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車禍
小護士抱著頭吐了吐舌頭,「我就YY一下又不對他們做什麼。」
暖姐抬手又一個暴栗要敲過來,小護士趕緊閃身躲開,歪著頭笑嘻嘻地道,「好了好了暖姐別打了,再打就打傻了。」
兩人進了空無一人的電梯后,小護士看著電梯里電子視頻裡面播放的廣告時臉上若有所思起來。
待走出了電梯她忽地一拍腦袋,轉過頭激動的拉住了暖姐,一臉八卦和興奮之色,「暖姐!你發現沒有!剛才那個人!」
暖姐面色疑惑地看著她,「誰啊?」
小護士跺了跺腳著急道,「就是剛才那位帥哥啊!剛送進手術室的那位!」
暖姐無奈,「又怎麼了?」
小護士雙手一拍,滿臉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激動道,「他是SK集團的總裁陸衍正啊!」經她這麼一說暖姐愣了下,回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出色面容,似乎經常在雜誌和網路電視上頭看到他。
好像還真是陸衍正。
小護士猶自激動不已,捧著臉滿臉花痴,「天啊!沒想到本人更好看!我還以為他那些雜誌上的照片那都是修圖修出來的!」
暖姐忍不住抬手拍了怕她的小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好了,別激動了,沒聽剛才人家問你什麼了嗎?」
小護士茫然地轉過頭,「什麼?」
暖姐一臉無語,「人家剛才問你他的妻子怎麼樣了,妻子,這陸總已經結婚了。」
小護士低落下來,捧臉的動作改為無趣地揉了揉臉,「我就YY一下又沒要對他怎麼樣……」她頓了下,忽地滿臉狐疑起來,「不對啊,我記得他女朋友不是這個車上那個。」
「不是女朋友,是妻子。」暖姐在旁邊再次提醒道。
小護士皺起了眉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陸衍正可是黃金單身漢啊,這幾天沒聽說過sk總裁結婚的消息。」
「說不定人家是隱婚。」
「前幾天新聞上還有傳他緋聞女友是那個誰誰誰來著。」小護士一臉不服氣地辯解。
暖姐笑著搖了搖頭,「不都說是緋聞女友了嗎,誰知道真的假的。」
項禮禮他們被送過來的這家醫院不是她所工作的那家,當她被人放到病床上的時候,人就已經清醒過來了。
只是額頭上痛得厲害,護士小姐正在做記錄,聽見她的動靜后,連忙合上文件放到旁邊桌子上,探過身來看她,同時問道,「怎麼樣?醒了嗎?」
項禮禮點點頭,一動便發現頭疼得難受,想來是磕得不輕了。
護士小姐伸手輕輕扶了下她的包著網罩的頭,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不要亂動,只是輕傷而已。」說著護士小姐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能看得清楚這是幾嗎?」
「二。」項禮禮聲音有氣無力的,她想過自己會有躺上病床的一天,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還是以這樣狼狽的方式,項禮禮唇邊露出一絲苦笑。
小護士見了以為她是在笑自己的舉動,便對她解釋道,「我試一下你雙眼視力能不能集中,有沒有出現恍惚的情況,怕你頭暈呢。」
項禮禮瞭然,微微笑了下,「我知道,我是醫生。」
小護士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哪個醫院的?」
還沒等項禮禮回答,門口便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剛醒話就這麼多,你屬鸚鵡的?」
項禮禮和護士小姐齊齊往門口看去,只見陸衍正從門外走了進來,他不知道自己從手術室出來后,就趕緊巴巴地跑過來她這邊是要做什麼,他身上穿著染著污漬和血跡的白襯衫,右臂吊在胸前,臉上上了藥水,紅一塊青一塊。
項禮禮發誓長這麼大從沒見過這樣狼狽的陸衍正,她脫口而出地問道,「你還好嗎?骨折了?」
陸衍正瞥了她眼,心想,還算你有良心。
他同旁邊的護士小姐頜了下首禮貌地詢問道,「我妻子她怎麼樣了?」
項禮禮聽到陸衍正對她稱呼妻子二字時,心中滑過一道怪異的感覺,有些驚訝,有些受寵若驚,還有些不適應。
小護士眨了眨眼,沒想到眼前俊美的男子和病床上的美女居然是夫妻關係,「您妻子還好,就是有點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期間如果出現噁心或頭暈食欲不振等情況都屬於正常的。」
護士小姐將文件抱在胸前,蓋上筆帽子將筆揣回兜里,「要住院觀察幾天,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詢問主治醫師。」
陸衍正絕不承認在聽到項禮禮沒什麼大礙后,他的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護士小姐對著兩人笑笑說道,「我去查房了,有什麼事情及時按鈴。」
待護士走出后,陸衍正在項禮禮旁邊病床上坐了下來,這間只是普通病房,有三個床位,但此刻裡頭只有項禮禮一個病人。
哦,不對,加上陸衍正是兩個。
陸衍正在她隔壁病床上坐下,隔著一人寬的過道,一條腿曲起一條腿長舒。
他不著痕迹地巡視了下項禮禮的情況,直到確認項禮禮確實是完好無缺時,他抬起沒有受傷的左手抵了抵唇,面色稍松。
項禮禮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臉上,再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網罩,真是一副難兄難弟的模樣。
她自娛自樂地想著,不禁樂出了聲,陸衍正古怪地瞅了她眼,皺起眉眸色忽地沉了沉,「你是不是撞壞腦子了?」
……
這人真是一點都不會說話啊……
項禮禮翻了個白眼,「你腦袋才壞了。」
「沒壞你好端端的突然笑什麼?」
……笑一笑還不行嗎?
陸衍正看著自己狼狽的右手微微嘆了口氣,還真是飛來橫禍啊。
大難不死的項禮禮現在倒是頗有些好心情,或許是這種略顯消沉的表情,她在醫院裡頭見多了,只是從沒想過會有一天在醫院裡,看見陸衍正對著她露出這樣一幅表情。
項禮禮忍不住有些代入平時的角色對他勸慰起來,「別嘆氣了,又沒缺胳膊少腿的,不過是骨折而已,很快就好了。」
話音剛落,便見陸衍正悠悠地看過來,「你倒是挺寬心的。」
項禮禮笑笑謙虛著,「還好還好,這種事情見多了,沒死就很高興了。」
陸衍正罕見傲嬌地從鼻腔中擠出一個輕哼,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熱道,「是挺寬心的,醒過來就和小護士熱聊,問都不問自己丈夫怎麼樣了。」
倒是他一睜開眼就急巴巴的找人,這麼一對比,顯得他還真是凄涼,瞧瞧他這妻子壓根沒把他放心上的。
陸衍正想著心裡又不是滋味了,這女人沒心沒肺的,他咬牙切齒,想到自己巴巴跑來時,站在門外聽她和護士聊天,說了好久都沒提起問過他,這沒心沒肺的女人!
項禮禮膽戰心驚地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難不成是神經質又犯了?
坐在她面前的陸衍正忽然站起身來,對她投來一抹意味不明的眼神后,便邁開長腿走了出去。
她十分確定,那一眼當中絕不是善意,怎麼覺得……是怨念很深的感覺?
陸衍正對她怨念很深?項禮禮在這個想法出來時便第一時間否認掉了,錯覺,肯定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