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白宇飛的戰力
「斷岩壁壘!」
袁松怒喝一聲,雙掌徑直拍擊在地面。
轟隆隆!
只見楊天澤幾人背後的地面發生劇烈的震動,一道厚達一丈左右的岩石巨牆快速升起,將他們的退路全部給封死!
「你以為憑這種粗劣的手段,就能攔住我等的去路?」
楊天澤走上前兩步,就在他準備動手時,卻忽然被出現在前方的白宇飛攔住,他背對著楊天澤,說道,「藏峰兄,就把他交給我來對付吧。」
楊天澤自然知道白宇飛想要找回尊嚴,他並沒有拒絕,點頭答應道:「好。」
「哼哼!」
袁松重重的冷哼兩聲,隨即帶著嘲弄的語氣道,「當初連我一拳都抵擋不住,現在還真敢跑出來丟人現眼!」
「聒噪!」
白宇飛聲音平淡道,「幾日不見,實力不見你有一絲增長,倒是學會耍嘴皮子了么?」
「既然你想先死!我就成全你!」
袁松全身快速凝聚出一層岩石戰甲,隨即他直接正面沖向白宇飛。
「炎火絕壁!」
白宇飛低喝一聲,他兩隻手臂向兩側一拉,其前方的空間中瞬間凝聚出一面,看上去極其堅實的火牆…
「哼!自作聰明!」
袁松毫不在意,他右拳緊攥,徑直打向火牆。
轟!
火牆比袁松想象得還要脆弱,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力氣,便直接將其震出一個大洞,他的身形繼續沖向前方的白宇飛。
「雙重炎火絕壁!」
白宇飛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狀況,他不急不緩地的繼續凝聚出兩層火牆,從左右兩側夾擊上去!
「無畏的反抗!」
袁松雙拳快速向兩側打出。
嘭嘭!
兩面火牆毫無懸念的被袁松輕易擊碎。
袁松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他一腳飛跨出奇,直接跳到白宇飛的面前,一拳瘋狂打出!
呼!
拳頭帶著陣陣音爆聲,就在落到白宇飛身上時,卻突然被硬生生的停住了…
「怎麼回事?」
袁松面色一驚,他低頭望去,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以及雙腿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四條極粗的火繩死死的纏住。
「哼!你真以為我還是前幾日那個好欺負的我么!」
白宇飛嘴角微翹,繼續說道,「為了雪恥,我可是下了一番很大的苦工!」
「別以為這種雕蟲小技就能束縛住我!」
袁松全身一齊發力,想要將四條火繩扯斷,不過火繩並沒有他想象得那麼簡單,經過一番掙扎,火繩仍舊絲毫無損纏住他的四肢。
「呼…」
白宇飛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一開始其實他對族中這種束縛秘法並沒有太大的信心,可如今看來,還是相當可靠的。
白宇飛後退幾步,雙手快速變換手印,同時口中喝出一聲:「烈焰波凌刺!」
呼呼呼呼!只見四面火牆快速自袁松周圍聚攏而起,將他完全封在其中,緊接著一根火焰尖刺從火牆中驟然射出,徑直刺在對方身體表層的岩石戰甲上,不過這一擊卻並沒有對戰甲
造成什麼傷害…
「我倒要看看你的戰甲究竟有多堅硬!」
白宇飛一直點向火牆道,「波凌閃!」
嗖嗖嗖嗖嗖嗖!
一開始火焰尖刺只是零星射出幾根,但是越到後面,尖刺飛射出的數量就變得越多!
鐺鐺鐺…
火焰尖刺撞擊在袁松的戰甲上,不斷發出類似金屬碰撞的聲響!
經過十數個呼吸的時間,火牆內部完全形成一條條密密麻麻的火焰光線,全部連接在中心處袁松的身上,將他的身形徹底掩埋在其中。
滴答…滴答…
只見在袁松的位置,不斷有鮮紅的血液滴落到地上。
「呼呼…」
白宇飛大口的喘著粗氣,自語道,「沒想到這秘法竟然如此消耗元氣。」
隆隆!
火焰光線忽然發生一絲震動,緊接著被包裹在其中的袁松隨之怒吼一聲,他伸出手臂扯住大片的光線,而後猛力向上方一拽…
呼呼呼呼!
只見四面火牆同時被甩到空中,直到此刻才現出裡面袁松的身形。
此時的袁松,模樣極其的狼狽,紅色光線雖然沒有將其身體洞穿,但是他表面的岩石戰甲已經破敗不堪,甚至還有的地方已經嚴重脫落,血液染紅了他大半個身軀!
「殺!老子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披頭散髮的袁松暴怒一聲,隨即他周圍地面的塵沙磚石,在一股極強的土元氣能量下漂浮到空中,而後那股暴虐的元氣能量快速凝聚在一切,最後形成一支元氣與土物質
結合的巨型灰色箭矢!
「情況不妙啊!」
白宇飛知道自己剛剛的秘法攻擊不可能輕易就打敗袁松,可是也讓他沒想到對方只是受到了極小的傷害,他面色一凝,一口咬碎早就放在牙齒下面的一顆丹藥。
呼!
吞服丹藥后,白宇飛體內的元氣迅速得到補充,他在袁松將灰色箭矢射向自己之前,先對方一步捏動一方手印,隨即一俯身,雙掌怦然拍擊在地面道:「爆炎焚天柱!」
「去死…」
袁鬆口中的話還未說完,他腳下直徑長達一丈的地面,驟然席捲出一道散發著恐怖高溫的流炎火柱,頃刻間將其完全湮沒在烈焰之中!
那根散發著恐怖能量的灰色箭矢失去袁松的操控,徑直摔落在地面。
「啊!啊!」
炎爆焚天柱之中,袁松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這個過程一直維持了近乎一刻鐘的時間,火焰柱才隨之減弱,直至完全熄滅…
「這回…總該結束了吧…」
白宇飛有些期待的看向前方焦黑地面的最中心位置。
直徑一丈內的土地已經燒出一個焦黑的大坑,濃濃的白煙從中不斷飄散而出…
「這…這白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站在遠處的嚴寬瞪著一雙溜圓的大眼珠子,很是難以置通道。
「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洪嬌月無比驕傲道,「這些天,我們家宇飛可沒少在修鍊上下苦工,他有這種質的突破,完全是應該的!」
「哎!」
嚴寬苦著臉嘆了口氣,說道,「原本我總以為跟藏峰兄有著巨大的差距,但如今看來,我跟所有人比起來,是最差勁的那一個!」
噠!一隻焦黑的手掌突然從坑洞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