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開棺
第二百零四章 開棺
喬疑惑著,往外麵看去。
一隊人馬,在一個中年人的帶領下,步伐整齊的走進來。
“是元先生!”
顯然,來的這個中年人,身份不凡,在場的人都認識。
“元先生與厲先生,一向不和,他帶著這麽多人來厲先生的葬禮,是要幹什麽?”
元培,龍國的二當家,當今大佬的表弟,原本他本該成為龍國的掌權人的。
可是,厲冥梟加入,橫空出世,個人能力出眾,再加上厲家的底蘊權勢,元培便被一路碾壓!
可以,前幾年,元培與厲冥梟在工作中爭權,便是龍國兩大家族,厲家和許家的鬥爭。
顯然,那一次,是厲家勝了!
而許家,雖然有人當了大佬,但是,龍國卻是牢牢地掌握在厲家手中,掌握在厲冥梟的手上!
所以,這幾年來,許家,便一直被厲家壓在頭上。
元培對於厲冥梟,是非常仇視的,如果沒有厲冥梟,那麽,現在身居龍國高位的,便會是他!
“元先生,你這是?”
外麵傳出動靜的時候,厲聖傑便出來了,看著滿院子的人,皺眉問道。
厲聖傑作為厲家的長子,在外界眼裏,他一直很低調,外界對他的評價,也隻有四個字,溫文爾雅。
主要是,厲冥梟太出色了,外界對厲家的關注焦點,全部集中在厲冥梟身上!
“厲總裁,今我來,是大佬先生讓我來的,厲先生作為我龍國的重要人物,他的死,是我龍國的國事,大佬先生很是關心。
今讓我來,也是因為這件事,現在是誰殺害厲先生的,我們沒有一點兒線索,今我來,是想看看厲先生的屍體,希望能從中獲取有用的線索。
早一知道是誰殺了厲先生,早一破案,便能早一給國民一個交代,給厲家一個交代。”元培看著厲聖傑,義正言辭的道。
厲聖傑看著元培,皺眉,不知在想什麽,片刻後,才,“我弟弟的屍體,支離破碎,手腳不完整,且被江水衝刷,那裏還能留下什麽線索。況且,我厲家有一個傳統,人死入棺,便不能再開棺見光!所以,元先生,恐怕要讓你白跑一趟了。”
元培聽著厲聖傑的話,神色平靜,會遭到拒絕,這是意料之中的。
“厲總裁,這是大佬先生的命令,無論如何,厲先生作為我們國家曾經的重要人物,哪怕是還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
“抱歉了,厲總裁,這是大佬先生的命令!”元培顯然並不將厲聖傑放在眼裏,幾句客套話後,便讓他帶的人衝進靈堂,準備動手。
一旁的客人,看著這一幕,知道,看來,龍國真的要變了!
若是厲先生還在,元培哪怕有大佬先生作為靠山,也不敢這麽囂張,如此有恃無恐!
“元培,在你眼裏,還有我厲家?”見元培直接動手,厲聖傑的臉,冷了下來。
“厲總裁,這是大佬的命令,我必須要完成!”元培也在笑,也沒有徹底撕破臉皮,一直在用大佬的名號。
“打開!”
一聲令下,站在靈堂四周的士兵,走向擺在正中央的棺材。
棺材前方,喬看著那些人,皺眉!
不行!
絕對不能讓他們打擾厲冥梟!
“你們要幹嘛,滾開!”
喬站起來,護在棺材前方,不讓元培的那些人靠近厲冥梟的棺材。
“拉開!”
元培看著喬,不悅的皺眉,厲聖傑還能讓他客套放在眼裏,可是喬,一個厲家的輩,根本不在元培眼裏。
得到命令,這些人上前,準備動手。
此時,喬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絕對不能讓他們打擾到厲冥梟!
“滾開,你們知道這裏麵的是誰嗎?居然敢在這裏放肆!”
“拉開!”
元培很不耐的看了喬一眼,眼神冰冷。
有兩個人上前準備動手。
“啊!”
一聲慘叫,喬竟拿起一旁的長凳子,瘋狂亂舞,一個人被砸到。
一旁的元培,怒了,一個丫頭,居然還想壞他的事?
元培親自上前,元培哪怕是人至中年,可是,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很有力量。
“滾!”
元培一把奪過喬手中的凳子,拉著喬的手臂,手上狠狠用力一甩。
喬原本就很累很虛弱了,身體根本沒有多少力,被元培這一甩,狠狠地摔倒地上。
很痛!
喬忍著痛,爬起來,又擋在棺材前。
他們這麽做,是對厲冥梟的褻瀆,是對厲冥梟的不尊重!
“不要過來,我不會讓你們打擾厲冥梟的!”喬此時,目光無神,像是瘋了一樣,紅著眼睛。
“拉走!”元培不看喬一眼,隨著他的聲音,兩個高大的壯漢上前,將喬控製住。
“放開我,放開我!”
喬瘋狂掙紮,可是,她那裏掙紮得了,這些壯漢,都是精英,力氣很大,喬一個女孩,那裏反抗得了。
“打開。”
元培看都不看一眼喬,喬這種角色,自然是落不了他的眼中,吩咐著人,對黑漆漆的棺材動手。
厲宅,沒人敢話,安安靜靜。
因為,元培帶來的壯漢,全都裝備齊全,身手了得。
顯然,厲宅,此時已經被元培的人控製了。
別墅外,雨還在下,黑壓壓的,壓抑,讓人透不過氣來。
靈堂,正中央,黑漆漆的棺材,透著壓抑!
“厲先生,得罰了!”
壯漢拿著專門打開棺材的特殊工具,將棺材上的鉚釘,一一撥出。
“不要!”
看著棺材板即將被打開,喬的心,不知怎麽的,就很疼!
眼淚,不受控製的,就從眼眶裏,滾了下來。
厲宅,安安靜靜,隻有棺材板移動的沉重音。
所有人的心,都在沉著,難受,壓抑!
“元培,你那麽想知道二哥是怎麽死的,你來問我,不就好了?”
安靜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那是一道男音,是雷戰的聲音。
眾人聽著聲音,視線往外看去。
來人,正是雷戰,不過,他不是一個人。
他,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一身黑衣,渾身清冷,還未靠近,那清冷的氣息,強大的氣場,便壓得讓人心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