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眼瞎了才會嫁給他?
洛清歡一臉淡定,精致而美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不快的表情。
等眾人議論的聲音慢慢消了下去,她才淡定的開口:“白小姐,這些細節,你是怎麽知道的呢?”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是保不住火的!”白夢瑤以為洛清歡怕了,得意地說道。
“哦!這兩句老祖宗留下的話我倒是熟悉的很。隻不過,你還是沒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呢!”
白夢瑤冷冷地撇了她一眼。
“那不用你管,我自然知道!”
“白小姐對我和陸總之間的事情知道的這麽清楚,連細枝末節都說的頭頭是道。不了解的人,還以為白小姐你在陸總身邊安了監控呢!”洛清歡說完,捂著嘴笑了起來。
白夢瑤神色一凜,光顧著瞎扯了,好像有點兒扯過頭了。
趕緊結束戰爭,趁著現在戰事對自己還有利。白夢瑤如是想。
“我自然不會在陸哥哥身邊安監控。”她急忙否認道。
“那就是你的陸哥哥告訴你的?”洛清歡挑了挑眉毛問道。
“不是!是別人告訴我的!”
開玩笑,這麽丟臉的事情陸行衍怎麽會告訴別人!
洛清歡突然神色一正,一改剛才漫不經心的樣子。她表情一邊,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出來了。
她今天穿的是簡單方便的職業裝,但是此時,並不影響她此時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不管是白夢瑤還是周圍的同事,都不自覺的呆了一呆。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洛清歡,強大,凜然。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又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白小姐,你是把所有的人當傻子?還是把陸行衍當傻子?”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夢瑤在洛清歡的注視下,突然開始心慌,她此時才覺得,這個看上去隻是長的好看的女人,好像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軟弱好欺!
“你所有的這些話,隻告訴了我一個信息,陸行衍的眼光不行,找了一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還有,你怕是沒有聽過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是在影射你的陸哥哥,也是卑鄙無恥之人嗎?”
“我說的不是陸哥哥,是你!陸哥哥隻不過是被你蒙蔽了雙眼!”
“我倒是不覺得,商業巨賈陸行衍,會被一個女人蒙蔽雙眼。而且這雙眼,一蒙蔽就是四年!你覺得可能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不覺得他是被蒙蔽了雙眼,怕是眼瞎了吧!”
“你!…你才眼瞎!”
白夢瑤徹底急了,慌不擇口。
她所作所為,均是針對洛清歡的,沒想到,被洛清歡輕輕一繞,竟然全部繞在了陸行衍身上。
“我眼瞎?”洛清歡輕輕一哂,“原來,白小姐是覺得陸行衍配不上我,所以我眼瞎了才嫁給他?”
…
白夢瑤徹底語塞,她竟然無言以對。
洛清歡看著張口結舌的白夢瑤,話,並沒有就此打住。
你不是喜歡來找茬嗎,那就讓你一次過個癮吧!
“白小姐說我醉酒爬上了陸行衍的床,說我假裝懷孕嫁進了陸家的門。那麽我來問你,如果真的是這樣,陸家會如此心甘情願的任我擺布嗎?陸家如果真的這麽簡單,那白小姐可以也去懷一個孕試試!退一萬步講,我手段了得,憑著這些進入陸家。那麽,陸家會讓這樣的醜聞滿天飛,來打自己的臉嗎?”
不知怎麽的,在洛清歡強大的氣勢壓迫下,白夢瑤竟然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你也覺得肯定不會是吧?那麽白小姐,請問,你所知道的那些細枝末節,是從哪裏得來的呢?除了杜撰,我想不出來第二條道!”
白夢瑤啞火了。
周圍人一片嘩然。
“我就說,洛主管不是那樣的人!”
有幾個一直相信洛清歡為人的同事,此時總算揚眉吐氣,紛紛去擠兌之前那些嚼舌根的人。
“你看,我說的對吧?洛主管和我們共事這麽多年,她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嘛!”
“就是,自己的主管不相信,反倒巴巴地去相信外麵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真不知道是腦子秀逗了還是怎麽的!”
“你!你欺人太甚!”
白夢瑤見事不好,趕緊擺出了一副柔弱的樣子。
她本身長得就沒有攻擊性,一副溫婉可人的樣子,此時扮起可憐無辜來,更是手到擒來。
一直在旁邊觀戰的任曼筠忍不住了,跳出來指責道。
“我欺人太甚?我在自己的公司上班,突然跑出來兩條瘋狗對我又喊又咬,我不過是拿手擋了一下,就叫欺人太甚?如果真的,那也是欺狗太甚!”
哈哈哈,辦公室裏響起了一陣歡樂的笑聲。
說來也奇怪,在洛清歡對流言聽之任之,毫不在意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放過她。所有人看不起她,對她嗤之以鼻。
而當洛清歡突然強大起來,憑著一己之力,把前來挑釁的人打擊的落花流水之時,他們又突然都被她身上的強大氣場所折服,紛紛倒戈。
看來,人這一輩子,能靠的隻有自己,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無往不利。
“你!”
任曼筠對著洛清歡怒目以視,她看著眼前這個淡定而精致的女人,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打一巴掌。但是,洛清歡身上的氣場實在太大了,她不敢上前。
“滾吧!”
洛清歡揮了揮手,轉過身,準備回自己辦公室。
“洛小姐,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今天來,不是要跟你吵架的。我是來看看陸哥哥,畢竟,我跟他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你不懂,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最是難能可貴的。陸哥哥如今結婚了,我真心地祝福他,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夠幸福快樂。那樣,我也就知足了。”
白夢瑤繼續保持著柔弱溫婉的樣子,幽幽地開口說道。
仿佛,之前那些對洛清歡的誣陷都不存在一般。
此時,她隻是個可憐的女人,一個愛而不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