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我和我
很明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真正的我了,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裏沒有鏡子,所以,我趕緊走出房間想找一麵鏡子,看一看到底我變成誰。
這時候,我看到有一個男人從不遠處走路過來。
他走過來之後便看著我說道。
“小紅,是你嗎?”
從他的表情,我能看出來現在在這個男人的身體裏麵的人應該也不是原來的這個人了。
應該是有別人進入了他的身體。
而剛巧這個人又認識我現在外麵的這個軀殼,不過,說實話現在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這和殺死之前那個發牌人有什麽樣的關係。
不過,經曆了這麽多的遊戲,基本的判斷我還是有的。
通過,從見到發牌人開始,到現在所經曆的事情我猜想這個遊戲最初那個女人所說的殺死我,應該代表了一件事。
那就是那個女人應該已經變成了我們這些人中的一個,也是由於這個原因,他才會說這次遊戲的任務就是殺死她。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這些人表麵之下到底是誰的靈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說現在我看到了我自己,那麽我是無法知悉在那個我自己中所住著的人是誰。
也有可能那個發牌的人此刻就住在我的身體裏。
於是,這就牽扯到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整個遊戲的設計真的是這樣的話,而我也確定在我的軀殼裏麵住著的就是那個發牌人的靈魂,我到底該怎麽做呢?
如果我殺死了我的軀殼,同時可以殺死那個發牌人,但是,我這樣做了之後我的靈魂又將會去哪裏呢?
因為,很明顯的一點是,我的肉體已經死了,如果我的靈魂無法進入這個死亡的肉體讓他重新複活。
那麽,在殺死我的肉體的同時,也就意味著我的靈魂和我的肉體已經告別了。
所以說,我到底要不要這麽做這就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對方到底擁有什麽樣的能力?這也是一個很大的疑問。
也就是說,對方是指和我們一樣悄悄的潛伏到某一個軀殼之中了然後來和我們周旋,還是說他不僅僅擁有潛伏在別人軀體裏這一個能力。
比如說,他如果擁有可以再次將靈魂進行條換的能力,那樣的話,我們要殺死她肯定難度就會再次加的。
但是,我想很明顯的無論他擁有什麽樣的能力,如果遊戲的本身是公平的話,那麽遊戲肯定會給我們一個能夠殺死的辦法。
但是,這一切都需要我們不斷地摸索才行。
從邏輯上來講,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找出來我們這24個人中到底誰消失了,誰還在。
因為,如果那個人也就是說那個發牌人潛伏在我們其中某一個人的身上,而那個發牌人本身的肉體又沒有在我們這些人裏邊。
那就是說,在剛剛的那一刻,我們中應該有一個人的靈魂已經死完了。
雖然我已經想的這麽多,不過,我卻沒有把這些表述出來,而是看著走過來的這個男人說道。
“對不起,或許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是你要找的小紅,隻有這副軀殼是小紅的,但是,裏邊的靈魂卻不是她的,你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對麵的那個男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說道。
“你是第幾批來的人?”
我想了想,也沒有說謊便和他說道。
“我是最後一批進來的那十一個人中的一個。”
在我們這十一個人中沒有人叫小紅,所以很明顯對麵這個男人的身體所隱藏的那個靈魂應該不是我們十一個人的。
除了我們這十一個人,當時我所看到的人數有13個人也就是說,對麵這個男人外殼是十三個人中的一個,而靈魂也是那十三個人中的一個,隻不過對應的關係沒有對應上。
而我所在的這個肉體也是對麵的那十三個人中的一個。
說實話,目前的情況無論怎麽想都非常的複雜,於是,我想了想看著對麵的這個女人說道。
“現在的情況貌似有些複雜難解,我首先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
對麵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我則想了想問道。
“首先,你應該不是我們最後進來的那十一個人中的一個,對吧?”
他點了點頭,然後我繼續問道。
“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和我現在所居住的這個軀殼是什麽關係?”
因為我剛進來這個遊戲就開始了,所以我不知道這個遊戲中其他人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結果,這個女人說道。
“我們這些人也是遊戲的玩家,不過,我們這些人也並不是來自一個地方的,你所看到的這十三個人分別來自兩個地方,我們九個人是來自於望鄉台的,而還有四個人是來自於忘川河的,而屏幕上給我們發牌的那個人,奈何橋的四個人也沒有見過他,那麽他多數應該就是來自於奈何橋的人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到是有些吃驚起來,因為這個遊戲已經集中了我們四個地方所有的人。
雖然說奈何橋的那個人目前應該隻是以靈魂狀態和我們這些人在一起的。
然後我想了想便向著這個男人繼續問道。
“你們九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有沒有人之間有仇?”
結果,這個女人說道。
“具體的什麽樣的關係,說實話,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因為,我們九個人雖然都來自於望鄉台,但是,我們九個人其實並不互相完全認識,和我比較熟的隻有兩個人,但是你說有沒有仇恨這一點,我可以很肯定的答複你,有仇,而且還是那種一定要殺死對方的仇。”
看到我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才繼續說道。
“有仇的人就是我和我。”
他說的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像繞口令,但是,我馬上便理解了他在說什麽了。
他的意思是說,他身體裏的靈魂和他這副肉體之間是有仇恨的,我忽然發現,這件事越來越特碼的複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