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哪條道上的?
第489章 哪條道上的?
「不了,死人髒了車不好,警察同志能幫我男人找到殺人的人我們娘倆就很感激了。」女人啞著聲音拒絕了付瑤的幫助,「就不麻煩警察同志了。」
善良的人不論什麼時候都在擔心麻煩別人。
付瑤將那心臟悄無聲息的還了回去,看著女人和孩子離開。
付瑤耳朵動了動,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被幾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付瑤目光掃過幾個人,一共六個,其中兩人手中拿著繩子,一人手中拿著刀,兩外三個人抬著一個箱子,細看之下那箱子還冒著寒氣。
拿著繩子的人直接對著付瑤過去,明顯是要把人綁住,沒什麼廢話,直接動手的那種。
付瑤微微眯眼,被男人捆住了手臂,另外一人拿著刀過來便要對著她腰間下手,明顯是要她的腎。
「妹子,對不起了。」拿刀男人說著,明顯是找准了地方準備下手了。
只是在男人刀子碰到付瑤腰間的時候,付瑤身子轉了一下,反手甩開繩子將另外兩人綁了,另外一根繩子抽了出來連串兒綁了另外四個人。
把六個人全部綁了之後付瑤拍了拍自己的手,將繩子丟在了地上,轉身過去將那個箱子掀開,裡面果然是冰。
這些人倒是聰明,已經知道冰鎮保鮮了。
「你是什麼人?」要給她動刀的男人明顯沒想到他們只是找了一個孤身一人的女人,卻被這女人抓住了。
付瑤將蓋子蓋上,坐在箱子上看著地上想跑卻怎麼都跑不掉的六個人,「以前是做郎中的吧?」這話,問的就是剛剛開口說話的人。
「你怎麼知道?」
「地方找的挺準的,這一刀下去還真能挖出我的整個腎來。」付瑤單腳踩在箱子邊緣上,轉著搶過來的刀,這把刀應該用了很久了,上面還有沒有清洗乾淨的血液,付瑤嫌棄的丟在了一邊,然後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手術刀,「這生意挺好做的,我看你們幾個這心肝腎的應該都不錯,你這眼珠子我看也不錯。」
「同行?妹子也是干這樣的?」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眯著眼睛看著付瑤,「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妹子一個人的話不如和我們一起?」
「我一個人能賺錢為什麼要帶著你們一群蠢貨。」付瑤說著,耳朵動了動,手中手術刀直接向後飛了出去,林子里舉槍對著她的男人還沒有開槍便感覺到手術刀從他頭頂滑了過去。
帽子扎在手術刀上,就這麼活生生的扎在了後面的樹上。
男人呆愣著,雙腿一直抖著,還在為剛剛的手術刀后怕。
差一點,差一點就把他的腦袋給削了。
不只是那男人被嚇到了,被抓住的這六個也被嚇住了。
「姑,姑娘哪條道上的?」醫生男緊張的一直在吞咽口水,覺得他們這次是踢到了鐵板。
付瑤想著自己從報紙上看到的新聞,「在全國流竄作案,在路上看到落單的,或者是獨行的人,就是你們下手的時候,活生生的把人挖心挖腎,然後火速離開。」付瑤說著,起身過去蹲著身子看著那醫生,「懸壺濟世到了你手中,成了你殺人害命博取不義之財的手段。」
「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有錢人看病根本不看錢,有人買,我們就賣。」男人看著付瑤,這會兒反而沒什麼隱瞞,「這幾年天災人禍,家裡人飯都吃不上,餓死的餓死,妻離子散的妻離子散,窮人看不起病,有錢人生病拿錢賣命,我們能賺這個錢為什麼不賺?」
付瑤聽著這毀了自己三觀的話,「那被你們殺了的人呢?他們不是窮人嗎?他們不無辜嗎?」
「解放軍同志,解放軍同志救命啊……」
醫生後面的男人突然大叫出聲,「解放軍同志,這個女人要殺我們,這個女人要殺我們。」
正在五公里越野的軍校學生井然有序的從跑步模式變成任務模式,以包圍形式將這些人給圍了起來。
「別動。」
男人還在激動的和解放軍說著付瑤要殺人,付瑤冷冷的看著他們,慢慢的站了起來。
十幾個戰士面面相覷,一個女人,六個男人,可是這會兒被綁著的是六個男人,手中握著刀的是這個女人。
「同志,麻煩把刀放下。」作為班長的白峰看著付瑤,要將她手中的刀子拿過來。
「同志,同志,這女人是要殺我們啊,是要把我們挖心挖腎去買了啊。」那人繼續叫著,只是那繩子越是掙扎越緊。
付瑤嗤笑出聲。
「同志,請你配合,把刀交出來。」白峰沉聲開口,便要去拿付瑤手中的刀子。
付瑤本來是想給刀子的,但是這態度她還真的就不想配合了,付瑤抬頭看向了開口的那少年,年紀不大,態度不太好。
「我如果不呢?」付瑤眼角微微上挑帶了幾分挑釁。
「同志,麻煩你配合。」白峰臉色更加陰沉,有種假裝成熟的模樣,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然後假裝自己是個小大人。
又或者是因為他本身是班長,是在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在付瑤反駁了他之後就覺得自己沒了面子,所以這會兒有些氣急敗壞了,伸手過去強搶她手中的刀。
付瑤躲了一下,白峰抓了空向前栽了過去,付瑤伸手扯住了他的手臂,右手抬起手腕轉了一下那刀子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是付瑤還沒開口威脅,她的手腕被人握住。
付瑤心中打了一個咯噔,手下猛然鬆開,刀子便落了下去,回頭給了一個虛偽的笑容,「言首長,好巧啊。」
言柏舟伸手接住了那把刀,瞪了付瑤一眼,付瑤後退了一步,笑的更加虛偽了。
「老師。」白峰揉著自己的手臂,不滿的看了付瑤一眼,「老師,這幾個人說她殺人。」
「她是我妻子。」言柏舟收起了刀淡淡開口。
白峰瞬間被哽住了,就連其他的小戰士也是面面相覷,話都不敢說一句。
「怎麼回事兒?」言柏舟回頭看向了付瑤,開口詢問道。
「流竄全國的殺人犯,估計看我一個人想挖我腎的。」付瑤淡淡開口,看向了白峰,「現在軍校招生的標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