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成了血族的初擁對象(11)
房門被打開,景緣一眼就看到內部簡潔明了的裝修。
和別墅其他地方的豪華精致不同,這個屋子看起來格外的簡單,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之外,沒有多餘的擺設。
景緣還是有些驚訝的,從外麵看起來,司瑾應該是一個追求完美精致的男人,卻沒想到他居住的地方這麽普通。
其實也不能說普通,這些擺設估計也隻是看起來平平無奇罷了,隻是看起來簡單,估摸著依舊價值連城。
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麵帶微笑的站在屋內。
“快進來吧。”
說著,他優雅的彎下腰行了一禮。
司瑾的頭發一絲不苟的梳到腦後,燕尾服上連一絲褶皺也找不到。
他的麵龐線條棱角分明,帶著很強的侵略性,眼神也很銳利,偏偏做出一副溫和的表情出來,給人一股莫名的不舒服感。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血獵組織的會長,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拋開司瑾到底是個什麽人的問題,單是這氣質,都不能讓人把他和血獵會長聯係在一起,更像是一個優雅的吸血鬼貴族。
這就是反派嗎,果然天生這次這一股子壞人的特質。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過景緣並沒有將自己的這種想法表露出來,好歹司瑾也算是他的頂頭上司。
額,也不對,他現在還不是血獵的成員,司瑾好歹也是他的,他的,算了想不出來。
反正他現在不是司瑾的對手,苟住才是正途。
落櫻很淡定的走進了屋子,司瑾則是微笑的看著她的背影。
景緣默默的觀察,總覺得司瑾看向落櫻的眼神有點不對,但是卻不是喜歡,也不是感興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特別古怪的眼神。
景緣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反正就是覺得司瑾對落櫻的態度不一般,對她另有所圖。
可是原劇情裏根本沒有落櫻這個人,司瑾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隱藏在幕後的大boss。
景緣除了知道他的野心是殺死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吸血鬼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原劇情裏,真的什麽都沒有,既沒有過往生平,也沒有動力因由,隻說司瑾是一個瘋子,一個恨吸血鬼入骨的瘋子。
景緣看著司瑾談笑風生,落櫻則是麵無表情的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全程都是司瑾在說,反正他們討論的都是血獵的事,自己也聽懂了也參與不進來。
所幸不費精力去理解分析了。
景緣默默的在心裏吐槽:喂,係統啊,你說這劇情裏麵怎麽淨是男女主的打情罵俏和恩怨糾葛,正經的資料寥寥無幾,到劇情裏大結局的時候,都沒有揭露男主霍昭璽的真正身份。
係統沉默的道【宿主,所謂劇情,其實就是原著小說而已,小說,自然是圍繞著男女主的愛情發展的,怎麽可能把每個角色的生平交代清楚呢?】
景緣:這倒也是。
到是苦了他,什麽都不知道,還要在一個狗血小說裏費勁巴拉的搜集各種角色的資料。
景緣站在門口附近,沒有靠近司瑾和落櫻,也沒有要聽他們的談話的意思。
司瑾便沒有過多的關注他。
突然聽到落櫻平靜的道:“這個槍不行,不要這個。”
景緣腦中的思緒被打斷,他怔了一下,然後開始回憶剛才司瑾的話。
他剛剛好像是在說,武器庫的事情。
景緣猛的反應了過來,難道落櫻是在向司瑾要武器?
好像也是,畢竟之前她已經浪費了一枚沉銀飛鏢了。
依照這種武器的珍惜程度,哪怕是落櫻,恐怕也不能隨身攜帶很多吧。
說不定是用光了回來補充物資,然後順帶也把他給帶來了。
景緣默默的看著司瑾,他似乎有些驚訝,沒想到落櫻居然會這麽說。
無論怎麽說,自己給出的已經是品質非常高的武器了,尤其那一把手槍,除了子彈,幾乎槍身都摻了銀。
景緣心想,如果是落櫻的話,她肯定是想要最頂尖的武器,尤其是之前見到的那個沉銀飛鏢。
然而,落櫻的下一句話就讓景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太弱了,我要普通人,也能用的,武器。”
景緣:這是在說自己嗎?是的吧是的吧。
司瑾也頓了一下,“原來你是在給這位小兄弟挑啊。”
他的眸底滿滿的都是震驚,但是掩飾的很好,麵部表情幾乎沒有什麽變化,落櫻並沒有發現,可是卻瞞不了景緣。
畢竟,他的閱曆之深,哪怕是男主霍昭璽都要望塵莫及。
閱曆,有時候和年齡無關,雖然霍昭璽活了上千年,壽命遠遠超出了景緣,但他絕大多數時候都在沉睡。
而景緣在自己的世界裏三十歲逝世,後來又在上個世界裏以林景緣的身份活了一輩子,總共加起來也差不多百年,但他卻是真真切切的經曆過這百年光陰。
霍昭璽真正清醒著的日子,加起來也絕對不超過五十年,根本比不上景緣,更何況眼前的司瑾。
或者司瑾心思縝密城府極深,但閱曆上的差距,不是這麽簡簡單單就能彌補的了的。
景緣表麵上一臉好奇的東張西望看著司瑾的辦公室,實際上則是將司瑾的反應變化盡數收入眼底。
如果可以,真希望他能繼續和落櫻交談下去,雖然一直都是司瑾一個人在說。
但是說的越多,景緣就越能深刻的了解司瑾這個人,而落櫻,那個單純的丫頭,景緣早就已經把她看的清清楚楚了。
麵對司瑾的迷惑,落櫻皺著眉一言不發,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隻好幹脆什麽都不說。
景緣的心裏早就已經規劃好了數十種應對措施,保證司瑾心服口服的。
但他現在比較隻是一個莫名其妙入了落櫻的眼的普通人,麵對氣場強大的血獵會長,最正確的選擇就是偽裝成一個心大的普通少年。
這種情況下,他不便插手打斷司瑾的話,更不適合和司瑾正麵對上。
不過,景緣依舊有自己的對策,他很平靜的將自己的目光挪到司瑾身後的辦公桌上,看起來似乎是好奇。
司瑾果然眼神微動,毫不猶豫的鬆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那你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