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終有異動中下
雲譚哪裡管雲懷的掙扎,死摟著不放,見雲懷還要掙扎,更是寒眉冷豎怒道:「雲懷本王現在命令你不許動!」
那雲懷漲紅了臉,眼神都不敢看向雲蒼和冰煙是什麼表情,卻是被雲譚說的僵直著身體不敢動,而雲譚這會反而有心玩鬧了,手指繞著雲摸雲懷的后腰,雲懷急的不行,然而他們之間可是彼此最親密的人了,身上的敏感點對方最清楚,他差點當場就有反映了。
雲蒼和冰煙無語的看著雲譚,這分明也是不滿意他們打擾,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呵呵,他們一對恩愛著呢,難道他們夫妻兩個不恩愛嗎,兩人很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反正在場的人都是經過人事的,晾雲譚也不會真讓雲懷在人前出醜,他們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果然沒一會,雲譚就不鬧了,放開了雲懷,那雲懷你是身上有髒東西似的,連忙跳開了,除了臉色發紅,那繃緊的臉色,挺直的身體,沒看過剛才的人,還真以為什麼事都沒發生呢。
雲蒼和冰煙無處可去,每天不是忙完了正事在王府里養花逗鳥,陪團團玩耍,要不就是來雲譚這裡逗嘴,然後互相秀恩愛,試圖氣死對方。而那邊派人盯著雲蒼和冰煙的人,簡直都快等的長蘑菇了。
而這期間,武王雲池和武王妃吳瓊,之前的抓周宴,因為出了命案沒有進行下去,但是他們自己卻是要弄的。那天本來是算好的日子,但是因為出了命案,最近那幾天都不太好,所以後來等到了好日子,便又安排給兒子云翔抓了周,雲翔這個武王世子,最後抓了個小木馬,然後雲池便將這事跟天旋帝說了一記。
最近被宮裡鬧的心情分外不好的天旋帝,聽到這消息這才高興了幾分,命人又賞了一些封賜,近期不知是不是被鬧鬼鬧的煩悶,已經多日未進後宮寵幸誰,那些嬪妃們各個鬥雞眼似的,今天天旋帝直接翻了雲貴妃的牌子,更是讓宮裡那一眾女人恨的咬牙切齒,卻是無可奈何。
這還沒有到夜禁的時間,有些嬪妃們吃了晚飯,也會走出宮裡溜達一下,當然了,更多的是為了皇上那虛無不定的的寵幸時間,而花大時間打扮自己,希望以最美麗的狀態得到天旋帝的寵幸。而今天得知寵幸雲貴妃,倒有一些人自暴自棄的吃飽了就睡下了。
出來遛彎的其中之一,白美人以及秋晴秋嬪就這麼不期而遇了,兩人先後問了好了,秋晴笑道:「正巧今天吃的有些多了,不知道白妹妹願不願意一起走走呢?」
白娟笑道:「秋姐姐有這個雅興,妹妹哪裡不依呢,妹妹也正有此意呢。」
兩人相視一笑,便同時往小花園那裡走去,秋晴感慨了一句:「最近這宮裡鬧的人心惶惶的,這才好了一些,瞧著晚上都沒有什麼人出來。」
白娟道:「可不是嗎,那雨蝶宮裡住的主子,按理來說,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還能引起宮裡鬧騰這麼大,也不知道是這冤有多大,說起來最近也真是怪事連連,便連宮外都開始鬧鬼了。」
秋晴一挑眉:「噢,還有這事?」
白娟道:「讓秋姐姐笑話了,妹妹這不是娘家有些關係,都是經常的,聽說胡府的一個鋪子也出了挺邪門的事。」
秋晴定眼看了白娟一眼,沉默了半晌,白娟也沒有跟她說什麼,只是繼續嘴角含笑與她說話,秋池只是時不時應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白娟一點也不在意。兩人到了小花園坐了一會,便起身準備溜達回各自的宮裡去了,然而這時,秋晴突然說了一句:「白妹妹,你說在這個宮裡,什麼最重要?」
白娟停了一會,想了想,才直視秋晴道:「命!」
秋晴愣了一下,眼神頗具深意看著白娟,半晌才道:「是啊,是命,沒有命了,什麼都沒了。」而這不是她早就想好的嗎,在秋府里,她就是一個除了命,什麼都沒有的人。而進了皇宮裡,她依舊是除了命還什麼都沒有的人。
然而即便她的要求不高,可是在皇宮大牆之中,你便是無心爭什麼,也沒有人會信你的。皇宮裡宮人看人下菜碟,簡直是家常便飯,還記得當時她被皇上選進宮裡,後來也算得了幾分臉,但是因為沒有娘家護著,後來皇上也來的少了,似乎都要忘記她了,她還只是有點失寵的前兆,那些宮人做事就開始怠慢了,更何況這宮裡,還有一個一直想把她踩在腳下的異母妹妹,她活的苦,然而誰又會去管她呢。
所以她只能為自己爭取,然而得凡得寵的,又有哪個不遭人嫉妒的,這段時間她明裡暗裡被擠兌算計的還少嗎,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對付那些人,為的就是好好活著。只有活著,一切才有可能啊!
秋晴望向靜靜望著她的白娟,其實兩人的處境都差不多啊,秋晴突然笑了:「姐姐我這人是個悶的,但是卻特別相信眼緣這回事,跟白妹妹在宮裡見面也不算少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說話,今天這麼一起走走,卻是對白妹妹更了解了幾分,這性格沒想到這麼合。」
白娟也笑了:「是啊,這就是緣份啊,這以後妹妹可少不得打擾姐姐了,到時候秋姐姐別嫌棄妹妹煩就好了。」
秋晴笑著睞了白娟一眼:「就你會說,你天天來,天天賴在我宮裡才好呢。」
兩人笑眯眯又是互相膩乎了幾句,這才分道揚鑣,然而兩人各自回了宮裡,卻是安靜的沉默了好一會,面上才慢慢有了表情。這到了哪裡,都有一個道理,一根筷子容易斷,但是多根筷子,就沒那麼容易折了。
誠王府里,雲朗近日有些煩悶,除了公務的時間,心裡一煩就愛去後院,隨使胡鬧一下,倒是真的容易讓他暫時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之前歷王府里吃了幾次虧,他們的行事,已經開始低調了許多,現在想要拿他們的把柄,還真不是這麼好拿的。而且最近胡府鋪子鬧鬼的事情,很是影響到胡府的生意,雖說沒有動搖其根本吧,但是陳府那邊,現在可勁的散播謠言,一直都說胡府做事喪盡天良,這是冤魂索命之類的話。
本來這東西就很招人忌諱的,若是再聽有人說,那鬼可是無智之物,往往真要報仇,都會帶累一些跟罪人有關的人,陳府儘可能的散播這樣的消息,那些不論是打算去鋪子買東西,還是打算吃飯的,即便明知道這些都不可信,但是能避自然還是避著點。京城這麼大,能吃飯買衣服的鋪子可多了去了,真不差胡府一個。
胡府的生意縮減,那胡西冠這麼多年來,手段自然是有的,派了好幾波的大師算命,然後又花了大價錢傳播,胡府被小人中傷,現在法事已經做了,所謂苦盡甘來,胡府反而輕此因禍得福了,說不定去的還能沾點福氣之類的。然後又打大斥責陳府的小人行徑,兩府現在掐的厲害,都快鬧到朝中了。
而朝庭之所以暫時安靜,那就是都等著天成國那邊回函呢,其實都一門心思想要搶好處,都憋著想放大招,一時沒有異動。但是誰都想等著對方的錯處。
雲朗今天剛進後院,便看到曲煙那個叫菲兒的丫環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拎著食盒,便將人叫住了,而化名菲兒的何菲看到雲朗很是高興:「王爺您回來了,姨娘跟您可真是心有靈犀了,姨娘這心裡惦記著王爺最近事忙,沒有好好吃飯,正讓奴婢拿了吃的給王爺呢。」
何菲適時將食盒打開一些,裡面的菜色都是平時雲朗喜歡吃的,再聽到曲煙這麼貼心的舉動,本還想去另外個前不久前新手的千嬌百媚的妾那,腳上卻是一轉:「本王便去看看。」
何菲高興的「哎」了一聲,提著食盒進去,見曲煙給她一個眼神,便十分懂事的出去了。曲煙這食盒裡的東西討了雲朗的歡心,但是兩人在一起,單純吃飯的機會可是不多。這不曲煙非是要去給雲朗喂飯,喂著喂著人整個都貼過去,沒幾下便擦出火來,兩人自然而然的滾到了床上。
一場春色結束后,曲煙軟軟倒在雲朗懷中,大誇雲朗能力強,這方面還真沒有哪個人聽了不高興的,曲煙見時機成熟了,狀似不經意問道:「王爺,賤妾最近聽府里的人說,那陳府可是太過份了,他們當真是無恥。」
雲朗一聽心裡也鬱悶了幾分:「歷王爺明明事事不如王爺您,偏這又有皇后撐腰,外面還有陳府做亂,那府中又要有男丁出來。王爺,這會不會對您不利啊。」
這不是擺明的事嗎,曲煙在這王府里,雖說一直還挺受雲朗歡心的,可也就是那樣,她一直想要再進一步,可是一直卻沒有什麼機會。可若是她立了什麼功,幫助了雲朗呢,何菲可是說了,一個高興,側王妃的坐必是她的了!
雲朗聽到曲煙的話,眼神卻猛的閃過一道異樣的光,有計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