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疏遠
周可兒笑著接受了項禮禮的禮物,開心的說:「謝謝項禮禮姐姐。」
周可兒當著項禮禮的面準備拆開,陸衍正沒有出手阻攔,他想知道項禮禮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拆開禮物的一瞬間,周可兒臉色大變,看著安靜的躺在盒子里的包包,周可兒氣不打一處來,項禮禮這是公然的在說她是二奶嗎?
「衍正哥哥……」周可兒哭著將盒子遞給陸衍正,一邊擦眼淚一邊憤憤的瞪著項禮禮。
陸衍正的視線觸碰到包包的一瞬間,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一下子像潮水般涌了出來,他一把將裝著包包的禮品盒打翻在地。
「項禮禮,我讓你來不是鬧事的!」
陸衍正在項禮禮的耳邊壓低了聲音,他現在很憤怒,看著她跟溫慎言進來的時候心裡就很不爽,現在又當著她的面擺了周可兒一道,真以為他陸衍正不會對她怎麼樣嗎?
陸衍正拉著項禮禮站在周可兒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向她道歉。」
項禮禮並不認為她做錯了什麼,驕傲的抬起下巴,對上陸衍正憤怒的雙眼,「憑什麼?」
憑什麼?陸衍正心中冷笑,捏著項禮禮的臉蛋,冷聲道,「就憑在周可兒的面前,你不配說二奶這兩個字,因為對我來說,她才是正室,而你項禮禮,才是二奶。」
聽到陸衍正替她說話,周可兒故意加大了哭泣聲,無辜的蹭到陸衍正的身上,好一副林妹妹的模樣。
臉頰被陸衍正捏得有些疼,項禮禮微蹙著眉頭,使勁的從他的魔爪中掙脫出來,不屑的說:「你只叫我過來,並沒有叫我不準帶什麼禮物。」
陸衍正一時氣急,當著這麼多人他不能把她怎麼樣,彎腰將項禮禮帶來的那個包砸在項禮禮的身上,陸衍正低聲吼道,「給我滾!」
項禮禮看了一眼憎恨著自己的周可兒,挽著溫慎言的手臂離開了宴會,陸衍正看著項禮禮的背影,一腳把身邊的桌子踹翻。
陸衍正回到榕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自從項禮禮離開宴會之後,陸衍正喝了不少酒,現在人都有點不清醒,他粗暴的一把將門推開,正在看資料的項禮禮被嚇了一跳。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面而來,項禮禮不自覺的蹙了蹙眉頭,平淡的問道,「怎麼喝那麼多酒?」
陸衍正隨意的鬆了松領帶,由於酒精的作用,他的眼神有些迷離,看著有些不悅的項禮禮,陸衍正勾起她的下巴,緩緩說道,「你這是關心嗎?」
陸衍正說話的時候伴有濃烈的酒精味,項禮禮嫌棄的把他推向一旁,淡淡的說,「你醉了。」
「項禮禮。」陸衍正低聲的叫住了項禮禮。
項禮禮的身體微微一怔,第一次聽到陸衍正這麼溫柔的叫她,轉身看著陸衍正一臉不清醒的樣子,項禮禮的心裡有一點點失落,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才會這麼溫柔的叫她吧?
陸衍正跟項禮禮註定是一對相互折磨的名字,他又怎麼會溫柔的待自己呢?自嘲的笑笑后,項禮禮繼續研究她的資料。
見項禮禮不搭理自己,陸衍正的腦海里突然又浮現起項禮禮跟溫慎言在一起的樣子,雖然她還是一樣淡漠,但卻多了幾分跟他在一起時沒有的柔和。
心中的怒火慢慢的蔓延,陸衍正感覺到口乾舌燥,將領帶全部扯下來之後,迷離的看著穿著睡衣的項禮禮,身上一陣燥熱。
還沒發現身後的異常,項禮禮看著桌上的資料,有些心不在焉。
當她轉過頭來的時候,雙唇剛好貼在陸衍正有些開裂的嘴唇上,濃烈的酒氣讓她的大腦一陣眩暈,等到恢復理智的時候,她已經被陸衍正抱到了床上。
喝了酒的陸衍正有些沉,項禮禮條件反射的想把他推開,雙手卻被陸衍正死死的拽住。
他溫柔的親吻著項禮禮的嘴唇,然後慢慢的移至鎖骨,不似以往的粗暴,陸衍正這次的親吻非常的輕柔,項禮禮都有些懷疑他還是不是那個只會折磨自己的陸衍正。
陸衍正很享受這一刻的親熱,他的動作很緩慢,慢慢的撫摸著項禮禮的身體,雙手移至她平坦的小腹,陸衍正抬手想要脫掉項禮禮的衣服,卻被項禮禮伸手擋住,不管現下的陸衍正多溫柔,等他酒醒之後還是會變成那個霸道的他,項禮禮看著陸衍正冷聲道,「你喝多了,去洗個澡清醒清醒啊!」
一時的興緻被項禮禮打斷,陸衍正有些不悅,他看著項禮禮,含糊不清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著溫慎言?」
項禮禮無語,為什麼他總是把自己跟溫慎言扯在一起,早知道當初的事情會造成這麼大的影響,她就不跟溫慎言演那齣戲了。
「我跟慎言什麼都沒有。」項禮禮的解釋傳到陸衍正的耳朵里卻是無比的刺耳。
此時陸衍正已經有些清醒,他看著項禮禮一臉淡然的樣子,嘴角輕咧,嘲諷的道,「一口一個慎言,叫得可真親密,你想跟他在一起,我偏不如意你。」
陸衍正趴在項禮禮的身上,像頭髮了瘋的獅子般對項禮禮一次次的索取,直到他筋疲力竭才放過她。
項禮禮躺在床上不斷的喘著粗氣,剛才的歡愉之後,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陸衍正深邃的眼睛注視著項禮禮,一字一頓的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跟溫慎言在一起,如果不想他餓死街頭話,最好離他遠一點,這是我最後的警告。」
陸衍正將被子輕輕蓋在項禮禮光滑的肌膚上,轉身走進浴室。
第二日一大早,陸衍正還沒有醒來,項禮禮便已經離開榕園了。
昨天晚上陸衍正說的話不斷的在她的腦海里響起,陸衍正不容溫慎言已經不是一兩天,這次突然的警告讓項禮禮有些害怕,溫慎言幫她的已經太多了,她不希望連他也捲入到她與陸衍正的孽緣中來。
項禮禮到醫院之後並沒有跟溫慎言打招呼,她已經下定決心要遠離溫慎言,這也是為了他好。
項禮禮突然之間的轉變讓溫慎言有些納悶,空閑之餘,他叫住了項禮禮。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溫慎言蹙著眉頭,他不喜歡這樣冷漠的項禮禮,這讓他感覺項禮禮在排斥他。
「慎言,我已經和陸衍正復婚了。」項禮禮看著溫慎言,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就像是罩上一層寒氣,讓人瘮的慌。
「我知道你已經成家了,可是這跟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這麼多年,溫慎言一直都陪在項禮禮的身邊,默默的關心她,如果說他對項禮禮有什麼想法他也不否認,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項禮禮的婚姻。
旁邊經過幾個小護士,等她們都走遠后,項禮禮才慢慢開口,「我既然已經是個結了婚的人,你就應該懂得要避嫌。」
避嫌?他溫慎言跟項禮禮從來都是清清白白,他哪有什麼避嫌的必要呢?項禮禮今天突然的轉變,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溫慎言似乎有些明白了。
「是陸衍正叫你這麼做的。」溫慎言用的是肯定句,跟項禮禮相處的這些年,他對項禮禮已經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