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將計就計
皇甫家夜襲三花城萬寶閣分部,遭遇到了頑強抵抗,派去的人馬死傷大半,被俘二十餘人,隻有少部分倉皇逃脫。
一次成功的防守反擊,也是鐵血進攻開始的號角。
接下來的幾天裏,血樓和千蛛堂的高手齊齊出動,在楚飛天和葉子莙的帶領下對掌控的地盤來了一次大清洗,不止是針對皇甫家合作滲透的勢力,也有前陣子暗中使絆子渾水摸魚的牆頭草。
短短三天,皇甫家好不容易鋪展開的勢力網被摧毀的一幹二淨,假意附庸萬寶閣和血樓的枯枝爛葉也被統統剪去。炎黃這個龐然大物,又一次向西川群雄展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魔殤大人,炎黃早有準備,這幾天咱們損失慘重,是否繼續之前的計劃?”
看著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勢力被對手徹底摧毀,皇甫絕心疼無比,可是在外風光的他,在這位魔殿長老麵前卻不敢善做主張,生怕一不小心便要再次承受噬魂之痛。
“不用了!”魔殤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陰陰地道:“不出意外的話,那小子就快現身了!”
皇甫絕滿臉驚訝的抬起了頭,“大人的意思是……莫離已經回來了?”
“沒錯!而且他已經來過這裏了!”
“什麽!”皇甫絕驚呼出聲,詫異道:“您——您是說他來咱們這裏探過了?可是這.……”
“哼!那小子的隱匿之術出神入化,就連老夫也是在前幾天不經意間感悟到殘留的魅精氣息才知曉他來過,憑你們有本事發現麽?”魔殤說完不屑得撇了皇甫絕一眼。
皇甫絕嘴角抽了抽,卻不敢頂嘴,訕笑著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等!”
“等?”
“沒錯!等那小子現身之後,你再親自帶人找上門去,世俗恩怨就用世俗的方法解決,你放心,我會在暗中相助與你!”
“謝大人!”
……
陰謀醞釀的同時,另一個主角莫離卻正無比悠閑的與顧修齊對弈。棋盤上黑白分明,從早上下到了正午,算是各有勝負。葉子莙在一旁安靜的煮著茶,時不時轉頭看一眼心愛的男人,精致的小臉上掩藏不住幸福的笑容。
外麵暗潮湧動,這小院中卻是難得有一份清幽。
“中州那邊還是沒回應麽?”
顧修齊端起葉子莙剛添上的香茶輕抿了一口,開口問道。
莫離搖了搖頭,輕歎道:“估計最快也要明天!而且還不知道娘親是否在學院,如果不在,恐怕一時半會兒更難搞清楚。”
顧修齊皺了皺眉,頗為無奈得道:“世俗對於幾大聖地的了解實在太少了一些,你所說的天魔印更是聞所未聞,如果真是魔殿在背後攪弄風雲,這事怕是沒那麽簡單了。”
莫離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喚過葉子莙在一旁坐下,柔聲問道:“拍賣會的事準備得怎麽樣了?”
看著愛人眼中的柔情,葉子莙心裏一甜,也顧不得顧修齊就在一旁,握上男人寬厚的手掌,輕聲道:“月月已經讓人放出風聲去了,有天階戰技的噱頭,相信各大勢力相繼都會派人過來了。隻不過……夫君確定那些前輩們都會來嗎?”
“當然!”莫離下完一子,喝了口茶解釋道:“眼下的局勢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咱們炎黃,那些大佬們一個個比猴還精,肯定能看出所謂的拍賣會隻是一個借口,既然我有心相邀,他們一定會來的!”
這話說到無比篤定,自信的語氣隻讓葉子莙聽得芳心急顫。
夜探皇甫家收獲不小,不僅確定了這個超級勢力已經被人掌控驅使,更是無意間拉攏了兩名聖階高手改弦易幟。通過從二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莫離確信皇甫家一係列的動作都是為了逼迫他現身。
前幾天俘虜了不少皇甫家的人,其中更有兩名是家族嫡係。從他們口中莫離了解了一些皮毛,知道了所謂的天魔印應該是深入血脈中的一種控製術,一旦施法便會承受噬魂之痛。而且從那兩人供述的情況來看,這種控製術應該在皇甫家族人的血脈中隱藏了許多代,直到近期才突然爆發。
根據前後掌握的信息,莫離猜測幕後之人很有可能便是在天尊遺跡中追殺他的那個光頭漢子。隻是不確定隻有他一人還有魔殿的其他高手入世。所以莫離決定將計就計,對方希望逼他現身,那就再出一次風頭就是!
莫離打算借助拍賣會的噱頭將西川有名望的人物全都召集到藍月城,不管是不是魔殿的人在後麵搞鬼,有本事控製皇甫家,背後之人的能量非同小可。西川對外來勢力向來抵觸,這樣強大的陰謀者那些大佬會坐視不管才怪!
萬寶閣每一次的拍賣會都會引起轟動,不止是在西川,其他幾片大陸也是一樣,畢竟其深厚的底蘊保證了每次拍賣都會有稀世珍品出現。拍賣會每三個月會例行舉行一次,有時候也會因為有客人著急拍賣珍品而臨時舉辦,就比如這一次。
天階戰技的名頭果然引得各方來襲,風聲放出去的第二天便有不下幾十家的一流勢力派人趕往了藍月城。
“爹爹,這次拍賣會咱們去嗎?”九幽冥族的駐地之內,冥安眨動著大眼急切得問道。每一次西川有風吹草動她都無比興奮,常年待在駐地,出去一趟對她來說就好比一次放風。
“當然要去!”
“那我馬上去準備!”
“不用了,這一次我親自去!”
冥安聞言張大嘴了,滿臉錯愕。如果不是天大的事,父親是不會輕易外出的。這一次竟然因為一次拍賣會親自出馬?天階戰技而已,九幽冥族又不是沒有。
同樣的一幕正在各處上演,九幽炎族,太一山,正氣門,天音坊……一個個超級勢力皆是聞風而動。與此同時,連接中州的斜陽城傳送陣裏走出來一群殺氣淩淩的黑衣漢子,帶領著他們的是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儒雅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