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關心
她自己也覺得這麼突然的對項禮禮好起來,顯得十分的奇怪。
為了掩飾一下自己這份『奇怪』的熱情,張淑琴輕咳了聲,解釋道,「你們年輕人什麼都不懂,飲食這方面的讓張媽過去給你們調養調養一下。」
她想表達自己不單單是因為項禮禮,也是想讓張媽過去照顧自個兒子。
項禮禮倒是沒想這麼多,她驚訝的張淑琴突然對自己軟化的態度。
直到上了車之後,項禮禮在想的還是這件事情。
陸衍正拋下了公司的事情太久,這次回來,又是放了周應長假。
又逢年關,事情多如牛毛。
回來的這兩天陸衍正基本都是早早的便出去了,晚上要到半夜才回來。
項禮禮什麼都不能為他做,能在他夜晚回來的時候幫忙放點洗澡水,或者幫他擦擦澡,按摩按摩。
然而這樣的按摩兩晚都是差點擦槍走火了,只是在最後關頭陸衍正都停了下來。
項禮禮明白他是因為顧慮著自己的身體,所以才沒動她的。
正是因此,她心中甚是感動。
同時心裡也暗暗地下著決心,這幾天時間將身體給養好些。
然後再去美容會所做身體保養。
想到這個,她臉上不禁有些發熱起來,伸手拍了拍臉頰,為了轉移注意力,將視線移向了車窗外。
車窗外的景象快速地掠過,入目的景象都是熱熱鬧鬧的,商店外面豎著聖誕樹,有穿著聖誕老人衣服的人在外面發送著床單。
項禮禮這才驚覺原來聖誕節快到了,想來上個禮拜他們還在說這事,她翻了翻日曆,不遠不近的,三天之後便是聖誕節。
臨川現在已然正式進入了冬季,項禮禮聽到家裡的傭人在閑聊時說起,臨川今年的冬天不如往年冷。
入冬時,雨雪不斷,反而是入冬后常常是晴空萬里。
只是空氣要顯得乾燥許多,五年前的臨川冬天還不是這麼反常的樣子。
五年前的臨川也還沒發達繁華到這種程度,車子進了車庫,項禮禮下車來便看到自己當初那輛擦傷的車子靜靜地停在車庫裡面蒙塵。
她回來的這兩天,項父一直是在外面出差沒回來,項禮禮想跟父親見一面都不能。
好在剛剛田秘書給她發了訊息,說明天父親要回來。
項禮禮想了下,讓司機等了會兒,自己則是回去找出了那輛車的鑰匙,再返回去交給了司機,讓司機將那輛車開出檢查保養一下,明天她便親自驅車出去。
陸衍正今天又是要很晚才回來,項禮禮這邊剛吃過了晚飯,葉子的電話便過來了。
這兩天她和韓佑之間的進展也是相當的精彩,葉子常吐槽,韓佑不是自詡花叢老手,可惜她真的看不出來韓佑到底哪裡老手?
難道是在床上?他所有的追女生技巧在葉秋寧看來,都顯得十分的俗不可耐。
並且又搞笑得,項禮禮被她這形容給逗得東倒西歪起來。
不知道韓佑聽到葉子的評價后,會不會被打擊到信心全無了。
今天這通電話,葉秋寧也是打來跟她吐槽韓佑又做了什麼奇葩的行為。
項禮禮一邊做面膜,一邊聽她吐槽著,樂不可支。
時間一點一點的溜過去,待掛掉電話時。
已是快到夜深的時候了,項禮禮早敷完了面膜,直到掛了電話才認真地對著鏡子,開始往臉上擦起護膚品來。
平常項禮禮很少去在意這些,她本身皮膚就好,不用怎麼去特別的保養。
只是這次被人頻繁地提及臉色不好,項禮禮心中倒也有了些計較。
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老話說的還是相當對的。
即使陸衍正不說,但總被人提及時,項禮禮心中還是挺介意這件事情的。
洗過澡之後,便對著鏡子看了許久,大概也有浴室燈光的一部分原因。
臉還是那張臉,只不過膚色要顯得慘白許多,連剛洗過澡的這種時候,臉上都是沒什麼血色的。
一張蒼白的臉色,皮膚輕薄幼嫩,臉頰上的肉消瘦掉了許多,更是襯得下巴尖尖,一雙眼睛看起來要比以往大了寫,泛著黑亮的光澤,彷彿有層霧氣蒙上頭般。
項禮禮自個看著,再聯想到別人的評價,便覺得自己這樣太過病態,不是很好看。
殊不知,在陸衍正的眼中,這樣的她卻又是另外一種弱柳扶風的美景。
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忍得有多辛苦,項禮禮多少也有些察覺,才會如此費心力地開始注意自己的儀容。
她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地按摩了臉,這些東西都是下午時候專櫃的人帶過來的。
先在用的東西叫做什麼排毒膏?放在藥單上她是懂這是什麼,放在化妝品前的排毒,她就不怎麼懂了。
臉上按摩出了一些東西,項禮禮心生疑惑,取過來邊上的說明書看了下,根據上面的指導說明,發現按摩出來的東西屬於正常,她方才放心了。
起身去洗臉一番,再出來時,卧室的大床上已然坐了一抹身影。
項禮禮一出來便聞到了空氣中濃重的酒氣,陸衍正坐在床上,頭微低,手肘擱在膝蓋上,撐著額頭。
項禮禮快步走到了他面前蹲了下來,見陸衍正撐著額頭閉著眼,也不知他是不是睡著了。
伸手要探過去,卻在伸到一半時,他卻突然睜開了眼,微微一嗅,唇角揚了來伸手將她拉進了懷中,埋頭在她脖頸間深深吸聞著,低語道,「好香……」
兩人齊齊地往後倒去,項禮禮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忍不住抬手輕輕地捶了捶他,「快起來,你還沒洗澡呢。」
陸衍正故意膩著她,將滿是酒氣的臉往她面前湊去,口中逗弄著,「臭不臭?」
他在她臉上大力地親了下,聲音很響,接著又問道,「臟不臟?」
他身上不像那些人一樣,酒氣混濁,相反的不知是喝的什麼葡萄酒,縈繞著一種特別的香氣。
項禮禮沒有嫌棄他,反而湊上去在他唇邊聞了聞,好奇地問道,「你喝的什麼?怎麼味道這麼特別。」
陸衍正挺不要臉地答道,「體香。」
「嗤……」她輕笑地捶了他一笑,陸衍正翻了個身,變成側躺著,將她給放到了床上。
他在飯桌上向來都是極少吃東西,光是喝酒了,當然,現在在酒桌上敢叫他喝酒的人是極少的。
一般都是別人過來敬他,既然是別人敬的,那麼陸衍正喝多少都是自己隨意了。
今天宴請的人都比較重要,sk那麼大的一個集團,雖說周應天賦過人。
再加上有幾年掌管公司的經驗,驟然接手還是有些手忙腳亂的。
陸衍正臨走前也是一一地向一些長期的重要合作夥伴打過了招呼,讓他們多照顧點周應。
也才有了這段時間sk的順風順水的運營,所以今天請他們吃飯,陸衍正就成了全場敬酒最多的人了。
那些人也是十分的受寵若驚,喝酒,最講究的便是一個氣氛。
氣氛一起來了,就算他想不喝都不行。
陸衍正又不習慣在酒桌上吃東西,光顧著喝酒,直到下桌時,才發現了胃痛難忍。
回到家是,緩了一會兒,似是沒那麼難受了,只是現在忽然側躺下來后,胃部又開始絞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