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生母究竟是誰
第282章 生母究竟是誰
第二百八十二章 生母究竟是誰
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香鼎苑二樓的外牆被工人敲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幾名建築工人發生了巨大的爭執:「桂叔說這閣樓上面的房屋只需要加固,不需要拆除。你們幾個卻把它拆除了,你們是存心不想幹了是吧?」
勁草遞給那個人一支煙,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東哥,消消氣,我們這不是沒有聽清楚桂叔的意思嘛?這房子拆了我們把它補上就是。」
「說得輕巧。這可是金絲楠木牆,你們買得起這上好的楠木嗎?哼,等老爺過來,有你們吃不完兜著走的。」那個人將勁草的香煙打在地上,然後憤憤的跑去告狀了。
沒多久,戰寒爵的父親戰庭燁來了。
戰寒爵見狀,慵懶的從庭院里的椅子上站起來,踱步而去。
「爸!你怎麼來了?」戰寒爵明知故問道。
戰庭燁望著閣樓上面的大窟窿,氣得發抖道:「樓上的工人把香鼎苑給拆了,你知不知道這事?」
戰寒爵道:「既然是修繕工作,保不齊會拆掉一些腐朽的部位。」
戰庭燁道:「寒爵,這香鼎苑可都是金絲楠木打造而成的,價格有多麼昂貴你不是不知道。上面的雕刻也都是請當時的名匠人雕刻而成,你把它們拆除了,可就再也不能復原了。」
戰寒爵滿不在乎道:「爸,金鼎苑的風格陳舊,窗戶狹小,建築布局也不合理,導致裡面光線昏暗。早就應該進行改造!」
戰庭燁怒道,「不可以。如果你不喜歡它,你可以搬離香鼎苑,就是不能改造它。「
戰庭燁在戰寒爵面前,一直都是對溫柔慈悲的慈父形象。像今天這樣粗魯霸道的對戰寒爵發脾氣,還真是鮮少見到。
戰寒爵怔怔的望著他的父親,「爸,碧璽莊園里其他別苑都改造過了,獨獨金鼎苑,為什麼不能拆除?」
戰庭燁強硬的語氣在戰寒爵森森的逼視下變得軟弱起來,「爸爸只是念舊而已。」
戰寒爵笑得妖冶,「是念舊物,還是念舊人?」
戰庭燁的瞳子驟然擴散。驚惑的瞪著戰寒爵,「寒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戰寒爵唇角噙著一抹冷笑,那是對現實的荒謬的嘲諷:「爸不想拆除金鼎苑,不過就是想掩飾這裡面發生的齷齪事罷了。」
戰庭燁身子顫了顫,「你都知道些什麼了?」
戰寒爵道:「爸。我們是父子,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關於我的身世,我希望你誠實的告訴我,我的親生母親是誰?」
戰庭燁一顆心停滯跳動了半天,聽到這句話終於重新開始跳動。
原來戰寒爵所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戰庭燁諱莫如深的凝視著戰寒爵,他必須構造一個謊言,堵住戰寒爵所有的疑心。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便告訴你吧。」
父子移步到香鼎苑裡的大廳里。
傭人給他們泡好茶,可是父子二人誰也沒有端起茶杯,而是兩雙同樣幽深的瞳子都銳利的盯著對方。
「你現在的母親,確實不是你的生母。你的親生母親,是一位堪稱風華絕代的女子。只可惜,她在生你的時候難產而死。」
戰寒爵只覺心裡如被大石壓著。從小到大,他都能感覺到,他的母親對他的關愛似乎流於膚淺。他生病了,為他擔憂為他哭泣的人永遠都是錚翎。而他的母親,只會例行公事般來探訪他,他感受不到來自母親的更多關懷。
原來,只因為她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戰庭燁繼續道:「你母親明知生你會有危險,可是她還是不顧我們的反對,堅持將你生下來。她死前說了一句話:告訴爵兒,不要因為她的死而自責。」
戰寒爵喉嚨如被鉛堵著,「她還說了什麼?」
「她……要你別憎恨父親。」
戰寒爵微楞,「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戰庭燁臉上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
他何曾對不起她過?不過這鍋他得背著。
「她以為我移情別戀愛上了你的養母?」
戰寒爵冷聲道:「難道不是嗎?」
戰寒爵可是戰庭燁的婚生子。
而戰庭燁沒有與自己的妻子生孩子,而是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戰寒爵認定他犯了原則性的錯誤。
戰庭燁解釋得蒼白無力,「寒爵,我愛你的母親。可是我卻沒有能力娶她進家門,否則我也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這麼欺負她,我的外祖一家就袖手旁觀嗎?」
戰庭燁暗詫,這個兒子果然不是好忽悠的。若不是構思這個謊言的時間足夠長,以戰寒爵這樣的拷問,難免不問出馬腳。
「你外祖若是有權有勢的話,你的母親焉能進不了戰家?」
戰寒爵悵惘的嘆息起來,「都過去了。」
戰庭燁舒了口氣。
幾名建築工人下來時,戰庭燁怒不可遏的訓斥道:「誰拆的?」
「是我。」勁草縮著脖子站出去。
儘管穿著建築工人的橙色馬褂,卻絲毫掩飾不了他那張臉的陰柔妖孽氣息。
戰庭燁怒道,「來人,拖下去打!」
戰寒爵翹起二郎腿,悠然的抽起香煙來。吐了一個煙圈,才慢悠悠道,「爸,這個人我看著順眼,留給我吧。」
戰庭燁眼神特別耐人尋味的盯了自家兒子一眼,心道別是在洛詩涵那裡受了刺激,所以才會有這畸形的口味?
「既如此,你看著處理吧。」戰庭燁站起來,告別戰寒爵,「爸回去了。」
「嗯。」
戰寒爵對其他建築工人道,「香鼎苑暫時不修繕了。你們去領工資離開碧璽吧。」
「是,少爺。」
其他人都離開后,勁草便走到戰寒爵面前。
戰寒爵的目光落到還未走遠的戰庭燁身上,看到戰庭燁的腳步明顯一頓,戰寒爵忽然將勁草粗暴的拉入懷裡,翻身壓下。
勁草驚得大叫起來,「少爺,別這樣!」
戰庭燁回頭望著沙發上姿勢不雅的兩個人,眸底閃過一抹驚愕:都說他的兒子不近女色,看來不是清心寡欲的緣故,是更傾向於男—色吧。
沙發上。戰寒爵壓著勁草,嘴巴貼在他耳朵邊,遠處借位一看。就好像他在親吻他似得。
「可有什麼發現?」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