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成了師妹的備胎師兄(32)
就算每次都能逃出生天,但光是追殺,就足以讓他疲於奔命,其他什麽也做不了了。
而等慕容離淵成長到可以擺脫,甚至反殺雲昊澤的時候,都不知道到什麽時候了。
而景緣看中的,就是這個時間段。
他自信等慕容離淵成長起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可以徹底掌控長虹九劍。
等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主角光環再強大,慕容離淵也不足為懼。
九為數之極。
長虹九劍的第九式,返璞歸真,其威力之強,是前八式疊加起來都遠遠比不上的。
同樣,其修煉難度也是前八式加起來也比不上的。
而且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人能修煉到第九式圓滿。
和其他所有的功法一樣,第九式圓滿。
武林間流傳,以人的體質,所有的功法都不可能修煉到圓滿的境界。
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人體也無法承載將一門功法修煉到圓滿境界。
但是景緣卻不是這樣認為的,這就要托係統的福了。
他站的層次太高,旁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在景緣這裏,隻不過是讓係統掃描一下,幾秒鍾都浪費不了的事情。
之所以修煉不到圓滿,其實也的確是因為人體無法承載的緣故。
人的身體都是有極限的,這個世界的修煉方法,根本無法打破體內的枷鎖,打破自身的極限,強行為之反而會適得其反,這就是普遍流傳的走火入魔了。
這樣的前提下,自然不可能有人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了,無論那人多麽天賦異稟,命隻有一條,也承受不起走火入魔暴斃而亡的下場。
但是景緣就沒有這樣的顧慮,至於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他有係統啊。
雖然係統通常情況下都在沉睡,蘇醒的時候也經常潛水,做任務的時候偶爾冒個小時,一但任務完成了,直接十幾年幾十年都不出現了。
但是係統畢竟是係統,而且這個係統的層次還非常的高,連景緣都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至於廢,那也隻是看起來廢而已。
要是自己都打破了極限,成就圓滿,跨入另一個更高層次的境界之後,那麽無論慕容離淵的主角光環再怎麽強大,頂多是殺不死他而已。
慕容離淵也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甚至為了防止自己對他下手,還會躲的遠遠的隱藏所有的蹤跡,生怕和自己撞上。
景緣皺著眉,有些謙恭的道:“莊主,弟子畢竟太過年輕,沒有足夠的閱曆,恐怕當不起這莊主之位,到不如,以‘代莊主’之名,暫時管理虹劍山莊,等莊主凱旋而歸。”
雲昊澤擺了擺手,絲毫不介意的道:“沒必要這麽麻煩,你是本座養大的,你有什麽本事本座還能不知道,虹劍山莊交給你,本座放心。”
這一點,就要感謝習武之人大多不重視名利,更看重追求武道巔峰的性格了。
越是境界高,越是對那頂尖的境界心馳神往,不怎麽重視俗世權利。
無論權利多大,如果境界不能突破,百年之後,終究是一抔黃土。
而且雲昊澤畢竟是一代宗師,就算他不是虹劍山莊的莊主,隻是一個山野村夫。
單憑這宗師的名頭,就足以在任何一個地方享受最高層次的待遇。
所以他壓根不介意自己的莊主之位,甚至經常覺得當莊主要管的瑣事太多,修煉習武的時間都被壓縮,要不是找不到適合的繼承人,早就退位隱居,專心修煉了。
而現在,這個適合的繼承人這麽早就出現了,雖然是自己年輕的弟子,但畢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雲昊澤也不會心胸狹隘到嫉妒自己的弟子。
景緣也隻是客氣一下,並不是真的誠惶誠恐的覺得自己不配當虹劍山莊的莊主。
於是,在兩個人都“心甘情願”的前提下,莊主令牌最終還是落入了景緣的手裏。
雲詩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虹劍山莊,回到了她原本的閨房。
在以淚洗麵,甚至不惜下跪哀求,引得照顧她的雜役小弟子無奈之下,隻能把剛剛蘇醒過來、麵色依舊蒼白的雲詩涵帶到景緣的屋子裏。
師兄妹兩人再次相遇的時候,景緣剛剛練完一套拳,一身玄色的勁裝,身材挺拔劍眉星目。
他的氣息還略有些粗重,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宛如青鬆,稱得上一聲,年輕才俊。
而反觀雲詩涵,此刻滿臉的淚痕,麵色蒼白氣息萎靡,整個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一個習武之人,更像是一個柔柔弱弱為情所困的閨閣女子。
一絲一毫的英氣都沒有,兩人剛剛碰麵,景緣就忍不住蹙眉,“剛剛醒過來,怎麽不好好修養就到處亂跑。”
景緣不怒自威,雲詩涵本來還想說什麽打打感情牌,但是此刻卻頓時噤若寒蟬。
“大,大師兄……”
景緣淩厲的眸子掃到將雲詩涵帶過來的雜役弟子身上,那雜役弟子頓時渾身顫抖,心裏無比後悔。
早知道自己就不心軟了,隻是身為千金大小姐的雲詩涵,為了見景緣一麵,就對自己一個最底層的雜役弟子下跪。
她可以一點尊嚴都不顧,但是雜役弟子卻不能這樣,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他隻能被迫答應她。
雜役弟子深深的埋下頭,“莊主,弟子告退。”
雜役弟子迅速退下去,雲詩涵麻木的盯著景緣,整個人都呆滯了。
莊……莊主?
他剛剛在叫大師兄……莊主?
雲詩涵呆滯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迷茫的抬起頭,眼裏的淚意還沒有徹底消退下去,“大師兄……莊主?”
景緣淡淡的道:“嗯,有事?”
雲詩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腦子都轉不過來,景緣也不著急,饒有興致的盯著她蒼白的臉。
他到是要看看,雲詩涵到底能說出什麽話來,又到底能為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說出什麽讓人難以置信的請求呢?
雲詩涵囁嚅幾句,心神剛剛穩定下來,一個婦人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雲詩涵回過頭,看到那一身鵝黃色長袍的中年婦人,雲詩涵嗓音顫抖,在看到王夫人的時候,嗓音就不由自主的哽咽了起來。
“……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