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才子佳人
溫慎言看她臉色不好,擔心她沒休息好,便沒有讓她參加手術,項禮禮閑著沒事,就在醫院裡閑逛,看到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就熱心的搭把手,不知不覺,一天就這麼平靜的過完了。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項禮禮和陸衍正還是跟往常一樣,陸衍正冰冷,項禮禮淡然。兩人沒有多餘的交流,雖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同躺在一張床上,看似距離很近,但是兩人卻又是那麼的陌生。
從上次的強暴之後,陸衍正再也沒碰過她的身體,甚至感到異常的厭惡,項禮禮卻覺得這是一件好事,至少她的身體不用被他侮辱,最好餘下的一生,兩人就像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陸衍正名義上的妻子是項禮禮,他卻從來沒帶她出席過任何場合,不管是剪綵,還是酒會,陸衍正的女伴都是周可兒一人,外面的人議論紛紛,陸衍正並不在意,五年前項禮禮背叛他的事情圈內無人不知,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會復婚,而現在,陸衍正跟周可兒卻形似夫妻。
「周小姐跟陸先生jian直就是才子配佳人,天生的一對。」
一些奉承的人見風使舵,各種吹捧,陸衍正欣然接受,周可兒一臉嬌羞的紅著臉往他的懷裡靠。
「衍正哥哥,他們都說我們很般配呢!」周可兒依偎在陸衍正的懷裡,對著他露出一個看似單純的笑容,可是機智如陸衍正,周可兒話中有話,他怎麼可能沒聽出來。
輕撫著周可兒嫩滑的臉頰,陸衍正柔聲道,「你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難得的溫柔聽得周可兒心花怒放,陸衍正沒明確表示,也沒明確的拒絕,她自認為她是有機會的,至少她不像項禮禮那樣讓他憎恨,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陸衍正從來沒有打算要放過項禮禮,他要折磨她,很久很久……
溫慎言在省外有一個研討會,作為助手的項禮禮要陪同,當天下午兩人就飛向了研討會舉行的城市。
溫慎言的專業講說獲得一致好評,而項禮禮作為助手也能獨當一面,這次的研討會相當的成功,為了答謝大家,委員會為大家準備好了酒席,自然而然的,項禮禮成了溫慎言的女伴。
「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喝酒。」趁著大家不注意,溫慎言在項禮禮耳邊低語,溫婉的一笑,項禮禮輕輕的點頭,以為沒人注意,卻還是被幾個有心看到。
「哈哈哈,溫醫生和項醫生還真是般配啊,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呢?」
委員會組長的話讓兩個當事人都有些尷尬,項禮禮朝著委員會組長輕笑,「組長說笑了,溫醫生才華橫溢,魅力四射,而我前不久已經結婚了。」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聽在溫慎言的心裡,卻還是覺得有些苦澀。
隔壁的包間里,陸衍正的助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陸衍正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下來。
好你個項禮禮,真是走到哪裡都能給他戴綠帽子!
陸衍正來到醫學研討會的酒會,遠遠的就看到項禮禮輕挽著溫慎言的手臂,兩人跟委員會組長有說有笑,無比的自然,陸衍正的臉上蒙上一層陰霾,撥開人群徑直走到項禮禮和溫慎言的身旁。
對於陸衍正的到來項禮禮有些驚訝,他怎麼在這裡?
同樣驚訝的還有溫慎言和委員會組長,項禮禮輕挽著溫慎言的手不自覺的收回,這個細微的動作被陸衍正盡收眼底。
「這位是?」委員會對眼前突然出現的陸衍正一頭霧水,剛才的研討會上好像沒有見過他。
釋放著寒意的雙眸從那兩個人的身上收回,陸衍正看著委員會組長,「我是項禮禮名義上的丈夫,陸衍正。」他刻意的強調了一下名義兩個字,項禮禮懂他的意思,他說過,他是來折磨她的,而她,也只是他暖床的工具而已。
委員會組長不太懂裡面蘊含的意義,有些尷尬的笑道,「剛才項醫生說她已經結婚了我還不信呢,原來是真的。」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在竊竊私語,一旁的溫慎言顯得有些尷尬。
陸衍正看著項禮禮,她已經恢復到平時跟他相處時的樣子,淡漠,冰冷。
很好,項禮禮,你在溫慎言的面前就那麼的溫婉如水,在我面前就那麼冷漠,我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你!。
冰冷的眼眸肆意的掃過溫慎言,陸衍正抓著項禮禮的手準備離開,溫慎言上前輕拉著項禮禮的另一隻手,「記得吃藥。」
陸衍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使勁一扯,便將項禮禮從溫慎言的手中拽回,不顧大家的議論,就這樣把項禮禮帶走。
項禮禮被陸衍正拉扯著走出酒會,大家的議論什麼她已經無心理會,從手腕上被捏著的力度來看,這次陸衍正比以往還要生氣。
陸衍正也沒有再回到他的聚會,直接把項禮禮帶回了酒店,一路上,陸衍正並沒有對項禮禮發火,很平靜,甚至說,平靜得有些可怕。
一回到酒店房間,項禮禮直接被扔在床上。
黑色晚禮服的肩帶滑下,項禮禮抬起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轉眼間陸衍正已經撲到她的身上,沒搞清狀況的項禮禮有些猝不及防,被陸衍正直接壓倒在潔白的大床,項禮禮瞳孔微縮,眼眸里倒印著陸衍正因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
「陸衍正!」
項禮禮的語氣有些微怒,她不喜歡陸衍正撲倒自己的感覺,可以說是厭惡,可是她卻忘了,陸衍正從來不會考慮她的感受,她只不過是一個任他欺辱的布偶罷了。
「你跟溫慎言是一對?」陸衍正冷笑,看著項禮禮有些受驚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果然,他還是因為溫慎言生氣了,不知道陸衍正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剛才在酒會發生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被他知道了,項禮禮有些懊惱的閉上眼睛,「我說是你誤會,你信嗎?」
「你當我陸衍正是傻子?五年前的事情我還會再讓它發生嗎?你喜歡犯賤,我就滿足你!」陸衍正因為怒火失去了理智,薄薄的晚禮服根本禁不起他的摧殘,輕輕一撕就已成為碎片。
項禮禮驚呼,大聲的向外呼救,喊得聲嘶力竭,可是她忘了,這裡是陸衍正的房間,以他的身份,就算真的殺了她,也不會有人會進來的。
「你是想要溫慎言來救你?項禮禮,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做點妻子分內的事情,你也要向你的野男人求救?」項禮禮拚命的搖頭,裹著床單的身體不斷往後縮,陸衍正讓她恐懼,讓她想要逃離。
項禮禮的示弱,並沒有讓陸衍正心裡的憤怒有些緩解,反而更是怒火中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陸衍正慢慢向項禮禮逼近。
「不要,算我求你……」項禮禮驚恐的眼睛有些濕潤,若是以往她根本不會向陸衍正求饒,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陸衍正碰她。
陸衍正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她哭了?
在他的印象中,項禮禮從來不示弱,永遠是那麼冷漠,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今天這樣,又是因為什麼?項禮禮,你為什麼總是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