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 異常婚變
第八百一十七章 異常婚變
剛認識張愛琴的時候,洛川就覺得她是很聰明的人,事後也一一證明,無論學什麼,張愛琴總能很快掌握,但是她總是懶洋洋什麼也不願多操心的樣子,或者說是從容淡定。
一路到市內的時代廣場,再見這位美婦,她幽怨憔悴,大概她終於要面對生活壓力,從理想的夢中走進現實。
張愛琴看到洛川驚訝又感動:「小川,你不會慢點,怎麼把車撞成這樣?」
洛川的帕薩特是被綠柳村不知道誰給破壞的,也多虧白茹攔的及時,不然就是一堆廢鐵。
這事,他認為可以不拘小節:「琴姐,是你的事,我怎麼能不上心呢,車壞了可以再修再買。」他認為張愛琴會出現婚變是自己的責任,能讓張愛琴多原諒自己一點是一點。
張愛琴嘆了口氣:「附近有個咖啡廳,我們到哪兒坐坐。」
在她的描述中,洛川知道她老公叫唐元禮,是做外貿的,公司名字很保密,經常出差。結婚的時候,張愛琴二十齣頭,唐元禮三十有二。結婚那天,唐元禮說要把寵成最幸福的公主,二十五年來,唐元禮也真的做到了。
洛川打斷了她:「琴姐,你是不是記錯了?結婚的時候,唐元禮三十二,今年他有五十七吧?我上次見他,就是四十歲多點的樣子。你給他用過咱們的保養品?」
「沒有!」張愛琴微愣:「是這樣嗎?我沒注意!」
洛川被噎了一下:「你多少操點心……算了,你繼續說。」
結婚後,他們育有一子,一直以來,幸福如初,孩子長大后,也跟著唐元禮工作。
最近唐元禮的出差更加頻繁,經常一走幾個月。
張愛琴不用擔心老公、孩子,也就有大把的時間消遣。
這次從京都回來,唐元禮剛好出差回來,卻沒見到孩子跟著。
張愛琴回家后問了幾句,唐元禮突然提出離婚。
這可把張愛琴嚇到了,趕忙解釋在火車站是因為自己差點被人推下站台,所以才會和洛川摟抱。
唐元禮卻似打定了主意,任張愛琴百般解釋都沒用。
冷戰一天後,唐元禮要和她去民政局,張愛琴肯定不答應,她清清白白的,真的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啊。
唐元禮就像變了個人一般,粗暴的把她趕出了家門。
「小川,你幫我去解釋解釋行嗎?」張愛琴央求,她很怕失去家庭,這是她最後的辦法。
洛川覺的這裡面不對頭,唐元禮的模樣是一個說法,離婚的理由又太過可笑。還是答應下來:「這個必須有。」
張愛琴也開有車,路上經過一家修車店,洛川把帕薩特送進去,上了張愛琴的車,保持絕對禮貌的距離。
張愛琴家他知道地方,卻從沒進去過,泉水灣小區,低調大眾。
跟著張愛琴,遇到每一個人,他都局促的生怕再引起誤會。
上了電梯,在七層停下。
「這邊!」張愛琴站在701門口拿出鑰匙,止不住落淚:「他好絕情,鎖都換了。」想抬手敲門,又是心酸:「怎麼會這樣?」
即便是這般,她對洛川也沒有任何怨言。
洛川自認罪責深重:「琴姐,我答應你,一定幫你保全……」「婚姻」兩字說不下去,因為他聽到房內有人,還是兩個人。
「琴姐,我們走吧,你沒有錯!只是他不愛你了。」
張愛琴並不願離開:「小川,你不是說幫我的嗎?」又要敲門。
洛川是想保護張愛琴的,願意她永遠做樂呵呵什麼都不用操心的傻大姐,莫名憤怒起來:「那我就讓你看看你老公是什麼樣的人?錯的是他,不是你!你不應該被趕出來,應該是他才對。」一腳踹去,房門直接炸裂。
「幹什麼呀!」張愛琴驚叫。
洛川抓著她手臂闖進卧室:「你看!」
卧室的大床上,唐元禮和一個女人正肆意糾纏。
被突然的闖入,打擾了好事,倉皇的找衣服,忙亂又狼狽。
那女人很年輕,也很美,在洛川的認知里幾乎不亞於端木琪瑛,卻媚態天成,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張愛琴絕望的尖叫:「唐元禮,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她狂怒,卻沒有攻擊唐元禮,而是扯住那那女人的頭髮抽嘴巴。
唐元禮只穿個大褲衩,惱怒的跳過來,推開張愛琴,一耳光甩向她臉上:「你個瘋女人,我早不愛你了。」
耳光沒有落在張愛琴臉上,洛川已抓住了唐元禮手腕:「你要離婚,根本就是拿我當借口!還讓我愧疚這麼久,能不能再不地道點?」心下錯愕,唐元禮的脈搏跳動有力,體內自然生出一股磅礴的相抗之力,但那股力量瞬間消失。
而唐元禮的表現也像常人喊疼:「哎呀,我的手!」
那女人捂著臉叫:「老唐!你們這兩個瘋子,姦夫淫婦!放開我老公。」
張愛琴沒有再激動,含淚搖頭:「你叫他老公,你們早就開始了。小川,我和他畢竟夫妻一場,不要打他。」她心碎的樣子讓洛川不知所措:「琴姐……這不是你的錯!」
唐元禮一副疼痛受不了的樣子:「張愛琴,你老牛吃嫩草,讓你姘頭來抓姦。你的臉呢?」抱住了肌膚還露在外面的女人:「小果,你沒事吧!」
「小果?」洛川瞬間激靈,到他白楊村誘賭的人交代,他們是受一個叫小果的女人指使,莫非就是這個小果?唐元禮的怪異又消失氣勁,小果針對又隱蔽的打探,這真的只是婚內出軌?
唐元禮分明是一個古武修鍊者,而且實力不弱,遇到襲擊,內勁能自動運轉,剛才他故意控制了內勁沒有抵抗。
「走吧,民政局,離婚吧!」張愛琴挽了下頭髮,她沒有小果漂亮,也沒有小果身材好,多虧遇到洛川,在她這般年紀還能看起來像三十歲左右。但她不想認輸,以儀態挽救自己最後的尊嚴。
「唐元禮,結婚這麼多年,我幾乎沒有工作過,不會分你的財產。離開你,我會過的更好。我要我兒子!」
唐元禮終於得逞,嘴角獰笑:「我忍你很久了。兒子是我的,你想都別想,你是他的恥辱,他早聽我的話藏起來了。」
張愛琴連爭取的心思都沒了,她一無所有了。
洛川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唐元禮說的惡毒,眼神卻是欣慰,好像終於完成一件讓自己心安的事。
而那小果,哭哭啼啼:「老公,她打我,就該讓她什麼都得不到。」眼神中卻是不經意的流出濃濃的殺機。
「是這個女人的問題!」洛川心中判斷,扶著張愛琴:「琴姐我們走,你在運動達人有股份,很快就會比他們有錢多了。」
唐元禮冷笑:「我拭目以待!」眉梢跳動,眼神深沉,蘊含的意味,就像在說「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