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青衣跟火鳳
第902章青衣跟火鳳
墨臨淵笑意恍然一滯,「我是個男人!」
聲音之中帶了幾分忍耐,借著灼灼的燭火,暖黃的光芒更是將這情誼催化,「你這樣說話,想到過後果嗎?」
手心收緊,握住雲九的腰肢。
將人直接往懷中狠狠一帶,像是要將人揉碎在懷中。
薄薄的布料在手中,很想要撕碎這一層礙事的東西。
雲九感覺到墨臨淵手下的溫度,眼中升起幾分笑意。
還沒有等她說話,就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咚!」
雲九吩咐過,不喜歡有人伺候,也不喜歡有人在側。
容嬤嬤擔心,只能一直守在外面,但是卻聽見裡面有人說話,聲音不大,又聽不見說些什麼。
唯恐雲九又是,急忙敲敲門看看。
雲九將墨臨淵推開一些,一遍走一遍將衣服整理好,走到殿外,「嬤嬤還沒有休息?」
「娘娘,老奴剛才聽見您殿中有什麼聲音,」容嬤嬤在外面,將耳朵靠近了門。
雲九轉身看了一眼墨臨淵,他有些脾氣,轉過身去。
「沒事,」雲九沉了聲音,緩緩的嘆息道:「只是剛來這裡,有些想家了,來到宮中一切事情都不一樣,我有些並不適應。嬤嬤你早些休息,從今天開始,不用成天夜裡守夜伺候了!」
嬤嬤也沒有跟雲九掙扎,只是說了一聲是就繼續守在外面了。
這出口又不是只有大門一個,況且誰做「好事情」會往大門走的。
墨臨淵拉上雲九,直接朝著另一邊翻身一躍就出了宮殿。
夜黑風高夜,雲九將青衣叫了出來。
青衣真是一身明亮鮮艷的衣服,雲九都擔心會不會被發現。
「能感受到嗎?」雲九瞧這在冷宮的塔頂感知神器具體的方向的人。
等著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青衣的臉上無關,淡淡的視了一眼個冷宮之中的每一個地方。
「神器確實是在宮中,但是具體的方位一直在動,一直在改變。剛才確實是在冷宮這個方向,當時很快又朝向了別的地方。不是有人隨身帶著這樣神器,就是神器化人到處蹦躂了。」
能夠化成人形的神器,實在是少之又少。
第一神器凶神是一個,青衣又是一個。
另外有的就是之前跟隨在蘇荷身邊的迷幻獸了……
只是當時還不知道他是神器之一,若是知道那必定是千方百計的要留下來的。
「那今夜是徹底沒戲,」雲九坐在了冷宮房頂之上,朝著下面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青衣環視了一眼四周,「倒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辦法,只要知道他現在還在宮中,那一切事情都好辦。」
「為何會到宮中這樣的地方來?」雲九朝著墨臨淵看去,「現在也不知道當時殺害蘇荷還有執一的那個兇手到底是誰,要是知道了,什麼事情都真相大白了,也不需要在這兒。」雲九眯了眯眼睛,目光漸漸的挑向遠方。
青衣只能嘆息,「世俗種種,都是因果循環。你們也不用著急,這東西遲早都能找到的,只看時間而已。況且這皇宮之中,諸事繁雜,每一步都需得要小心翼翼。」
墨臨淵也沒有別的話要說,只將雲九拉到懷中,「沒事兒,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青衣只看著兩人微微的勾了勾唇,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便是站在了火鳳的跟前。
因為火鳳是雲九身邊的大宮女,但是火鳳這樣的名字在這裡是不適合用的。
所以眾人都叫她阿火,「阿火姐姐,娘娘也已經睡下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火鳳點點頭,沒有說其它,就將門給關起來了。
這才一轉身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中,嚇了她一跳。
那人也並沒有拉住她,容得她退後了幾步,抬起頭來才看見,「怎麼是你?」
青衣走到了燭火面前坐下,「怎麼就不能是我?」
他的心情似乎是有些不錯,想來也是因為看見火鳳的原因。
火鳳倒是興緻缺缺,也跟著他走到了桌子面前坐下,「主子今天定是找過你了吧?」
「還沒有找到神器,」他都知道了她想要問什麼了,「這神器哪有這麼好找到的?現在手中有好幾樣神器,若是能夠再找到最後這樣,便是也知道其他幾樣的下落。如此一來,即便是想要救活一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你呢?」
青衣看著火鳳,「你要一輩子跟著你的主子?」
火鳳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得愣了一下,匆匆的移開了眼睛,將一杯水塞到自己的唇邊。
慌亂的抿了一口,還挑眉說道:「那是當然的啦,我跟主子締結了契約。」
「只是因為契約嘛,若是沒有這契約的話,你是不是也會一直在你主子的身邊?如果是因為契約的話,我隨時可以幫你解了這契約,想來依照你主子的這種性格,也不會這麼為難一個人的。如果你想走,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青衣已經很久沒跟人接觸了,有些話也實在說不出口。
但是這樣明裡暗裡的暗示,火風又不明白。
這就很要命了。
火鳳皺起眉頭,一巴掌按在了桌子上,「你什麼意思啊?」
青衣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沒有什麼意思,不想要自由嗎?你這樣也沒有自己的生活。」
「我的生活就是跟在主子身邊,要是沒有主子的話,我現在可能還不知道在哪座山頭呢。」火鳳站起來,看了一眼那明明滅滅跳動的燭火,「現在我要休息了,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出去吧。」
青衣緊緊的湊起眉頭,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怎麼樣,他怎麼什麼都不懂?
他長袖一揮,直接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等到他回到雲九宮殿的時候,墨林淵也已經離開了。
雲九看著一進來就直接坐在凳子上,嘆了一口氣,還將桌子上的茶杯咣咣啷的倒滿了。
想要喝,但是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著煩躁的樣子,哪裡還像是一個活了千千萬萬年的神器。