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總裁的醋壇子倒了
第章 總裁的醋壇子倒了
“我媽媽的死因確有可疑之處,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是謀殺,我爸不讓大哥繼續調下去。既然你夢到了,我一定會重新調查。”沈擎蒼安慰道。
他本不相信人死後可以靈魂不滅,也不相信托夢一,可是喬雪鳶夢到了,就算是為了讓她安心,他也會繼續調查。
“嗯,我在夢裏看見很多蜘蛛,趕走了又來,覺得不像是從外麵跑進來的,更像是……像是……”喬雪鳶欲言又止,悄悄看向他,沒敢出口。
“毒蜘蛛像是有人故意放進佛堂的。”沈擎蒼沉聲道。
喬雪鳶暗吐舌頭,“夢裏看是這樣,但那隻是一個夢,沒有任何的參考依據,我也解釋不清楚,為什麽會做這種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今是七月十五中元節,陳管家準備了很多河燈,你晚上要去放河燈嗎?”沈擎蒼輕聲詢問。
“今是七月十五?糟了,我忘記一件重要的事。”喬雪鳶突然反應過來,昨晚上,沈逸塵是去參加誰的生日派對。
“重要的事?”沈擎蒼的臉色沉了下去。
林景希的生日,對她來,是重要的事?
喬雪鳶見沈擎蒼變了臉色,心裏一陣發虛,“你好像生氣了?”
“沒有。”沈擎蒼起身下地,離開了房間。
喬雪鳶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見三個未接來電和一條未讀短消息。
晚上十一點五十七分,林景希的備用手機來電。
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林景希的備用手機再次來電。
晚上十二點零三分,林景希最後一次來電,沒有接通,他便發來一條短消息:想聽你一句生日快樂,也是奢望。
喬雪鳶拍拍自己的腦門,昨晚上回房以後,她本來想拿手機看看有沒有聯係她。
結果沈擎蒼直接把她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用盡各種姿勢,直到她精疲力竭才放過她。
這個霸道的醋壇子,他肯定知道昨是林景希的生日,故意將她的手機調成靜音,讓她錯過電話。
喬雪鳶歎息一聲,幹脆什麽都不,假裝不知道,給林景希回了一條短消息:生日快樂!
她剛準備起床洗漱,林景希就打電話過來了。
喬雪鳶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就開始解釋:“景希,我……”
“喬雪鳶,我真的很愛景希。你已經有沈擎蒼了,就不能放過我們嗎?”不等喬雪鳶把話完,電話那端便傳來喬明珠的聲音。
“喬明珠?”喬雪鳶整個人都愣住了。
“以後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你也沒有必要為前任祝賀生日,我會刪掉你的短信。”喬明珠完掛斷電話。
喬雪鳶撥了撥淩亂的長發,她跟林景希一句生日快樂,怎麽就十惡不赦了?
沈擎蒼不高興,喬明珠也緊張兮兮。
喬雪鳶換好衣服,將昨晚的香水樣裝進包裏,便下樓了。
沈擎蒼麵無表情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陳管家見喬雪鳶下樓,笑著迎上來,“太太,我做了一些河燈,你喜歡什麽形狀的?”
喬雪鳶想也沒想,回道:“蓮花。”
“白蓮花嗎?”沈擎蒼冷哼一聲。
“誰是白蓮花?”沈逸塵剛進門,就聽到沈擎蒼白蓮花,他頓時來了興致。
“沈擎蒼,大清早的,我哪裏招你惹你了?”喬雪鳶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把她的手機調成靜音,害她錯過了三個電話。
萬一是媽媽醒了,或者醫院那邊有什麽緊急情況,聯係不上她要怎麽辦?
沈逸塵乖乖禁聲,徑自走到陳管家身邊,“陳管家,給我打包兩份早餐帶走。”
“是。”陳管家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麽,沈擎蒼和喬雪鳶怎麽突然吵起來了。
沈逸塵跟到廚房門口,聲問:“陳管家,他們倆怎麽了?”
“今是中元節,我做了一些河燈,問太太喜歡什麽形狀的,太太喜歡蓮花,沈總了一句白蓮花,然後你問了一句誰是白蓮花,就吵起來了。”陳管家完轉頭看向沈逸塵。
沈逸塵聳聳肩,“我不是故意的。”
“沈總,你今晚要去放河燈嗎?”陳管家問道。
“行啊,有兔子燈嗎?”沈逸塵笑著問。
“沒有,上元節才做兔子燈,中元放河燈,一般是花朵或者船形狀。”陳管家替他打包好早餐,裝了一些河燈給他,“帶著喜歡的姑娘,晚上去放河燈吧。”
“謝謝陳管家,我先撤了。”沈逸塵拿了早餐,不敢原路返回,直接從廚房後門進入花園,再從花園繞路到門口離開。
餐廳裏,傭人都被遣散到一邊,隻剩下沈擎蒼和喬雪鳶兩個人。
沈擎蒼拿著勺子,優雅地喝著粥,喬雪鳶氣鼓鼓地瞪著他,“我問你話呢,我哪裏得罪你了?”
“沒有給前任生日祝福,是重要的事?”沈擎蒼的臉上是一貫的冷硬表情。
一覺醒來,他又從那個溫柔的老公變成了霸道總裁,喬雪鳶又成了那個被他壓榨的媳婦。
喬雪鳶心虛地撇撇嘴,解釋道:“口誤,前任生日不重要。但是你把我的手機調成靜音,萬一醫院來電話……”
“醫院不會給你打電話,有事也是第一時間通知我。”沈擎蒼打斷她的話。
“那是我媽,為什麽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喬雪鳶激動地。
“好,我讓他們以後有事給你打電話。”沈擎蒼冷聲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你慢慢吃,我有事回公司,先走一步。”沈擎蒼起身,朝門外走去。
喬雪鳶看得出來,沈擎蒼還在生悶氣,就因為她忘記一件重要的事,而這件重要的事就是給林景希生日祝福。
沈擎蒼走了,司機要開車送他,喬雪鳶沒有車可以蹭,隻能騎著三輪去趕地鐵。
喬雪鳶騎著三輪車在路上飛奔,一個勁兒地碎碎念:“醋壇子,氣鬼,我又不是真的跟林景希怎麽樣,我隻當他是一個老朋友。朋友過生日,連一句祝福的話都不能嗎?”
還沒到靜水湖地鐵口,喬雪鳶的手機就響了,是醫院來的電話。
“喬姐嗎?你媽媽的住院費該交了。”醫護人員在電話裏道。
喬雪鳶一臉懵逼,她又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早上為什麽嘴那麽欠,讓醫院有事給她打電話。
現在醫院的電話來了,不是告訴她媽媽醒了,而是催她繳費,她現在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