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你放過卿舟不可以嗎?
第67章 你放過卿舟不可以嗎?
付瑤知道白姬現在在什麽地方,她不知道的是,白姬為什麽要這麽做?
是不是應該慶幸,言柏舟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不然他要多傷心?
白菘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和她一起來的大哥卻好像知道,難道是自己漏看了什麽?
付瑤忍過那陣突然而來的心疼,起身將團子交給了白菘藍,“幫我照顧一些團子,我一會兒就回來。”
白菘藍點頭應了下來,付瑤才消失不見。
白菘藍:“……”
這,這……
“付瑤姐也是……”神嗎?
甘遂抱著團子起身,單手落在了白菘藍肩頭,“走吧,先回去,爸媽還在等著。”
付瑤回到老宅,白姬正在佛堂念經,聽到聲音便走了出來。
付瑤能找來好像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並沒有特別的奇怪,她手中還握著佛珠。
“為什麽要這麽做?”
“瑤兒,我不能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事情毀了我的兒子,即使能匯集氣息,誰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能活過來。”白姬著,上前了一些,眼中帶著希冀,“瑤兒,你是卿舟帶回來的,他對你一向很好,你真的忍心殺了他嗎?”
付瑤緊握著雙手,“如果萬不得已,我會。”
“瑤兒,你的命是他救的。”白姬情緒開始變得激動,“他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都是你害的。”白姬越越激動,“你是選之子並非我們家定的,為何要把我們家連累到家破人亡的地步?柏舟已經被你害死了,你放過卿舟不可以嗎?”
胸口細細密密的疼,疼到她額角都浮現出了一層薄汗,她始終站著,隻是蒼白了臉色。
白姬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步步的靠近付瑤,“這些年,我們家對你不薄,卿舟什麽都聽你的,柏舟也寵著你,我自認一直將你當親生女兒來對待,你殺了柏舟,我什麽都沒,現在我隻有卿舟一個兒子了,你連這個也要殺了嗎?”
付瑤咬破了下唇,因為白姬的靠近不自覺的倒退了幾步。
“如果有辦法就救他,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命來換。”白姬著,噗通一聲跪在了付瑤麵前,“我已經失去了丈夫,失去了一個兒子,我隻有他了。”
付瑤因為白姬的行為驚了一下,幾乎也是在一瞬間便跪了下來。
“母親。”
“瑤兒,就當母親求你,當母親求你好嗎?”白姬著,一直在地上磕頭,撞擊地麵的聲音衝擊著付瑤的耳膜,也撞擊著她的心。
可是她不能,這是救言柏舟唯一的機會。
付瑤跪坐在地上,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白姬,“母親,我不想放棄,這是救他的唯一機會了。”
“萬一失敗呢?”白姬緊緊握著付瑤的手臂,“瑤兒,母親輸不起。”
可是她也輸不起。
付瑤手腕轉動了一下,淨魂壇已經落在了她的手心,白姬瞬間去抓,卻因為付瑤破了結界,被淨魂壇彈了出去。
付瑤收起了淨魂壇,過去攙扶白姬的時候被白姬反手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付瑤還保持著彎腰扶人的動作,臉上火辣辣的疼,白姬手指上的戒指劃傷了付瑤的臉,血滴順著臉頰落下,落在了地上。
白姬或許是沒想到在付瑤臉上滑下了傷口,眼神動了動,卻始終沒有過去。
“你一定要把我們家害到家破人亡嗎?”白姬聲音尖銳,壓在地上的手微微抖著。
付瑤動了動脖子,有雪花落在了傷口上,漸漸的被染成紅色,然後消失在傷口裏麵。
付瑤抬手在白姬肩頭落了一個火紅鬥篷,心的為她戴好了帽子,“隻要言柏舟能回來,您要殺我還是要剮我,我都不反對。”
“可是你在賭一個根本不知道答案的事情。”白姬聲音嘶啞,早就破了音調。
“可是不賭,我連機會都沒有。”付瑤低聲開口著,“母親,欠卿舟的,我會還,但是我要把他帶回來。”
白姬哭的撕心裂腑,她想救自己的兒子,可是她無能為力。
哭聲始終在大宅裏麵回蕩,裏麵帶著絕望和悲痛,如杜鵑啼血,悲悲切切。
付瑤帶白姬回了家,白姬已經停止了哭泣,隻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或者是,是失望至極,絕望至極。
付瑤臉上的傷口這會兒已經凝固,隻是上麵的血液看起來有些嚇人。
“團子在我朋友家,一會兒會送過來。”
付瑤完,轉身便要離開。
“你真的要這麽做嗎?殺了卿舟去換一個不知道的答案。”白姬抬頭看向了付瑤的背影,“你一定要把我們全家殺了才甘心嗎?”
這話如同利劍,不偏不倚的從後背骨縫裏麵直接插進了付瑤的心髒。
她握了握拳頭,知道現在白姬恨她怨她,她沒有繼續解釋她到底是為了什麽,而是離開了家裏。
白姬跌坐在床上,再次哭了起來。
付瑤帶著淨魂壇到了劫池,躲過了係統界的守衛,直接閃身走了進去。
元抬頭看向了付瑤,眯眼看著她臉上的那道長長的疤痕。
付瑤抬手將淨魂壇拿了出來,手心向上,左手輕輕的推著,將蓋子推開之後,裏麵那道白煙出來的瞬間左手手心猛然用力,直接將人那抹白煙撞進了劫池內。
隨機而下的,是一道道的幹雷。
付瑤手心向下,將裏麵的人用手心幻化出來的繩索纏住,狠狠的砸到了對麵的雷柱上。
卿舟砸在雷柱上,忍過了那道雷,便抬頭看了過去。
隻是對麵的人讓他瞬間怔住了。
“如果要懺悔,就在這裏好好懺悔吧。”
卿舟愣神片刻,突然就笑了,笑的依舊有點痞,“原來你還活著,看來過的也不怎麽樣嘛。”
元萬萬沒想到,見到自己兒子的方式會是這種。
“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卿舟掙紮了兩下,便再次被雷擊中,悶哼了一聲倒退了回去。
付瑤盯著卿舟,眼神中帶著幾分狠戾,更多是恨。
“怎麽,你真的以為那個破罐子就能救的了言柏舟嗎?他已經魂飛魄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