,人稱瘋道人。這瘋道人對兄弟二人極好,而白衫與黑衫當時也把瘋道人當成自己的父親,不過這瘋道人後來病死之後,黑衫與白衫便在江湖上流浪,並且一點點的變壞,做了些惡事,他們最敬畏的也就是瘋道人而已。
一聽到黃衫法王提到了瘋道人的名字,這黑衫便再也忍不住了,白衫自然心裏也是氣憤,但是他還是清醒的,一直阻止著黑衫。
再說明日昭,自從明日昭到了洛陽之後,便一直沒有出門,也沒有辦事,洛陽的官員們極力的討好,但是明日昭這個人也是一個不好伺候的人,接連幾天之後,便關門不見客,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
而無心和慕容阡也將明日昭到洛陽的事情告訴給了吳龍子還有景鈺,這景鈺一聽到明日昭到了洛陽,便已經知道了事情不好了,可能這一次明日昭到洛陽來,便是為了他還有景休,而景休其實已經又失蹤了,根本不知道行蹤。
景鈺便急忙召集吳龍子以及慕容阡還有無心這幾個可以說是現如今最親近的人,因為他們現在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個難題,因為明日昭似乎比魔教的人更加的難以應付。
這明日昭在朝廷之中的地位與聲望可以說正是如日中天,深受皇帝的寵信,而且這個人深不可測,還軟硬不吃,隻要是他認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讓他改變他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說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他也並不會畏懼。景休與景鈺等皇子自然也會對這個手握兵權的重權人物有些畏懼,之所以景休現在即使有實力,但也正是因為明日昭這個不確定的因素他才一直隱忍著。
景鈺現如今如坐針氈一樣,坐立不安,他一臉的驚慌失措,與平常的鎮定模樣大相徑庭,判若兩人,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一定不簡單,皇子失蹤的事情在朝廷之中可以說是十分重大的事情。
但吳龍子卻似乎並沒有那麽的緊張,他閉著眼睛沉思著,一直不開口說話,而慕容阡與無心這兩個人更是默不作聲。
景鈺一臉緊張的看著吳龍子,問道:“先生,您說說看,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去做,這明日昭出現在這裏會影響我們很多事情的。”
吳龍子卻示意讓他放鬆下來,他說道:“皇子殿下請放心,現在的事情還沒有您想象的那麽的糟,雖然明日昭到了這裏來,卻還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而來。而且就算是來到這裏是為了你,不過你也不要忘了,同樣對於景休也是不利的局麵,也就是說其實我們誰都沒有成功,誰也沒有失敗,也就是說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隻要隨機應變就好!”
慕容阡在一旁附和道:“吳先生說的很對,殿下其實不用過於的擔心明日昭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相信事情一定會有能夠處理的辦法,坦然麵對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