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糾結的父母
另一邊的一對中年男女也看了過來。
「這位是我們醫院最神奇的醫生。」有外科的醫生解釋道。
他們對視了一眼,神奇?
樂天又過去看了看蘇子晴的傷口,蘇子晴的傷口在胳膊上,相對來說要輕了許多。
他取出兩根銀針,在蘇子晴的胳膊上扎了兩下,這才又來到邢琳的面前。
「感覺怎麼樣啊?」樂天看著正等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邢琳。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頭好暈哦。」邢琳呆萌的說道。
「你死不了,你要活的時間還長著呢。」
樂天笑著說道。
看到他一副輕鬆的樣子,黃悅莫名的也鬆了口氣。
「喏,把這個吃了,我提前可說好了,這東西的味道可能有點刺激。」樂天取出了兩枚解毒丹。
黃悅接過來看了看。
「這不是解毒丹?」她見過這個東西。
「這是改良版的解毒丹,正好對症這種奇怪的毒素。」樂天解釋道。
他又遞了一枚給蘇子晴,旁邊的中年女人接了過來。
「這個……真的可以吃嗎?」她看了看有點懷疑。
「哎呀,媽你快點給我吧,樂天的醫術不是你可以理解的。」蘇子晴催促道。
中年女子看了看自己的閨女,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軍人。
兩個姑娘同時服下了這枚藥丸。
「唔……」蘇子晴的臉色唰的變得通紅,她費了好大得勁才忍了下來。
另一邊的邢琳可就沒形象了。
「好辣啊……吐吐吐。」
她鼓著嘴,要把裡面的東西吐掉。
樂天一看,閃電般的一伸手,在邢琳的喉嚨一按,邢琳眼睛一瞪,「咕咚」一聲就吞了下去。
「樂天哥哥……你害我!」
邢琳辣的眼淚都出來了,滿床打滾。
黃悅這一看,心裡就基本放下了,自己的閨女還是活力十足的。
「忍忍就過去了,你別動啊,我還有後續的治療呢。」樂天說道。
邢琳吸了冷氣,這種辣辣的感覺奇怪無比,進了喉嚨依舊可以感覺到辣,這感覺一股一股的竄到自己的腦子裡。
樂天要過一把手術刀,走到邢琳的床前。
「不要動。」他說道。
邢琳驚恐的看著樂天,這是要做什麼?
「這裡必須切掉,否則這裡永遠都不能痊癒。」樂天說道。
邢琳死死的閉著眼睛。
樂天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動起了手,他雖然沒有做過手術,但是他的刀法可不差,手術刀極為鋒利,輕輕一劃,邢琳小腹上的傷口就被去掉了一層。
邢琳身體一哆嗦。
「不用打麻藥嗎?」一旁的外科醫生問道。
「不用,我兩刀就搞定了。」樂天說道。
他麻利的又下了一刀,把傷口上的藍色痕迹割的一乾二淨。
拿出隨身帶的金瘡葯,樂天仔細的撒了上去。
「十分鐘后就可以做個簡單的包紮了。」樂天說道。
他又看了看邢琳可拎兮兮的小臉。
「沒事的,不會留疤的,這金瘡葯也是我特製的。」他安慰道。
邢琳這才舒了口氣,要是留了疤,還在自己的小腹,別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生過孩子呢。
樂天又給蘇子晴處理了傷口,蘇子晴也疼的臉色煞白。
「好了,沒事了。」
樂天也鬆了口氣。
他看了看病房裡的人,就這麼個小傷,居然鬧得動靜這麼大?
韓金山來了,他給樂天使了個眼色,樂天跟著他走了出去。
「你小子……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能不能多喊點人?你就這麼和兩個姑娘追下去?」韓金山抱怨地說道。
「哪有那個時間?再說了,人不是抓住了嗎?」樂天無所謂的說道。
「看到了沒?裡面的那個……少將!馬上就要升中將了,那可軍方的大人物。」韓金山壓低聲音說道。
「那是蘇子晴的父親?」樂天驚訝的問。
「你以為啊?人家那也是金枝玉葉,你可不要真的把人家姑娘當成雜草。」韓金山提醒道。
樂天后知后覺的點點頭,老實說蘇子晴在樂天的心裡就是一個抗折騰的野丫頭。
病房裡,兩個姑娘做了簡單的包紮,已經沒事了,只要止了血,身下的就是一點皮外傷。
各自的家人圍著各自的姑娘問東問西。
「子晴,那個醫生……」蘇子晴的媽媽看著她。
「啊?他叫樂天。」蘇子晴回答。
「閨女你這個隊長不幹了吧?太危險了。」一旁的老爸附和。
「才不要!」蘇子晴很痛快他的拒絕了。
「你們不知道啊,我最近破了好幾個大案子,有幾個甚至是超過十年的積案呢,這多虧了樂天的幫忙,我才不要離開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只有這個原因嗎?」蘇子晴的媽媽問了一句。
蘇子晴一愣,臉居然慢慢的紅了。
老兩口一看,這還有什麼不明白了?閨女這是心有所屬了啊。
「那個叫樂天的小夥子我看起來倒是不錯,醫術什麼的先放在一邊,樣子倒是蠻不錯的。」蘇子晴的爸爸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人家我可以有女朋友的。」蘇子晴急忙堵住自己父母的口。
「啊?怎麼回事?」蘇子晴的媽媽一愣。
「什麼怎麼回事啊?就是那麼回事唄,我和樂天只是朋友。」蘇子晴解釋道。
豈不知這樣的舉動在她父母的眼裡看來,就是一種掩飾。
「你這孩子……怎麼能去給人家做小三呢?」蘇子晴的媽媽沉聲說道。
蘇子晴驚訝的長大小嘴。
「不行!這件事你想也別想,我是不會同意的。」蘇子晴的媽媽又重複了一句。
「媽你說什麼呢?你可小點聲吧,我就算願意給人家做小三,人家還不要我呢,你真把自己的女兒當盤菜啊?」蘇子晴翻了個白眼。
「什麼?那小子居然還嫌棄你?」蘇子晴的爸爸可是一個火爆脾氣,他眼珠子馬上瞪了起來。
「什麼啊,你們不要胡亂拉關係好不好,我們就是朋友。」蘇子晴也是無語了。
自己的父母一直擔心沒有男人要自己,現在乍一有了個男人出現,他們卻好像吃了什麼天大的虧一般,彷彿自己的寶貝被人搶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