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零六章 和一隻蠶結婚了
而且,那十五條神脈,若天河流淌,威壓無盡,比她開出的神脈還驚人。
「爹爹,至,神脈。」呼呼奶聲奶氣的說了一句。
歐陽靜張大了嘴巴,看了看呼呼又看看葉落,不太相信:「呼呼,葉落,是你爹爹?」
「嗯,是爹爹。」呼呼傲然說道,它話語不全,但誰都聽的懂。
「啊!葉落和一隻蠶結婚了。」歐陽靜完全懵了,這才一年,葉落連孩子都有了,這也太快了吧。而且,孩子還是只萌萌的蠶,她腦洞大開,這樣想到。
葉落完全沉浸在打開至神脈的樂趣中,要是聽到歐陽靜的話,絕對要拿搬磚拍腦袋。這誤會太深了!
嗡的一聲,葉落所在的血池再次搖動,又一條神脈被打開,神聖氣息讓人驚悚。
「還是至神脈。」人們徹底無語了,覺得葉落特邪門。別人窮盡所有都無法打開的至神脈,在他這裡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真是個怪物。」有名宿這樣評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葉落的至神脈越開越多,當第十九條至神脈打開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冷氣。
金焱臉色陰沉,殺意如同實質化了。葉落彷彿進入了某特殊的境界,挖掘自身寶藏,再配合逆血升龍池,造成了一種特殊良性循環,打開至神脈就像順理成章。
「不能讓他成功。」金焱的追隨者,周大理、李一等新人榜前十的幾位也發覺到了這一點,葉落再這樣下去,對金焱威脅極大,決定冒險,暗中出手干擾。
轟
大地裂開,新人榜前十包括周大理在內的七人,聯合起來,突然發難。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大地衝進血池中,血色液體沸騰,葉落一頭栽倒在血池裡。
這後果很嚴重,葉落無知無覺,只有肉身自主抵抗,不足以應對,浮上來的時候,噴出一大口血,那種狀態差點被打斷。
「你們這是何意?」有人質問。
「大膽,若再出手,老夫當場格殺你們。」特別是主持大局的長老,呵斥周大理七人。不過,長老並未作出更大的舉動,七人不算什麼,但金焱不容小視,金焱的祖輩在五靈神宗位高權重,他得罪不起。
但也不敢讓人胡來,親自出手,護住四個池子。掌教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若是發生什麼重大事情,掌教還不扒了他的皮。
「你們想你不成。」歐陽靜當初變臉,那雙絕色無雙,純真的俏臉上在打雷。周大理七人哆嗦,其他弟子和一些長老都倒吸冷氣。因為,他們第一次見歐陽靜起了殺意。
歐陽靜修為不高,但不代表不可怕。只要她願意,隨便一句話,九峰上就會有大把的師兄下來,殺幾個新人弟子還不跟玩一樣。
「你沒有機會再打開至神脈了。」金焱一咬牙,突然的發難,神力化作一隻大手,猛的按下,拍擊向葉落。
「無恥。」很多弟子這樣說道。
「金焱,快住手。」主持大局的那個長老喝道,卻無用。
金焱霍然轉身,眸光如電,看向那個長老,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強勢無比,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對決,誰敢插手。」
噗
那隻大手猛的抓來,葉落全部心神沉浸在肉身里,不可能去反抗。就在此,一把細長的劍橫空,斜著一斬,將那隻神力大手斬滅。
「金焱,有本事別趁人之危,等葉落醒來,公平一戰。」歐陽靜滿臉怒氣,提著細長的劍指著金焱。
「公平?現在,公平由我說了算。」金焱眼露寒芒,葉落連續打開至神脈,太過駭人。金焱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殺意已決。
轟
一個火紅的寶瓶突然的殺出,懸浮在葉落頭頂。那個寶瓶像是在燃燒不滅的火,神焰跳動,墜落而下,轟擊向葉落的腦袋。
當
歐陽靜祭出寶劍,彈開了寶瓶。
「誰能攔我。」金焱瞥了眼歐陽靜,眼神兇惡,殺機畢露,那個寶瓶燃燒著重重神焰,猛烈砸了下去。
歐陽靜再次出手,可無用。她雖然也打開了三十條神脈,是天神脈,但金焱已經地神四重,同樣是天神脈,她不是對手。寶劍被鎮壓到血池裡,那種狂暴的力量震傷了歐陽靜。
咚的一聲,寶瓶砸下去的時候,葉落的肉身發光,竟然自己歪倒下去,一頭扎進血池。他的腦袋躲過一劫,寶瓶轟擊在他魔殤大弓上。
魔弓雖死,但軀殼不滅,寶瓶威能強大,卻不可能毀掉大弓。只是那種強大的力量,傷到了葉落,震裂了的他的背,血肉模糊。
這一殺劫來到太突兀了,震驚了所有人。誰也沒想到,在面對極大威脅時,金焱會這麼果斷,直接除掉威脅,不給葉落一點機會。
沒有人出手阻攔,連那些長老也是如此。雖然很憤怒,不恥金焱的行為,但這是兩個爭奪掌教親傳弟子之人的決鬥,外面不便干預。更是攝於金焱背後的勢力。
畢竟,金焱的祖輩是五靈神宗的掌權者,根深蒂固,在五靈神宗是數一數二的大佬,一般人長老惹不起。二來,葉落雖然驚艷,連續打開至神脈,讓人刮目相看,但他的身份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毫無背景。
別人自然不會為了他與金焱為敵,不落井下石已經是他們能做的最大了。
鍾靈秀也被驚住,有心去阻攔,但最後她放棄了。她背景也不深,還不足以震懾住金焱。
而外宗來觀禮的長老們自然樂的看見,臉上掛著笑容,這是一場好戲,也註定很精彩。
只有歐陽靜出手,卻沒那個實力,阻攔不住金焱。此刻的金焱猶若瘋狂,完全不將歐陽靜放在眼裡,甚至對歐陽靜都動了殺心。
此時的葉落,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只要再打開一條至神脈就能晉級到地神二重。可這一條脈,怎麼也尋不到,很是困難。
地神境十重,十脈為一重。每一個第十條脈都比其他脈難以尋到,也更難打開,這是誰也無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