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其實也不疼
第411章 其實也不疼
「家裡很暖和,我不會凍壞的。」冉凝搖頭,這會兒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看著冷驍的時候甚至是笑了笑。
冷驍看著冉凝對著自己笑了笑,抬起頭輕輕摩挲她的發頂,就那麼微微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了她有些發白的髮根,他掩耳盜鈴一般的用手擋住,看了看冉凝,「凝凝,我帶著你回去休息。」
冉凝點頭,很快就被冷驍打橫抱起,他的懷抱依舊溫暖,讓她覺得很舒服。
冷驍帶著冉凝回到了房間,看著她重新躺在床上,對著她微笑,「餓不餓,都到了中午了,要吃點東西了。」
「不想吃。」她今天沒什麼胃口,下意識按了按胃,覺得那裡面不太舒服。
她的動作沒有逃過冷驍的眼睛,冷驍看著冉凝的時候輕聲說了起來,「怎麼了?不舒服嗎?」
冉凝點頭,「有點難受。」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知道她有很嚴重的胃病,之前胃出血也很嚴重。
冉凝搖頭,「我沒事,不疼,就是覺得有點漲,吃不下去東西。」冉凝猶豫了一下,輕聲說了起來,「可能是躺的太久了,一直都不消化。」
「那要不要出去走走?」
冷驍看著冉凝,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頂。
「我可以出去走走嗎?」冉凝抬起頭,眼睛亮了起來,她好久沒有出去走走了,之前一直被綁在床上,冷驍出現之後,才給她解開繩子,她有點想出去逛逛了。
「可以,你想去哪兒都可以,我也可以陪著你,你不會覺得無聊的。」他看著她,在心裡補充,自然也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只要有他在,她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冷驍想到這裡的時候,輕輕拉住冉凝的手。
冉凝感覺到冷驍的手伸過來,倒是對著冷驍笑了笑,輕聲說了起來,「你不用陪著我,你去工作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出去走走,冷驍,我真的已經好多了,你別太擔心我的身體。」
「我怎麼能不擔心?下午我陪你出去走走,我們去附近的公園走走怎麼樣?」
「就是以前我們經常一起玩兒的公園是不是?」冉凝想起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公園,點頭。
冷驍看著冉凝乖巧的點了頭,輕聲說了起來,「那現在我們就走?」
「嗯!」冉凝點頭,站起身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步看著冷驍,「冷驍,我記得你是不是要去公司啊!你還是別陪著我出去走了,你還是去你的公司吧!我其實可以自己出去走走,你要是不放心我出去的話,那我就不出去了,我就在這附近走走就好了。」冉凝看著冷驍笑了笑,實在是不想給冷驍添麻煩,看著冷驍的時候甚至笑了笑,「你去忙你的。」
「公司的事兒我都已經解決好了,相信我。」
「可是……」
「真的已經解決好了,你其實可以相信我的餓,我管理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出過錯,是不是?」
「是啊!你不會出錯的,你那麼優秀,不管什麼問題都不會出錯的。」冉凝相信冷驍是不會出錯的,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把冷氏集團管理的很好,現在還在開脫海外市場,他的眼光一向很好,相信擴展海外市場,很快就呢個得到更好的發展。
冉凝想到這裡的時候,微微笑了笑,看著冷驍就像是看著天神一樣崇敬。
冷驍看著冉凝看著自己的目光,對著冉凝笑了笑,忍不住湊過去吻住了冉凝的眼睛,抱住冉凝,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起來,「你那是什麼眼神?」
「我,我覺得你特別的優秀,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你在我心裡是最優秀的。」
冉凝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誇張冷驍,一時之間就想到了優秀這個詞語,她確實覺得冷驍很優秀,應該說是全世界最優秀的男人了。
冷驍抱住了冉凝,輕聲在她的耳邊說了起來,「你才是最優秀的,你才是為最優秀的姑娘。」
冉凝被冷驍誇讚的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笑了笑。
冷笑看著冉凝害羞的樣子,嘴角揚起來,親自給冉凝換了衣服,看著冉凝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羽絨服帽子上的白色貂毛蹭在她的臉頰上,把她那張原本就瘦削的臉映襯的更加瘦削。
他心疼的用指尖劃過她的臉頰,她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冷驍心疼的眸光。
冉凝看著冷驍的神色,拉住了冷驍的手,輕輕的笑。
他看著她笑起來的樣子,心裡得到了寧靜,他知道她從來都不貪心,只要心裡覺得高興就會笑出來,即便她的抑鬱症還沒有好起來,但是她只要在他的身邊,她的情緒就會好起來。
他知道她慢慢會好起來的,他也願意寵著她,愛著她,大概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爺爺以外,再也沒有人願意像冉凝一樣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對待了。
他愛她,已經不是最初的感覺,因為他知道,她愛他可以請其全部,哪怕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也依舊愛他。
他欠她的,不是命,不是病,而是永遠都還不完的愛。
冷驍親自幫冉凝換衣服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的依舊厲害,他看見了她身上的傷疤,那些傷疤依舊明顯的存在著,那些傷疤被他看著,她感覺就像是所有的往事都被攤開了,她害怕恐懼的想著曾經的過往,抬起頭看著冷驍的時候,發現冷驍的臉上是柔柔的光芒。
他看起來好像對那些傷疤並不介意,她不安的看著他,「是不是很難看啊!」
「不會。」冷驍知道冉凝說什麼,輕聲回應,「只是當時一定很疼是不是?」
「還,還好吧!其實也沒有多疼,因為那個時候,我大多都是昏迷的狀態,都是小梅在照顧我,小梅說我昏迷的時候都在喊疼,可是我都不記得了。」冉凝想到以前的事兒,臉上倒也沒有多少苦澀,反而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