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顧南驍,你不要臉
愉快聊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轉眼間,兩人就到了家門口。
夏初心看了看時間,正是下午一點鐘的時分,她有些迷濛的抬眼去看身側的男人:「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呢?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后,你還要飛回去繼續出差嗎?」
「還沒完。」男人卻沒有詳細回答,只是淡淡的丟下了三個字。
夏初心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只覺得有些糊塗了:「怎麼沒完了?」
顧南驍卻回過眸來,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只是長臂一撈攬住了她的腰,摟緊了她:「好了,別想那麼多,咱們先回去睡一覺,嗯?"
夏初心是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兩人很早就起來趕飛機,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大宅那邊吵架,折騰到現在,肯定是有些累的。
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悶悶的點了點頭。
顧南驍也沒有吭聲,只是攬著她,一起回到了樓上卧室。
簡單的洗漱一番,換上了乾淨的睡衣之後,兩人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酣然入睡。
夏初心倒是個沒心沒肺的,或許是確實累了的緣故,她躺在床上不久就睡著了。
顧南驍撐著胳膊看著懷裡的女人,俊逸的面容上卻不見疲憊之態,反而有一股說不出的滿足與感慨。
從二十二歲入職顧氏集團到現在的二十七歲,之所以短短五年的時間從基層到手握重權的總裁,除了自身能力,自身身份背景這麼個重大原因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從前的顧南驍是工作狂,樂意加班,樂意出差。
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工作,除了到手的權利,就沒有其他,不在海市,不和那噁心的母子倆呼吸著同樣的空氣,他的心情或許還能好一點。
但現在不同了。
他多了一個牽挂。
自從夏初心第一次坐飛機去給過他驚喜之後,他就更加覺得出差實在是太難熬了。
一想到這個身在海市的小女人,他的心裡就怔怔的,生怕他不在的時候,她被人欺負了會是怎麼樣。
可是,他還是得工作,得捍衛手中的權利,只有這樣,他才能用自己的力量去為她在這個紛擾的世界里撐起一方晴空呀!
正想著的時候,懷裡的女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美事,滿意的咂了咂嘴,嘿嘿的笑了笑,甚至一轉身直往他懷裡鑽,整個人幾乎都黏在他的懷裡面。
顧南驍身子隨之微微一顫,然後下意識的便伸手摟緊了她,感受著女人的柔軟還有沁人的幽香,胸腔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
顧南驍不知自己就這樣發獃了多久,最後模模糊糊睡去,醒來的時候,懷裡早已經空無一人。
他失落的準備去找她,結果一抬眼,卻看到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或許是他睡得正香的緣故,夏初心也沒有顧忌太多,而是正背對著他在換衣服。
散亂的墨色長發下,優雅的天鵝頸若隱若現,優美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背,纖細的腰,瓷白的皮膚,隨著女人正在穿衣服的動作,給人一種更加動態而又震撼直觀的美感。
顧南驍呼吸都滯住了。
他心裡無比清楚的明白,若是自己醒著的情況下,夏初心是絕對不會這樣的,想到這裡,他更加的小心,不想被女人發現了自己的偷看。
卻沒想,越是小心越是辦成了壞事,他身子剛一動,就感覺到被子上不知什麼東西掉了下去,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夏初心正在扣Bra的手,也滯住了。
靜默了片刻,她隨手抓過一旁他的白襯衫套上,胡亂扣上扣子以後,轉過臉來怒氣沖沖的怒視著他。
「你!」夏初心惡狠狠的指著床上的男人,漂亮的眼珠子瞪得老大,渾身上下幾乎都在冒氣:「顧南驍,你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顧南驍攤了攤手,嘴角雖然是藏著笑的,卻又一陣無語。
見他還敢頂嘴,夏初心氣焰更是囂張:「你都偷看我了,怎麼沒有不要臉了?」
「我——」顧南驍怔了怔,笑意更甚之餘,卻還是忍不住小聲辯解著:「我沒有偷看啊,我一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呀!」
「你!」夏初心氣得夠嗆,幾乎都跳起來想捶打這個抬杠的男人了,然而,她生氣之餘,卻忽略了倉促之下,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襯衫。
此刻,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她纖細筆直的長腿更是在白襯衫下面一晃一晃的,顧南驍看得眼睛都直了。
乖乖!同眠共枕那麼多次,卻不如這一次若隱若現的來得刺激。
顧南驍很想扭過頭,避免她的尷尬,可道理他都懂,卻怎麼都捨不得挪開自己的眼神。
而當他更加專註的看著她的時候,甚至都看清了她因為太過著急的緣故,襯衫的扣子都扣岔了,更是露出了一小片的白皙。
顧南驍口乾舌燥的,視線頓時也更加的綿綿起來。
察覺到男人那炙熱得幾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眼神,夏初心狐疑的低下頭去,這才驚恐的發現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顧、南、驍!」她幾乎是咬著牙叫出了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名字,心痛的捂著臉想要躲到浴室裡面去。
然而,卻晚了!
「初心!」顧南驍啞著嗓子,手上一用力,就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夏初心的手腕並拖著她一起滾到柔軟的被面上。
察覺到男人想要做什麼,夏初心又驚又怕,下意識的掙扎道:「不要!」
「你不要我要!」顧南驍此刻的理智早已無法由自個兒控制,他不管不顧的就匍匐著埋了下來。
溫熱的觸感,令夏初心更是心驚肉跳,可最後殘存的理智卻還是讓她拚命的掙扎著:「不要!這還是白天——」
「我不管!」手上一扯,扣子應聲落地,男人灼熱的吻落了下來。
「不要,唔——」夏初心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不多時,她很快便氣喘吁吁,無力抗拒,淪陷在男人的溫柔里,她腦子裡都是懵的,空白一片,早已忘記了什麼是黑夜,什麼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