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害人終害己
第289章 害人終害己
第二百八十九章 害人終害己
「不論是偷錢,還是偷女人,你貌似都來錯地方了?」戰夙冷冰冰道。
疾風咽了咽口水,被戰夙噎得不輕。
「我不偷錢,更不偷女人。」疾風沒忍住伸手去捏戰夙的小臉蛋。
小時候就覺得總裁是他們最親的親人,可是總裁總是冰山籠罩,讓人不敢親近。
所以看到與總裁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小傢伙,疾風就控制不住想親近他們的衝動。
偏偏,戰夙也是跟他爹地一樣的冰冷性子。
酷帥的臉龐一扭,疾風的手就捏了個空。
疾風轉而又把魔爪伸向寒寶,寒寶卻任他揉搓。疾風都高興壞了,笑得眉眼彎彎:「真乖。」
「那你來做什麼?」寒寶的世界很單純,在他看來,小偷不偷錢,也不偷女人,就沒有其他可偷的了。
「如果我說,我是來偷小孩的?你們願意配合我嗎?」疾風溫柔的問。
「你是不是當我們傻?」戰夙覺得他的智商受到侮辱,怒道。
疾風聳聳肩,俊臉上浮出一抹無奈,「好吧,看來你們兩個小傢伙不會乖乖聽話了。那我就要使出我的絕招了。」
疾風從懷裡摸出一塊系著紅繩的玉佩,他的手提著紅繩的一頭,玉佩就垂落到戰夙寒寶的眼前。
「我把這個祖傳玉佩送給你們,好不好?」
戰夙看到這玉佩,眼底閃過一抹暗詫的光芒。
玉佩在孩子眼前搖晃著,很快,寒寶就閉上眼睛,倒在床上。
戰夙見寒寶睡著了,也閉上眼睛,倒在寒寶身上。
疾風收起玉佩,溫柔的拍了拍孩子的小腦袋。「乖乖睡一會,哥哥很快就回來接你們。」
疾風離開后,戰夙驀地坐起來。
疑惑的目光落到疾風的背影上。
等疾風將隔壁的童寶抱過來后,卻驚異的發現,寒寶和戰夙竟然——不見了。
疾風鬱悶的坐在床上,一巴掌拍在額頭上,「這兩個兔崽子怎麼就那麼麻煩?」
此時的戰夙,拉著瞌睡兮兮的寒寶,偷偷潛入嚴曉茹的房間。
將床頭柜上那包葯袋偷偷打開,將裡面的粉末偷偷倒出來。然後重新裝入麵粉。
做完這一切后,兩個萌寶偷偷離開嚴曉茹的房間。
剛走出嚴曉茹的房間,就被疾風抱起來,飛快的逃離梧桐大院。
「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
疾風將孩子塞進與總裁同款的勞斯萊斯里,然後坐進去就反鎖了車門。
回頭望著慍怒的兩個孩子,笑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寒寶扮可憐道,「叔叔,我們不能離開爹地。你放我們回去吧!」
疾風很認真的糾正道,「叫我哥哥。」
「你明明那麼大!」寒寶道。
疾風臉色很灰。
不過他想到如果總裁知道他的輩分跟他平起平坐的話,總裁的臉色應該更灰。
「叫大哥哥。」疾風道。
戰夙眸底閃過慧黠的冷光,一反平常的冷漠,「大哥哥,你幫我們做件事,我們就乖乖跟你走。」
疾風也不想強迫孩子,畢竟在他心裡,一直把總裁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他在乎他們的情緒。
「說吧。」
戰夙掏出紙包,遞給疾風,「把這個放進戰庭燁的早餐里。」
疾風接過來,輕輕嗅了嗅,臉色瞬變。「哪裡來的?」
「這是什麼東西?」戰夙問。
疾風不想教壞孩子,將紙包揣進自己懷裡。
戰夙不滿,「那是我們的東西?」
疾風道:「我替你們保存。」
「憑什麼?」戰夙不悅。
「憑我比你們大。」疾風道。
「以大欺小。」
「厚顏無恥。」
「……」疾風無語。
戰夙少年老成道:「你不說我也知道這是什麼。」
疾風怔怔的望著戰夙,匪夷所思道,「你既然知道它是做什麼用的,那你還讓我把它放進你爺爺的早餐里。」
戰夙眼底激起一抹憤怒,「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疾風半晌回不過神來。「夙夙,你什麼意思?戰庭燁真的這樣對你爹嗎?」
戰夙點頭。
疾風氣急敗壞,攥緊拳頭,「戰庭燁,你卑鄙無恥。」
寒寶疑惑的望著疾風,「沒想到你這個人販子還挺有正義感嘛?」
戰夙對寒寶道,「他不是人販子。他是我們的哥哥疾風。」
疾風瞠目:「夙夙,你怎麼知道的?」
戰夙道:「你的玉佩,我在爹地那裡見過。爹地跟我說過,他會把玉佩送給我的疾風哥哥。」
疾風笑得如沐春風。
他就知道在總裁心裡,他們始終佔據著不一樣的位置。
疾風拍了拍戰夙和寒寶的腦袋,笑道,「你們在車上乖乖待著,哥哥一會就回來,我會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
戰夙最後一次懇求道,「讓我們留下來陪爹地。可以嗎?」
疾風面露難色,「我比你們都想留下來幫他。可是服從他的命令是我們愛他的方式。夙夙,你要聽話,別讓他擔心。」
戰夙眼神暗淡。
疾風離開后,寒寶望著熟睡的童寶,很是羨慕,「夙夙,我好睏啊,我好羨慕童寶。她可以睡覺。」
剛說完,寒寶就打了幾個呵欠,躺下睡著了。
戰夙望著寒寶和童寶,嘆道:「果然是傻人有傻福。」
當東方的天空升起一抹魚肚白時,嚴曉茹就端著早餐來到香鼎苑。
戰寒爵一夜未眠。
思念孩子的心一顆都不能停下。不知道,疾風帶他們走的時候,是否順利?孩子們是否會鬧情緒?還有,他們父子何時才能再見面?
「少爺。」嚴曉茹將早餐放在餐桌上。
戰寒爵點點頭,坐到餐桌旁,開始享用他的早餐。
早餐用完后,戰寒爵矜貴的擦擦手,吩咐道:「撤下!」
嚴曉茹感到萬分納悶,為什麼戰寒爵沒有發作?
悶悶的撤下早餐,離去時回頭多望了幾眼戰寒爵。看到他如帝王一般坐在沙發上,渾身矜貴高雅,卻散發出疏離漠然的氣息。
嚴曉茹預感不祥,回到梧桐大院匆匆找戰庭燁彙報情況。
「老爺,戰少用了早餐后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難道是他覺察出來了什麼嗎?」
戰庭燁血紅的瞳子如餓狼盯著自己志在必得的獵物。那目光帶著吞噬一切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