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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洞房花燭夜

  身上的衣服有些重,頭上戴著的首飾也不少,從來沒有一次性戴著么多東西的她覺得脖子很受累。雖然有人扶著走,但苗淼還是覺得超級累的。不過一想到婚禮之後她和某位美少年就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心裡頓時湧起陣陣豪氣——她一定會撐完這場婚禮的!

  行至大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今天另一個主角正低聲和別人說神馬,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她,眼中閃過絲絲驚艷,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都說結婚這天是女子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奈法利看著現在的苗淼,不得不承認這句話的正確性,今天的她的確美得讓人驚艷。


  今天的婚禮雖然和唐制婚禮有些出入,但一些細節的地方卻是相同的。她雙手平舉齊胸,穩穩地走過那個馬鞍,這是寓意著家人對新嫁娘的祝福,希望她能一路順風,平平安安地達到新郎家中。幸好那個馬鞍並不是很高,不然她不認為現在的自己能踏的過去啊。


  接下來便是新郎帶著迎親隊伍和新娘繞著一定的道路,迂迴曲折地向家中前進吧?苗淼暗中給奈法利安拋去一個疑惑的眼神,這過程中兩人是不能對話的,但可以用眼神交流……呃,希望她家美少年能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次的婚禮儀式有些類似唐制婚禮,新郎帶著迎親隊伍上路,會接連遇到女方親朋好友的刁難。一般而言,新郎可以用錢開路。若是錢不管用……咳咳,那隻能自求多福了。


  這一點她還是不久前從自家大哥那裡得來的。這個笨蛋也不想想,若是他被攔路的人刁難住了,難不成就一直停留在原地,停滯不前了?看自家大哥的表情就知道,他似乎還是很不甘心自家妹紙被這個金毛小子搶走呢……或者說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也不知道美少年明白了沒有,反正他最後回以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唔,也就是說他自己已經有應對的方法了?既然有應對方法,那麼她就不插手了。


  在伊娜茉長老和艾莫莉絲師娘的攙扶下,她坐上四匹獨角獸拉著的華麗馬車。馬車車廂的空間非常大,但她只能跪坐在中央那個紅色的軟墊上,一直到迎親隊伍到達目的地。


  兩邊的窗戶都只有輕紗籠罩,外頭的人只能隱約看到裡面新娘的身影。幸好伊娜茉長老她們也坐在馬車上,不然的話,她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木有啦。聽著就很悲哀誒……


  馬車緩慢行進沒有多久就停了下來,苗淼將疑惑的眼神投給伊娜茉長老,她笑著安撫道,「沒事兒,只是格勒斯攔車而已。想來聖父大人很快就能解決的。」


  也不知道奈法利安這傢伙到底說了神馬東西,格勒斯的臉色臭得和鍋底灰一樣。讓路之前還不忘狠狠威脅警告奈法利安一聲,「我警告你,如果你神馬時候將喵喵弄得傷心了,我一定會將她帶走。而且……短時間內你別想我承認你是我妹夫!」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么,你懂這個道理,我也懂。就算你現在不承認,終究有一天也會的。」奈法利安還真是有恃無恐,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惹怒格勒斯,「不過喵喵今天之後可是隨我姓了,您還是安安心心做這個大舅哥,承認這個不可辨駁的現實吧。」


  苗淼本來的名字喊做,苗淼?離索,今天之後可要變成苗淼?離索?伊萊恩,當然,一般時候中間那個姓氏都能忽視的。如果不是自己貿然改姓很麻煩,他乾脆希望她叫皇甫淼好了。趕腳這個名字聽著非常順耳啊有木有!

  解決完一個攔車的傢伙,某人春風得意地揮手示意迎親隊伍繼續前進。一路上還遇見墨菲斯、弗洛莉、切里拉……奈法利安無語地看著這位頂著本尊的模樣就出來逛的老祖宗,「您現在這個樣紙就跑出來可以嗎?」


  「反正真正認識我的人又沒有幾個,你擔心那些做神馬?」切里拉拍拍奈法利安的肩膀,眉眼挑一挑,看著有幾分輕浮,「我記得你說攔路之人最多只有七個人吧?我好心過來幫你佔一個名額,少一分鴨梨,你不拿出些實質性的感謝,似乎說不過去吧?」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神馬東西是切里拉大人也欠缺的。」奈法利安當然知道他想要神馬,但他就是想要吊著對方的胃口,「不若你說來聽一聽?」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知道我的意思。不然的話,小心我聯合喵喵家幾個不甘心的妹控搶親啊……」就算不搶也將你拖死在這裡……


  搶親……奈法利安默然了,如果真將切里拉惹火了,搶親神馬的還真是有可能發生。為了迎娶嬌妻,他現在算是腹背受敵,不得不妥協啊,「好吧,明日便發下許可,這樣總成了?」


  艾莫莉絲現在還是掛著聖女的名頭,她的婚姻是要經過教宗的許可。切里拉一直找不到機會讓奈法利安答應,或者說是某人太圓滑,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次次被他繞開話題。


  「這樣才對嘛。去吧,別耽誤了吉時。」切里拉開心地讓道,奈法利安內心不忿,心想著新婚之夜以後就拐帶小貓去度新婚蜜月,蜜月時間越久越好,讓這個老狐狸急死!


  第五個攔路的是圖蒙卡,奈法利安對他的了解很少。他就納了悶了,自己和苗淼的婚禮,為毛這個沒有多少交集的傢伙會蹦出來啊!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傢伙也受了伊娜茉長老的委託,專門來占名額的。畢竟苗淼的親友團太過兇殘,真要鐵了心阻攔,他真是步步艱難。


  第六個攔路的是山塔……估計沒人記得這個角色了,這只是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小透明,傳說中喜歡奈法利安的男人。不過攔路的都是新娘的親友團,這位仁兄跑過來湊神馬熱鬧。


  「你幸福就好,我會一直記得你的。希望你和那個女人能生活幸福,如果她不能做到,我不會放過他的。」一直被苗淼親友團 「欺負」的奈法利安表示這話很讓他覺得安慰,不過……如果這個山塔不是一直覬覦自己,且還是個真正的男人,那就更加完美了。


  最後一個攔路的傢伙不意外的,就是里格拉特。對於這個曾經被他當成情敵的傢伙,奈法利安感觸良多。若不是這個傢伙對初來乍到的苗淼的照顧,他也不會和苗淼認識。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里格拉特還算是兩人的「紅娘」呢。


  「照顧好她,你也知道喵喵的智商沒有多少,所以平時一定要多加註意。她的脾氣被眾人寵得不大好,你一定要讓著一些。怎麼說也是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要有度量……巴拉巴拉……」聽著前面的話,奈法利安本以為他也是為自己出頭的,不過後來的話越聽越不是味道。里格拉特是打算讓他朝著妻管嚴的道路上一直狂奔不停嗎?


  「其實喵喵挺聰明的……真的。」有的時候甚至能跟得上他的思維,不是她笨,而是太懶不願意思考。作為一個即將成為他丈夫的男人,為未來的妻子說一句話也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啊,這不是在謙虛么……」里格拉特自然地說道。


  奈法利安:「……」


  突然的,他也有些後悔使用這個形式的婚禮了。要是按照彌羅大陸的傳統風俗,他完全不會被「親友團」組團「欺負」好伐?不過幸好,里格拉特是最後一個,剩下的路可以說是一帆風順。這一點,讓他受傷的心靈安慰了不少。


  婚禮的地點不是在伊萊恩家的主宅而是奧希瑞爾帝都的光明教堂。不過為了慶祝自家教宗大婚,教堂一個月前已經改建了。外頭看著和平時沒神馬兩樣,內部卻是天翻地覆。至於為何安排在教堂而不是在伊萊恩家主宅……因為伊萊恩家爭不過光明教廷。


  苗淼下馬車,然後和美少年並肩前行。按照儀式步驟,進門后要先拜豬枳和爐灶,再拜天神地詆、列祖列宗,不過現在要入鄉隨俗,只用拜列祖列宗和光明和黑暗兩位神祗就行。在這之後,才是夫妻交拜。作為新郎的奈法利安很輕鬆,而苗淼還需要拜公婆和丈夫的尊長,不過美少年的長輩很少,倒是不用太麻煩。除了這個,還要拜觀禮的賓客。


  拜堂之後自然是進洞房,不過苗淼是正著走進去,而奈法利安卻要倒著過去……若不是極力忍耐,她真的很想笑啊有木有!


  合巹酒,再次對拜,男左女右坐於婚床。本來還有「撒帳」,不過美少年給免了……因為到時候睡覺還要整理這些用來撒帳的錢幣,很麻煩。


  看著眾人離去,苗淼微微眯眼,「不是還有鬧洞房么?所謂戲婦?」


  「你以為我會將這個也說出來?讓他們可勁兒地折騰我們倆?」奈法利安靠近她,鼻尖全是她清淡的體香和一些胭脂香味。


  「所以一些步驟你就給砍了?」苗淼覺得這人也不笨嘛。


  「都說*宵一刻值千金,這麼重要的時間哪裡能用來鬧洞房?」奈法利安攔住她的身子,讓她靠著自己,「唔……不過『結髮』這一步不能少……不過也不急在這一刻,明日補上。」


  結髮,剪下夫妻頭髮少許,挽成「合髻」放置。很重要的步驟呢。


  「連『結髮』都能省略推延?美少年你……」


  最後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嘴上已經多了不屬於自己的炙熱柔軟,「現在什麼話都別說。」


  許是某人的眼神太過堅定,苗淼竟然傻乎乎地相信了他的話。看著他將自己挽起的髮髻解開,所有首飾盡數除下,長發直直地下垂至腰間……


  奈法利安覺得這樣好像哪裡不對勁,右手在她發間拂過,染黑的秀髮瞬間變回本來的顏色。新婚之夜,自然是要讓對方看到自己最本質的模樣。


  紅燭燃燒,不時發出些微的爆鳴聲,在這樣寂靜而曖昧的房中,顯得格外清晰。


  某人微微俯首,兩人唇齒相觸,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撫上對方的身軀。火熱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頸處停留甚久,雙手亦是沒有閑著,將她身上所穿著的複雜嫁衣一件一件褪下。最里穿著的衣服是一件齊胸襦裙,只要解開捆綁住的紅色繫繩,就能褪下那件裙子,yu體盡顯於前。因為衣服只是簡單的褪至手肘部分,她的行動很受限制,至少雙手是不能有神馬動作。


  他輕咬著一邊柔軟,記憶和那天的旖旎場景重合,心頭火焰更是高漲。


  苗淼睜眼看著燃燒的紅燭,臉上霞光渲染,不知是羞怯還是尷尬。


  穿衣很麻煩,不過完整脫去卻是簡單的事情。沒有多久,某貓就橫陳於前,暴露在他熾烈的目光之下。他似乎也發現苗淼在關注那對紅燭,嘴角泛起淺笑,將床幃落下。床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卻又不黑,昏昏暗暗更顯曖昧。


  某人將自己的衣物脫去,兩人徹底光裸相對。現在苗淼也顧不得別的異樣感情,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明明只是喝了一小杯清酒,卻像是醉了一般。


  兩人動、情很快,倒是省了不少準備時間。等他抵著那個濕熱的禁地,並且慢慢進入的時候,兩人身軀皆是輕微一震。


  熟悉久違的刺痛侵襲她的痛覺神經,身體越是排斥,感覺感官越是敏銳。她不由地將雙腿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際,等待最大痛楚的來臨。


  「放心,很快就不痛的……」某人吻著她的紅唇,身下猛地一沉,進入即熟悉而又陌生的領域。


  苗淼緊咬著牙,等待撕裂般的劇痛過去。以前那次已經夠痛了,沒想到這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裂了。隨後,她斷斷續續地指控道,「你……唔,以前也說過……這話……兩次了!」


  「不會有第三次了。」奈法利安多少有了經驗,並沒有一動不動地停著讓自己受罪,反而緩緩地動了起來,同時愛撫身下之人敏感之處,降低她的痛楚。


  「唔……你……還還想有第三……」苗淼含滿怒氣的話終究是用細碎的呻吟聲做結尾。


  如此這般緩緩動作,不多久,雖然還是和之前一樣緊,卻沒有一開始那麼困難前行。他漸漸放開了動作,將她半抱起身,接觸更加徹底親昵起來。


  「噓——從現在開始,少說話。」自從第一次嘗過禁果,他就開始喜歡上了和愛人之間水乳、交融的歡暢感。那次之後「禁慾」,今天才得以開葷,真不容易。


  「為、為……為什麼……」苗淼努力攀著他的脊背,勉強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保留體力……」某人笑得奸詐。


  苗淼:「……」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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